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
生意?
四爺胡擼她腦袋的手一頓,遲疑道:「茶茶缺錢用了?」
不能啊。
他今年賺大錢了,給後院用錢很是大方,尤其是茶茶這裏。
月例賞賜什麼的就不提了,光是私下裏給她的銀票、金銀錁子就有幾千兩,這還沒算年初花燈那兩萬呢。
這就......花完了?
林茗煙搖搖頭:「不缺錢,但是這跟我想賺錢不衝突。」
銀子又不咬手,誰還嫌錢多呢?
要不是想着旗人不能經商做買賣,她就自己偷偷做了。
「哦?那茶茶想做什麼生意呢?」四爺就當是閒聊,跟她談了起來。
林茗煙道:「前期就做酒的生意,你看我那神仙醉,是不是很有市場?」
四爺之前有嘗過神仙醉的滋味兒,即使他不嗜酒,也覺得不錯。
可是,「這酒的產量高嗎?能不能穩定質量?」
「產量是不大,但是我走的是貴价精品,量大了反而不美,」林茗煙解釋她的飢餓營銷,「至於質量當然是要保證的。」
「而且我最近發現了市面上有製造琉璃的,到時候蒸餾用具、包裝換成琉璃了,那質量只會更好!」
她的酒就賴蒸餾技術,當然了這樣的酒要是跟後世的精品比肯定沒市場。
此時雖然也有人掌握了蒸餾技術有了燒酒存在,可那也是少數人才知道的秘方。
林茗煙要是用上玻璃器皿來蒸餾,那酒可就比市面上其他的更加烈了。
再加上琉璃瓶的包裝,搞個先進的營銷手段,那名氣不就打響了嗎?!
「賺兩個零花錢倒是可以,」四爺不反對,指點道:「沒有明文規定旗人不能做生意,更別說就算有規定也用不到爺身上來。」
規矩都是上層人定下的,那是給別人遵守的,可不是把他們框住的。
再說這京里那些稍出名一些的店鋪,哪個背後不是達官貴人?
難道還真的是漢人在做不成?
林茗煙激動的抓着他的手:「好好好,那我就要大大展拳腳了!」
「唉,不過還得去跟賣琉璃的談,不知道要多少錢。」林茗煙有點發愁。
她這點小錢錢也不知道夠不夠定製幾套琉璃器皿的,畢竟這時候琉璃可是貴价貨。
四爺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林茗煙一眼就捕捉到了,瞪大眼睛道:「胤禛,你是不是認識玉璃的老闆啊?」
對啊,最近他好像經常給她送一些琉璃的玩意兒。
大到一盞宮燈、一副屏風,小到一個花瓶、一方鎮紙,都有琉璃的身影。
這是照顧人家生意吧?
四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自得道:「那玉璃就是爺開的。」
「你想要什麼樣的器皿,只管把圖紙給高子良,叫他給你置辦了就行。」
「你的?!」林茗煙下巴都快脫臼了,「爺你還會這個呢?!」
不是啊。
誰也沒跟她說過,四爺還有這本事呢?
琉璃方子可跟蒸餾酒不一樣,那還真是人家傳世的秘方。
林茗煙在現代雖然聽說過用什麼石英砂制玻璃,可是到了古代也是兩眼一抹黑的。
四爺怎麼開始開琉璃店了?
這就是天命之子的氣運嗎?!
四爺也不瞞她,把伊氏的事情一說:「伊氏不是有古怪嘛,我便好好利用了一番。」
「她估計是怕自己沒命,獻了這個琉璃方子給我,倒是幫了大忙。」
也不知道她是哪裏弄來的,按照這個方子製作出來的琉璃更加清透。
不管是什麼顏色的琉璃,都燒制的更加均勻,一拿出來就把市面上其他的給比了下去。
短短半年時間,玉璃出品的琉璃,已經完全搶佔了京城高端市場。
前不久,他又着人去江南看了分店,聽說反響更是熱烈。
江南魚米之鄉富得流油,這銀子更是源源不斷的進了他的口袋。
「伊氏?」林茗煙今天受到的打擊可太大了。
這回她才把之前懷疑有穿越者跟伊氏聯繫了起來,看來這位在現代也是能人呢。
只不過她好像混的不行,不僅成了啞巴,還溺死了。
不過既然是穿越者說不定有什麼其他本事,可能不一定是真的死了。
林茗煙掙扎了一下道:「胤禛,伊氏這麼有本事,真的會溺死了湖裏嗎?」
「這......府醫已經確認她是死了,」四爺皺眉道:「而且從凌晨咽氣,到第二天交還給伊家人,足足五個時辰沒有呼吸。」
他知道伊氏有古怪,還交代了奴才給她餵了劇毒,即使她是裝死也活不了了。
不過這些就沒必要告訴茶茶了,省的她嚇着。
林茗煙不相信,穿越者怎麼能少的了假死這一橋段呢?
她再次提醒道:「要不你還是悄悄打聽一下伊氏的墓葬,着人查看一下的安心。」
四爺聽了之後倒是沒有再說什麼,這事也不麻煩,查看一下的確更安心。
「行,你別管了,」四爺不想讓她煩心。
而且就算伊氏活着,問題也不大,又不會再危害到茶茶。
林茗煙腦子接受了這麼多不同尋常的事兒,實在是累的不行,很快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四爺確定她睡熟了,這才敲了敲窗子,門外進來一個暗衛。
「去找人跟着林家人,別讓他們死了,也別讓他們好過,」四爺的心眼也不大,欺負了茶茶的人,他要叫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有,再找人暗地裏打聽下伊氏的墓葬,看看裏頭是否有人。」
暗衛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找到了林柏母子的蹤跡。
林柏被打了一頓丟出來,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好在林老太太不是真的有病,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好大兒給拖回了娘倆現在落腳的破廟。
可是她手裏一文錢也沒有,想給兒子看大夫都不能夠了。
林柏此時已經完全昏過去,還發起了高燒。
衛五趴在破廟的頂上往下看,只見林柏身上還有不少血跡。
因為被打了板子,只能趴着,林老太太怕他壓着口鼻再悶死了。
把他的頭側過來,瘦削的兩腮,有着不正常的紅。
林柏一直在說胡話,還時不時的喊兩句「珍兒」。
林老太太心疼的照顧着,眼淚都快流幹了......
喜歡不是,我就當個妾,咋成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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