杜大用這會兒說了兩個字,繼續!
房娟這才解除了自己的尷尬,立馬點了點頭接着往下繼續說了起來。
「童追鳳不僅是腹部那一刀是致命的,還有和鄭雙蘭一樣的位置,左腋窩下方,還是斜插入刀,童追鳳一樣心肌破裂,解剖時左胸腔內有大量的血塊。」
「最後一處致命傷是在童追鳳的左耳下方,這一刀還是斜刺的,造成童追鳳頸動脈斷裂。」
「案發現場除了犯罪的血鞋印,還有血手套印,法醫在屍檢的時候,發現鄭雙蘭有被性侵的痕跡,不過沒有提取到犯罪嫌疑人的生物檢材,法醫認為當時犯罪嫌疑人是採取了避孕方式性侵的,不過更多考慮是在鄭雙蘭死亡過後,犯罪嫌疑人才實施的性侵行為。」
「而童追鳳沒有遭受到任何性侵害。」
「杜隊,我只看到這裏,剩下的還沒來得及熟悉。」
「很好了!能脫稿把現場大概情況描述的比較清晰,還是在今天這麼忙碌的情況下,你和晉揚已經難能可貴了,大家鼓勵鼓勵!」
會議室頓時掌聲一片。
杜大用隨即也站了起來說道。
「今天就到此為止,晚上早點休息,明天一早的飛機到閔省府州市,鷗山市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辦公地點,咱們到了那裏再繼續討論案情,晚上休息之前,可以看一下,明天飛機上可以看一下,後天正式開始閱卷,讀卷,析卷。散會!」
杜大用說完,朝着傅誠招招手說道。
「傅誠,一會兒去我宿舍,說會兒話。董則,把我東西拿上。」
杜大用隨即就出了會議室,直奔他的宿舍就去了。
「主任,您這個茶葉要不要換啊?」
董則跟在杜大用後面小聲問着杜大用。
「現在沒事了,以後叫我師父就行,就是立馬地位就會低了一些,能不能接受啊?」
杜大用笑着和董則說道。
「師父,那沒事,我多點師叔輩的,還能找一些便宜呢!不過和晉揚,房娟可得各論各的,要不然我就吃虧了。」
董則有些不服氣的說着。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就行,一會兒我和你傅師叔聊聊天,你給你傅師叔也泡點茶,然後去你李澤林師叔那裏取取臥底經驗,就說我說的!」
「好唻,師父,我過年從家裏給你帶了一斤茶葉,我知道師父您不收禮,可是這是弟子孝敬您的,您不能當成禮物。」
「不夠,再買兩條煙,酒就算了,折合成香煙吧,還得辦兩桌酒,這都是你要掏錢的,這個可以向喬川取經,喬川那會兒拜鐵師傅當師父,那可沒少花,合着你不能虧待我這個師父。」
杜大用笑呵呵的說着,董則在後面高興的手舞足蹈的。
回到宿舍,泡好茶,董則立馬拿了四條煙放在了杜大用跟前,規規矩矩給杜大用行了拜師禮,這才離開了杜大用宿舍。
沒一會兒,傅誠一隻手裏抓個茶杯,一隻手裏夾了一支煙,哼着小調就來到了杜大用宿舍這裏。
「杜隊,我來了。」
「進來啊,你還指望我給你開門不成!」
杜大用這會兒穿着一件羊毛衫,正在整理着東西。
「董則呢?這小子不給你收拾東西嗎?」
「我收徒弟是教人家本事的,也不能啥活都要別人干啊,真的那樣下去,我四十不到看着就和官老爺差不多了。」
「換杯茶,董則那小子孝敬我這個師父的,你也嘗個鮮。」
「那敢情好!師叔沾點光也是應該的。」
傅誠這次培訓回來,明顯要開朗了很多,而且和杜大用的距離不僅沒有生分,還顯得更為熟絡。
「老傅,你和你家蔡警官啥時候結婚?」
「今年下半年,到時候你帶着老婆孩子一起來!」
「我先掰一下手指頭算算,看看到時候能不能讓我孩子趕上他大伯的婚禮。」
「你放心,十二月份結婚,我家那位,都要把我和她的生辰八字算的兩家祖墳都要冒煙了。」
傅誠樂不可支的朝着杜大用說道。
「看來這次培訓對你影響很大啊!還是你老傅還沒進入到案件之中,所以本性沒有暴露?」
杜大用一邊說着,一邊扔了兩包煙給傅誠。
「自己拆自己拿着抽,我是戒不掉,你這是咋了?我感覺煙癮還越來越大了。」
「培訓時候哪兒有你跟着張鳳英教授後面輕鬆,天天研究各種各樣的案件,能不抽嗎?一起培訓的男男女女二十一個,就沒一個不抽煙的,哪個都是熬夜大神!」
傅誠也是無奈的朝着杜大用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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