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是怎麼到這一步的呢?」
江姜看着眼前裝潢宏偉的溫泉酒店,站在夜空下的他,陷入了深思。莫名其妙的維內托提出泡澡,歐根和俾斯麥也莫名其妙地答應,然後莫名其妙地將自己拉到這裏。
「主要是一開始我們離開原來的據點後,就沒打算回去啦船長~在這裏將就一晚,明天一早就離開!」
「將就?智腦你啥時候裝載秦始皇的人格模塊了?這佔地一千多平方公里的澡堂子,都有兩百個墳頭大了吧?」
「人家那叫溫泉酒店和皇陵好不好!船長別廢話,本機已經偽造好信息訂到票了,趕緊滴別讓她們等久了!」
「所以,果然是你這傢伙在搞鬼啊!」
江姜一臉抗拒,讓他在任務階段時,進這種城市聚光燈的地方。他突然覺得剛剛過來的拐角處,那個分類垃圾箱挺好的。
起碼它過了九點後,直到第二天五點才有下一輛垃圾車過來。反而這裏,不僅人多,主打服務還要坦誠相見!這讓喜歡把安全感拉滿的江姜,感覺像是除夕夜裸奔一樣!
「除夕夜裸奔的事,本機覺得可以和港區裏的各位細說一下,空出一個專門時間段給船長你。但眼下要緊的是進去,維內托小姐快拉不住了,船長你也不想暴露吧......」
「嘖,回去等着自檢吧!當初就不該在重櫻把你喚醒......」
江醬在身後推了江姜一把,開玩笑,來都來了,任務即便很重要,但作為船長忠心耿耿的搭檔。一個優秀高端的智腦,自然要同時兼顧船長的生理周期健康!
維內托三人已經先行進去了,聽說維內托當婦女之友的時候,來過不少次。有熟悉的馬甲和會員可用,安排一個隱蔽的房間,度過今晚是沒問題的。
既然安全性能保證,歐根肯定是沒意見住好點,俾斯麥也半推半就答應下來了。只有渾身不自在的江姜,一刻也無法放鬆。
趁俾斯麥她們去辦理,跑出來將酒店上下周圍探查三遍不止。踩點好可能的後路後,才不情不願地踏入大門。
一進門,江姜自然而然地換了一副表情,頂着偽裝的一人一機(姬),風平浪靜地應付了前台。走在充滿奢靡味道的走廊上,江姜很快就抵達了維內托發來到房間位置。
「扣扣,是我。」
房門是柏木的,精緻的羅馬風浮雕被刷成潔白色,與腳下的方塊磚石相襯應。穹頂是圓拱形的,宮殿式的風格,離地五六米。
這讓敲門的江姜,有種走在那段撒丁古老又盛極的時代里。走廊上不知何處傳來的古典樂,為這厚重的歷史沉澱又芬芳馥郁幾分......嗯,發音器在穹頂大約四厘米的磚石後。
「來了~哦,是位英俊的先生呢~怎麼,要進來喝兩杯嗎~」
如靈雀一樣潺潺流水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挑逗的嫵媚。江姜眼神微微一滯,柔順潔白的浴袍,就像古希臘人的白布一樣,蓋住了水潤暖玉般的肌膚。
「啊,你這......這位從雅典衛城來的祭祀女士,能告訴我的房間在哪嗎?還有,智腦你被無視了啊。」
依靠在門邊上的歐根,對江姜那一瞬的愣神非常滿意。但如果說話也只說前一部分就更好了,不解風情的傢伙。歐根水靈靈地白了江姜一眼,又故作遺憾地搖頭。
「呵呵呵,先生的搭訕手法很老套嘛~雖然很想和你喝兩杯,可惜我有丈夫了呢~」
「什......那可真是,遺,憾,啊!既然這位女士不願意幫助迷路的我,那容我告辭去前台問問了。」
「唉呀,這不是我親愛的達令麼~你又玩角色扮演,害的我沒認出來呢,真調皮~快進來,只有一間房哦~」
「是你先開頭的,而且太生硬了吧。」
眼前的戲精歐根,翻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還拒絕,下一秒就雙手合十,眼裏冒出肉眼可見的欣喜!寬鬆的袖子裏,伸出一長截雪白,拉住江姜的手腕就往屋裏拖!
江姜吐槽了一下,像是被狐狸精拐賣進門的小白兔。身後傳來啪的一道關門聲,是對面的細作江醬關的門。江姜也不由自主地打量四周,首先入眼的就是兩百多平的空間。
價值不菲的壁畫,精雕細琢的家具,鋪滿房間的地毯......真·寸土寸金的奢靡氣味,江姜覺得自己只是往前走一步,跨過的地方就夠打一次小型巷戰了。
「唉,指揮官是熟悉的那版啊,還以為能調戲到呢!呵呵,要不指揮官再變一會吧?」
「不要,讓自家指揮官裝其他男人的歐根,才聽起來過分吧。」
「沒錯,歐根,胡鬧也要有個限度!」
等待多時的俾斯麥呵斥道,歐根抱歉地吐吐舌。立刻做出悔過的樣子,殷勤地拉着死魚眼的江姜坐下,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揉肩捶腿。
誠心誠意地當起揉腿丫鬟,但如果忽略她時不時「找不着」關節的「迷路」手法,江姜或許能更信任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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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揩就揩油吧,不知不覺中他都習慣了。或者說習慣艦娘們隨意觸碰了,養了那麼久的警報系統,面對她們時跟個擺設似的。
「指揮官,你有心事?」
「嗯?這你都看出來了?」
江姜軟塌塌地癱在沙發上,一雙看淡人生的死魚眼,將視線聚焦在俾斯麥身上。此時的俾斯麥,除了依舊不苟言笑的神態。軍帽摘了,金髮披肩,落在胸前同樣潔白的浴衣上。
「高挑又不失份量,不錯......不過原來你也有呆毛啊,平時帶着帽子看不出來。」
「指揮官!是歐根她......」
「誒誒誒,明明是我先來的好不好,指揮官怎麼都不誇誇歐根?!」
即使穿着浴衣,也是一本正經的俾斯麥。冷峻的冰山瞬間化開,白裏透紅的俏臉,羞赧地把本就嚴實的領口扯得更緊了!害羞的波斯貓,意外的色香味俱全。
「感覺涼颼颼的......」俾斯麥又扯了扯下擺,瞪了蠱惑自己穿浴衣的歐根一眼。對此歐根一臉人畜無害,神似江姜的攤手扭頭斜眼。
「但指揮官說這樣的話也很少見呢,而且一進來的眼神,就跟家裏死了人似的~」
「歐根!注意修辭!不過確實如此,指揮官,有什麼是俾斯麥可以為你分憂的嗎?」
「呃,真的沒什麼,維內托呢?還有腓特烈她們也沒看到?」
江姜還在糊弄過去,但俾斯麥和歐根不依不饒。前者直接坐到他身邊,極具威懾地逼近江姜。後者在江姜背後,藕臂穿過江姜的脖子勒住,不說不撒手的架勢。
「維內托小姐在更裏面,給腓特烈她們長篇大論溫泉文化。至於船長嘛,就是來大姨父了。歐根小姐說對了一部分,船長看樣子是想到二當家死的時候了~」
「智腦!閉......算了,其實說沒出戲也行。每次想到那個傢伙,我就一肚子火!那個溫和的弟弟已經死了!整天瞪着死魚眼,一副死了哥......呸,死了團長的鬼樣子!看着就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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