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自己家蠢兒子的話,朱佑樘就直接被氣笑了。
朱厚照是故意的嗎?身為老父親的朱佑樘,敢100%的拍着胸脯說道,是的。
這小子就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他這個老子,在說些什麼就有鬼了。
當下就四處尋沒起來了。
「父皇,你在找什麼?」朱厚照奇怪的問道。
「能送你的東西。」老父親朱佑樘,十分誠實地答道。
「哎,父皇你冷靜啊!我說還不行嗎?」朱厚照扶住了,自己老父親的身體。
隨後,想了想便說了起來。「父皇今天早上吃的那東西你還記得?」
朱佑樘斜眼睥睨地瞅着他,那樣子是一臉的不善。「你當你父皇,我是老眼昏花,還是老糊塗了?這點事我還能不記得?」
剛說完,朱佑樘就將這兩件事聯繫到了一起。
難道說,那畝產3000斤的糧種,和這能夠飛天之物有什麼關係?
朱佑樘也是思路敏捷。剛一皺眉就想到,這兩件事情都十分的不同尋常,而且都和自家的蠢兒子有關係。
難道說,這糧種弄來的渠道,與這飛天之物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又或者說是同一個人?
之後,他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報上來所發生的事情。
當時那個匯報顯得匪夷所思。他都有些懷疑,他的錦衣衛指揮室是不是要搞事了。
現在看來,或許某些事情,還真的有些不同尋常。
已經猜到八九不離十的朱佑樘,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不動聲色的,等着自家傻兒子的下文。
「嘿嘿,想必以父皇您的聰明才智,已經想的差不多了吧?那羅森這個名字,你應該還記得吧?」
聽了朱厚照的話,朱佑樘心裏便果然一聲。
當天夜裏,朱厚照並沒有說起這個人的名字。也是事後,錦衣衛們才將這個人的資料遞上來的。
而且,各地的錦衣衛,都在對這個名字進行調查。
明朝的錦衣衛,擔任着各項的職務。
當然,他們的主要工作還是情報機關。皇家私兵,或者趁他們是,最大的特權機構也不為過。
遍佈全國各地,甚至各個角落。
雖然,明朝的錦衣衛,還達不到唐朝不良人的那種地步。
但也不容小覷。
每時每刻,這群人中都有人,將各地發生的事情整理成冊,發到皇帝的手上。
可以說,他們就是明朝皇帝的眼耳和手臂。
朱佑樘此時皺着眉思考着。好像在某地疑似有這個人的出現,當地好像也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那份報告就在自己的養心殿中,看來回頭還得查看一下了。
此時朱厚照繼續說着:「兒臣那次胡鬧,闖進了羅府之中,之後就上門賠罪,也認識了那處府宅的主人。」
「羅森?」朱佑樘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朱厚照便立刻點頭。
「也就是說,那些糧種都是他給的。這個能夠飛天的東西也是他給的了?」
朱佑樘此時,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當皇帝當了這麼多年,爾虞我詐的事情也看了很多。雖然他本身為人醇厚,但也不由得開始往壞的地方去想。
這時他就想着,這個所謂的羅森,是否就帶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以着這樣的方式去近着他這個兒子。
從而來與皇家產生交集呢?
而朱厚照,仿佛看出了自家老父親的想法。便也直接說了出來。
「羅兄弟應該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後,所以才將這些良種,和好東西送給我的。想必他是有着自己的訴求吧!」
再次挑了挑眉的朱佑樘,則有些欣慰的看向了自家的傻兒子。
還知道別人的想法,自家的這個傻兒子也沒有傻到頭。看來還不錯。
隨後,朱厚照又再次說着:「其實我覺得這也沒什麼。如果這種糧種能夠救萬民於水火,那麼想必他的目的也是如此了。至少我們大明的百姓得到的實惠。」
朱佑樘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至於說這飛天的小東西,應該是一種實力的宣告。以一種友好的方式,來告訴我們,他的實力十分的強大,所以相處的時候最好還是注意着點!」
看着有些一本正經的朱厚照,朱佑樘此時則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他其實很欣慰,自己的兒子有着自己的想法,那這就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憐愛的看了他片刻後,朱佑樘又繼續問道:「那麼他會不會有別的什麼想法?或者更深層次的目的呢?」
其實這些東西,也只是朱厚照剛剛才想到才說出來的。
至於是其他的事,他才懶得去想呢!
他交朋友其實全憑感覺。只要感覺對,那麼基本以上就沒問題。
如果對方有什麼問題,那麼在以後的交往中,也會露出些蛛絲馬跡的。
而且最重要的的是,對方確實是實力強大。別說對方有什麼想法了。
就算是真的有,他估計也不能拿對方怎麼樣才是。
於是朱厚照,便又對着自家的老父親,傻傻的嘿嘿一笑。之後又將今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朱佑樘這才知道,原來今天張皇后,以及周太后已經見過這位了。
這時的弘治皇帝,再不由的有些後怕了起來。
以上的這三位都是他的親人,還是最親的親人。如果他們要是出了個什麼問題,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人到中年,如果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那麼他絕對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想着這些事情,朱佑樘的神色,也不由的凝重了起來。
朱厚照看自家的老父親這副神色,便不由的勸解了起來。「父皇,如果對方真的有什麼惡意的話,恐怕也早就動手了。」
朱佑樘聽了這話後,有些好笑的看了看你家的這傻兒子。
這是怕他有什麼想法啊!難道說,他這個做父親的就真是個二愣子不成?
會以看大明皇帝的身份,去壓迫這樣一個能人?
不說別的,就以他謹慎的性格,也干不出這麼二百五的事兒。
朱佑樘此時,則又把目光投向了飛天滑板上。
他便有些好奇的問道:「能跟父皇說說這個東西嗎?」
提到了感興趣的話題,朱厚照此時就又來了精神。
喜歡我都已經同穿了,怎麼還被人抓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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