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外書院那寬闊的廣場上,宛如一個特殊的舞台,上演着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在那仿若真實的萬丈冰原幻境之中,陸秋禾、華子羽、丘默三人正與冰原土着民陷入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廝殺。冰原上,凜冽的寒風如刀刃般刮過,卻無法阻止這場因貪婪而起的混戰。他們的眼神中燃燒着狂熱,那是對冰原上突然出現的寶藏無法抑制的欲望。黃金閃爍的光芒和鑽石璀璨的色澤交相輝映,如同惡魔的誘惑,勾動着每個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這三人已殺紅了眼,每一招每一式都帶着不顧一切的瘋狂,鮮血在潔白的冰原上濺開,宛如一朵朵盛開的死亡之花,讓人不禁一陣唏噓。
慶王、召王、青侯也都緊盯着這幻境裏發生的血腥場景,他們的眉頭緊皺,心中滿是震撼。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千面與普慧高僧竟會給予他們如此殘酷且直擊人性最脆弱之處的考驗。青侯的嘴角卻微微上揚,在心中暗暗竊喜,他暗自思忖道:「幸虧我聽了天機老道的提醒,沒有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一處。我精心準備了三個計劃,就像把雞蛋放在了三個籃子裏,瞧好吧!按概率來說,我肯定能有所收穫的。」
召王滿臉疑惑地對着青侯說道:「聽說你不是捉了夜雨的寶貝女兒嗎?為何不以此來威脅夜雨,讓他去和千面、普慧打招呼,讓他們放咱們的人綠燈放行呢?這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嗎?」慶王此時也看向青侯,眼中滿是期待,等待着青侯給出一個合理的回答。畢竟在這看似無法突破的幻境考驗面前,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通過,實在是難如登天。
此時,幻境沼澤中仿若末日降臨,風晨曦孤身一人,手持散發凜冽寒光的寒霜劍,與劉婉溪、瀾書、司君浩展開了殊死廝殺。她所使的「仁風聖儒劍法」乃師父夜雨親傳絕學,每一招都似有千鈞之力,蘊藏着無盡威力。此刻的風晨曦,已多處負傷,鮮血浸透衣衫,狼狽不堪,但那雙眼眸中,不屈的光芒如烈焰般燃燒,恰似一頭傷痕累累卻仍要浴血奮戰的困獸。
劉婉溪手中的「幽影」軟劍在她的舞動下,「幻影追魂劍法」施展得淋漓盡致。她身形如電,快若鬼魅,軟劍恰似一條靈動至極的靈蛇,在空中扭曲穿梭,瞬間便分化出無數劍影。這些劍影仿若被賦予了邪惡的靈魂,在空中縱橫交錯,迅速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死亡之網,向着風晨曦鋪天蓋地罩來。每一道劍影都似死神的鐮刀,帶着能撕裂空間的冰冷殺意,所過之處,連空氣都似乎被切割得支離破碎,發出陣陣「嘶嘶」聲。
司君浩則如同一頭狂暴的巨獸,雙手高高舉起那對佈滿尖銳倒刺的巨大狼牙錘。狼牙錘上的倒刺幽黑髮亮,劇毒在其上閃爍着令人膽寒的光澤。他施展出的「碎山破岳錘法」剛猛得如同末日降臨。每一次揮動,都似有風暴在錘間生成,狂風呼嘯而起,如怒龍般肆虐。狼牙錘劃破空氣,強大的力量將空氣狠狠擠壓,爆鳴聲如雷鳴般在整個沼澤上空炸開,震耳欲聾。沼澤地在這恐怖的力量下,被撕裂出一道道深不見底的裂痕,泥水如噴泉般瘋狂飛濺,周圍的一切都在這力量下顫抖。
瀾書手中的「青靈扇」在他靈力的灌注下,展現出驚人的殺傷力。扇面的靈力符文閃耀着詭異的光芒,隨着他一揮,一道道青色風刃如流星般射出。這些風刃以極快的速度相互融合匯聚,眨眼間便形成了一條遮天蔽日的巨大青色風龍。風龍張牙舞爪,昂首咆哮,帶着能毀滅一切的氣勢朝着風晨曦猛撲而去。所經之處,沼澤中的水草瞬間被絞成齏粉,在狂風中漫天飛舞,宛如一場綠色的暴風雪。
三人同時發難,目標只有風晨曦。面對這如排山倒海般的攻擊,風晨曦拼盡全力。劉婉溪的劍網如影而至,風晨曦大喝一聲,使出「仁風聖儒劍法」的第二式「禮義懷仁」。剎那間,劍光如漫天飛雪般綻放,與劍網狠狠碰撞。金屬摩擦聲尖銳刺耳,似要劃破人的耳膜。然而,劍網的威力實在太過恐怖,數道劍影如破竹之勢突破防禦,狠狠划過風晨曦的身體,在她身上留下幾道觸目驚心的深深傷口,鮮血如泉涌般噴出,瞬間將她的衣衫染成一片刺目的鮮紅。
風晨曦還未來得及喘口氣,司君浩那對仿若來自地獄的狼牙錘已帶着毀天滅地的氣勢砸下。她緊咬牙關,使出「仁風聖儒劍法」的第三式「智者樂水」,拼盡全力將狼牙錘的力量引向一側。可那巨大的衝擊力依舊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她的虎口瞬間被震裂,鮮血直流,長劍在手中劇烈顫抖,差點脫手飛出。風晨曦整個人像一片脆弱的葉子,被這股力量狠狠震飛,如炮彈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沼澤之中,濺起一大片渾濁的泥水。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瀾書的青色風龍已呼嘯而至。風晨曦強撐着幾近崩潰的身體,試圖再次舉劍抵擋。可風龍速度太快,眨眼間便撲到她面前。風龍攜帶的強大靈力如洶湧的波濤般衝擊着她的身體,她只感覺五臟六腑仿佛被無數鋼針狠狠扎入,劇痛無比,似乎下一秒就要被震成碎片。風龍的利爪無情地在她身上撕開幾道深深的抓痕,鮮血如注,風晨曦再次像一個破敗的風箏般被狠狠擊飛,口中鮮血狂噴,身體如斷了線的木偶般落在不遠處的泥水中。此時的她,生命氣息已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但眼中那抹倔強卻如永不熄滅的火焰,手中的長劍依然被她緊緊握住,她準備用最後的力量,迎接下一輪生死未卜的殘酷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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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之外,段華山心急如焚,他雙眼通紅,眼中滿是焦急與憤怒,額頭青筋暴起。他朝着普慧高僧大聲呼喊:「大師父,我師姐正在沼澤里受那幾人暗算呢!她已經精疲力盡了,處境十分危險。難道您和千面宗師就在外面這樣一直看着嗎?你們就任由他們這樣作弊下去嗎?」他雙拳緊握,因用力過度指節都泛白了,身體微微顫抖,對眼前這明顯不公的狀況充滿了憤懣,那眼神仿佛在質問上蒼為何如此不公。
普慧高僧緩緩地看向他,目光深邃而平靜,而後又看向老嫗千面宗師。千面宗師那佈滿皺紋的臉上毫無表情,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但她的眼神深處卻似乎隱藏着不為人知的心思,像是在權衡着什麼,又像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普慧高僧則心中輕嘆,他深知這場考驗一旦開啟,就如脫韁之馬,難以控制,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只是此時還未到出手的時候。
千面老嫗笑着說道:「再等等,看看這姓風的丫頭還能否再堅持下去,我和普慧高僧與夜雨宗師還是要有交待的,你們何必急在這一時,這場考試是綜合性的,不要因為一時的失利,我們就要參與進去,普慧大師既然裏面的人,這麼有精力,我們不妨在設定里加只大的。」
普慧高僧似是想通了什麼,雙手合十,抬手報禪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只是莫要讓無辜之人枉受苦難。」他的聲音低沉而渾厚,在這緊張的氛圍中,仿佛帶着一種能穿透靈魂的力量,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有了片刻的寧靜。他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悲憫,「這幻境雖為考驗,卻不想生出這許多事端,血腥與陰謀交織,實非我願。那就聽千面施主的,讓他們都忙起來吧!」
段瓊玖與段華山看到二人在幻境外掐指念起了什麼,二人以為這是要救助沼澤受困的風晨曦,可當段華山看向幻境沼澤時,卻和段瓊玖驚出一身汗,只見幻境沼澤里,風晨曦被劉婉溪、瀾書、司君浩圍困處,出現一隻更大更厲害的吸血毒蟲,在向幾人採取無差別式攻擊。
幻境內沼澤中,就在風晨曦已經瀕臨絕境之時,一隻巨大的毒蟲如噩夢般降臨。這毒蟲身形如山嶽般龐大,渾身佈滿堅硬如鐵的甲殼,甲殼上閃爍着詭異的花紋,每一塊花紋似乎都蘊含着神秘而恐怖的力量。它那無數條粗壯的長腿在沼澤中快速移動,每一步都讓大地劇烈顫抖,泥水如海嘯般向四周洶湧而去。
毒蟲張開血盆大口,口中噴射出一道道黑色的毒液,毒液所到之處,沼澤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個冒着黑煙的大坑,刺鼻的氣味瀰漫開來。同時,它揮舞着巨大的鉗子,向着眾人無差別地發起攻擊。
那巨大的鉗子如死神的鐮刀般朝着瀾書狠狠剪去,速度之快如閃電。瀾書驚恐地瞪大雙眼,他拼命揮動「青靈扇」,扇出一道道青色的光幕試圖抵擋。然而,鉗子的力量太過強大,光幕在接觸的瞬間就如泡沫般破碎。瀾書感覺死亡的陰影籠罩而來,他的身體被鉗子帶起的勁風吹得向後飛去。
司君浩見狀,怒吼一聲,舉起狼牙錘朝着毒蟲的鉗子砸去,試圖為瀾書爭取一絲生機。可毒蟲的鉗子只是微微一偏,就改變了方向,朝着司君浩橫掃過來。司君浩只覺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襲來,他整個人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沼澤中,濺起一片高高的泥水。
就在這危急時刻,瀾書從懷中掏出司君浩那顆救命的蠟丸,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蠟丸扔向司君浩,在毒蟲攻向司君浩那刻,他捏碎了蠟丸,司君浩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傳送走了,消失在這片危險的沼澤之中。而瀾書也在拋出另一顆蠟丸捏碎它,藉助蠟丸的力量消失不見前,他回頭對着劉婉溪言道:「臭娘們,要不是看在青侯面上,早趁機結果你,你在這裏與風晨曦自生自滅吧,冰詩雅,不想死,就跟我走,接住」。瀾書向冰詩雅拋來蠟丸後消失了,冰詩雅接住瀾書的蠟丸,看向風晨曦,並未捏碎手中的蠟丸,她慢慢向風晨曦靠近。
毒蟲似乎被眾人的抵抗激怒了,它再次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那咆哮聲如滾滾雷聲在沼澤上空迴蕩,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它那龐大的身軀一轉,巨大的尾巴如同一根巨大的攻城槌般朝着劉婉溪、風晨曦和冰詩雅橫掃而來。尾巴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擠壓得發出尖銳的爆鳴聲,強大的風壓將周圍的水草連根拔起,向着三人如雨點般砸去。整個沼澤仿佛都在這隻毒蟲的肆虐下顫抖、哀號,一場更為慘烈的戰鬥即將拉開帷幕。
風晨曦,此刻的她就像狂風中搖搖欲墜的殘燭,重傷瀕死。身體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如同張着血盆大口的惡魔,無情地啃噬着她的意志,每一絲疼痛都似在她耳邊低語,誘惑她放下手中的劍,向死亡那無盡的黑暗深淵投降。她的精神仿佛被沉重的枷鎖束縛,疲憊得幾乎要將她拖入絕望的泥沼。然而,在她的靈魂深處,有一股永不熄滅的火焰在熊熊燃燒。對師父夜雨的承諾,宛如一座巍峨的燈塔,在黑暗中為她指引方向;對正義的執着堅守,恰似堅固的盾牌,抵禦着內心的恐懼;而那深入骨髓的倔強,則是她手中最鋒利的寶劍,斬斷一切想要侵蝕她意志的負面念頭。她緊咬牙關,哪怕生命的氣息如遊絲般微弱,哪怕死亡的陰影已將她重重包圍,她眼中的光芒從未消逝,那是她對人性中恐懼與懦弱的無畏宣戰,是在絕境中綻放的希望之光,照亮了這片充滿死亡氣息的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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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外面的所有人看到風晨曦,心都為她顯效揪起來了,他們此刻沒有一個人發出任何聲音,這一刻的鹿鳴書院異常的安靜,風晨曦的傷情牽動人每一個書院的人,廣場上很多人為風晨曦默默祈禱起來,很多一開始並不看好她的人,也加入了祈禱隊伍。
劉婉溪,在巨大毒蟲帶來的滅頂之災面前,內心的自私與自保欲望如洶湧澎湃的黑色巨浪,鋪天蓋地地向她席捲而來。那股力量是如此強大,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完全淹沒。她手中的劍微微顫抖,目光在風晨曦那傷痕累累卻依然堅定的眼神和自己的利益之間游移不定。在那千鈞一髮的生死瞬間,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她本可以趁着這混亂,給風晨曦補上那致命的一擊,從而確保自己在這殘酷至極的競爭中佔據「優勢」,這似乎是最符合她利益的選擇。但就在那一刻,風晨曦眼中的光芒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她內心黑暗的雲層。那是人性中善良的微光,雖微弱卻頑強,它在劉婉溪內心深處拼命掙扎,試圖衝破自私與殘忍所編織的黑暗牢籠。那是對無意義殺戮的深深反思,是在殘酷競爭的血腥法則與道德底線之間的靈魂拷問。最終,她的手不再顫抖,選擇了與風晨曦暫時並肩作戰,共同對抗那恐怖的敵人。這是她在內心深處與人性中貪婪與殘忍一面的激烈抗爭,是她向着光明邁出的勇敢一步。
冰詩雅,原本可以如同置身事外的旁觀者,輕鬆地保全自己。她本可以無視風晨曦和劉婉溪在毒蟲攻擊下的苦苦掙扎,遠離這危險的漩渦。然而,當她看到那慘烈的場景,看到同伴們在生死邊緣的掙扎,她的心被深深觸動。同情心如同一股溫暖的春風,在她冰冷的內心世界裏吹起漣漪;正義感則像一面高懸的旗幟,在她靈魂的天空中獵獵作響。這兩種力量匯聚在一起,如洶湧的洪流,衝破了她心中明哲保身的堤壩。她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手中的長劍閃耀着冰藍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希望的信號,在這黑暗的沼澤中熠熠生輝。她知道,這一步可能會將她推向死亡的深淵,但她毫不退縮。這是她對人性中冷漠與自私的有力回擊,她用自己的溫暖和勇氣點燃了希望之火,與同伴們緊緊相依,共同抵禦這來自人性與現實雙重考驗的滅頂之災。
她手提長劍,腳步匆匆地靠近瀕臨死亡的風晨曦。每一步落下,濺起的泥水都沾染在她的裙擺上,可她渾然不覺。待來到風晨曦身邊,她猛地舉劍,劍身寒光凜冽,堅定地擋在風晨曦身前,同時目光如電,看向不遠處的劉婉溪,語氣決絕道:「你還想殺晨曦師姐,就先過我這一關。」當看到劉婉溪緩緩搖起了頭,她心裏雖有一絲安慰,但手中的劍依舊握得緊緊的,絲毫不敢放鬆警惕,因為她深知劉婉溪的厲害。她向劉婉溪說道:「我知道你的救命蠟丸用完了,這一顆是我的,你拿着快離開這,我和晨曦姐不想看到你。」劉婉溪伸手接住了冰詩雅拋來的蠟丸,可只是短暫的停頓,便又將蠟丸扔了回去,神色凝重地補充了一句:「這傢伙,你和她應付不來。」
風晨曦此時強忍着劇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烈火在灼燒她的肺部。但她仍用盡全身力氣,發出沙啞卻有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大喊:「冰詩雅、劉婉溪,你們快躲到我身後!」她的眼神宛如燃燒的火炬,在這黑暗的沼澤中閃耀着不屈的光芒。此刻的她,就像是戰場上那最後一座屹立不倒的壁壘,獨自面對着如噩夢般緩緩逼近的巨大毒蟲。那毒蟲每挪動一步,都讓地面為之震顫,四周的泥水泛起一圈圈令人膽寒的波紋。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風晨曦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師父的身影。師父傳授她「仁風聖儒劍法」時的場景歷歷在目,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刻在她靈魂深處,每一句叮囑都如同洪鐘大呂在她耳邊迴響。那些畫面如同璀璨星辰般在她的記憶中閃耀,給了她力量。她知道,這是背水一戰的時候了,師父曾說過劍法是儒家一個「仁」字,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而今天,在這裏,在劉婉溪和冰詩雅捨身守護的舉動啟發下,她好像有些懂了。
風晨曦緩緩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隨着她的動作而靜止。她將自己的靈力毫無保留地注入寒霜劍中,剎那間,劍身光芒大盛,原本凜冽的寒光變得如同烈日般耀眼,那光芒如同一輪新生的太陽在沼澤中綻放。她開始施展「仁風聖儒劍法」,每一個招式都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似是要衝破這沼澤的黑暗與壓抑。
隨着劍招的施展,風晨曦的身體周圍漸漸形成了一股強大的靈力漩渦。這漩渦仿若擁有生命一般,發出低沉的呼嘯聲,將周圍的空氣、泥水甚至光線都瘋狂地捲入其中。她的身影在漩渦中心若隱若現,只見她手中的劍越舞越快,劍招的威力也越來越強,每一次揮舞都像是在與這天地之力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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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使出劍法中最強的一式時,時間仿佛都停止了。風晨曦整個人與寒霜劍融為一體,化作一道璀璨無比的劍光。這劍光直衝雲霄,如同一把絕世神劍斬破蒼穹,撕裂了沼澤上空那如墨般壓抑的黑暗。這劍光蘊含着風晨曦對正義的堅守、對同伴的守護以及對師父教誨的銘記,它仿佛匯聚了世間所有的力量,帶着破釜沉舟的勇氣,向着巨大毒蟲斬去。
這一劍之威,如同開天闢地般震撼。所過之處,沼澤被硬生生地劈開一條深深的溝壑,泥水如洶湧的海浪向兩邊高高濺起,形成了兩道巨大的泥牆。周圍的空間都因這強大的力量而扭曲,光線在這扭曲中變得迷離。就連那隻巨大的、向來不可一世的毒蟲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它那原本凶光畢露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龐大的身軀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這一劍,不僅是風晨曦對敵人的攻擊,更是她突破自我的象徵。在這絕境之中,她超越了自己的極限,用信念和勇氣鑄就了這驚世一劍。這一劍威力,如開天闢地之威,似星河倒灌之勢。在那璀璨劍光的衝擊下,巨大毒蟲那堅硬無比的甲殼如同脆弱的紙張般被輕易撕裂。劍光直直刺入毒蟲的要害,那是位於它龐大身軀中心的一處閃爍着詭異光芒的核心。
隨着劍光的深入,巨大毒蟲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這聲音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沼澤的每一寸土地上,震得周圍的泥水如雨點般飛濺。它那如山嶽般的身軀開始劇烈顫抖,無數條粗壯的長腿瘋狂地舞動着,每一次揮舞都在沼澤中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泥浪。泥浪如洶湧的波濤,向着四面八方擴散,似乎要將一切都吞噬。然而,無論它如何掙扎,都無法抵擋這蘊含着風晨曦全部力量的致命一劍。
最終,巨大毒蟲龐大的身體轟然倒地,濺起了漫天的泥水。泥水如傾盆大雨般落下,周圍的水草被壓得粉碎,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那原本令人膽寒的身影,此時已如一座崩塌的山峰,再也無法威脅到眾人,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戰場。
風晨曦在使出這驚世一劍後,身體也到了極限。她單膝跪地,手中的寒霜劍深深插入泥地,支撐着她搖搖欲墜的身體。鮮血從她的嘴角不斷湧出,一滴一滴地落在沼澤中,如同盛開在泥沼中的紅梅。但她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這笑容,是戰勝強敵的喜悅,是守護同伴的滿足,是在絕境中綻放的希望之花。
劉婉溪和冰詩雅目睹了這一切,眼中滿是震撼和敬佩。劉婉溪快步走向風晨曦,眼中的複雜情感難以言表,有對風晨曦的敬佩,也有對自己過往行為的懊悔。她伸出手,想要扶住風晨曦,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你……你真的做到了。」
冰詩雅則是眼中含淚,她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般跑到風晨曦身邊,緊緊抱住她,激動地喊道:「晨曦姐姐,你太厲害了!我們都以為……都以為我們要死了。」她的話語中帶着劫後餘生的慶幸,那聲音在這寂靜的沼澤中迴蕩,仿佛是對生命的讚歌。
風晨曦看着她們,虛弱地說道:「我們……我們還活着……」說完,她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劉婉溪和冰詩雅趕忙扶住她,在這片剛剛經歷了生死大戰的沼澤中,她們相互扶持着,一步一步朝着安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但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身後,巨大毒蟲那漸漸被泥水淹沒的龐大身軀,成為了她們這場生死之戰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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