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出差是十天左右,夏猶清原本還想着那種事,但江鶴庭實在太忙,她跟着去了幾次礦區,來回坐車就得三四個小時,屁股都被顛得散了架,到了酒店也是沾了枕頭就睡着。
就算孫主管說的:
有些事,是她不想嗎?
是沒精力啊!
師傅還一天一遍電話問候,大抵也是怕她吃虧,畢竟在老爺子心裏,自家孫子可不是什麼好人,在書房就敢
更別提山高皇帝遠,如今出門在外了。
隨着購置原料事宜逐漸落實,江鶴庭雖不用天天外出,但在酒店也沒閒着,夏猶清做過他的助理,各種閒雜之事也能幫忙。
原本以為,
一起出差,還有時間出去逛逛,約個會。
結果,真的是來出差的!
夏家父母得知女兒隨他出差,也是擔心出事,夏猶清說在一起工作,夏爸爸還不信,要求視頻,結果
真的在正兒八經工作!
夏爸爸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掛了視頻後,看向妻子:「媳婦兒,江家那小子帶我們女兒出差,居然真的是讓咱女兒去幹活的!」
夏媽媽:「不然呢?你想他怎麼樣?」
「這小子不正常!」
「」
過了半晌,夏爸爸又說:「還是說,咱女兒沒有魅力?」
夏媽媽簡直不知該說什麼,他到底是希望這兩人發生點什麼,還是什麼都不發生啊。
——
江鶴庭原本打算空出一天時間陪夏猶清到處玩玩,所以前一天晚上他工作得比較晚,夏猶清幫他整理完資料就睡了。
睡前,她還拿着花露水在身上噴了幾下,「這裏蚊子真的挺多的,還特別毒,咬一口就是一大塊紅疙瘩。」
「再忍忍就能回京了。」
她腿上被叮了好幾個紅疙瘩,江鶴庭看着也心疼,睡着了,還忍不住抓撓。
慢慢地,她覺得癢得難受,就使勁撓。
不僅是腿上,好像渾身都開始又癢又熱,極不舒服。
江鶴庭還沒睡,見她睡得不舒服,上前查看,才發現她不僅是腿上、胳膊與脖子上也都是大片紅腫,他被嚇了一跳,「夏夏?夏夏!」
他打電話叫了救護車,醫護人員過來時,初步檢查可能是過敏。
過敏這玩意兒,若是嚴重,也會致命。
江鶴庭不敢耽擱,陪着她去醫院,夏猶清渾身都是汗,看起來痛苦得很,像是發燒,身體很熱。
江鶴庭心慌得厲害,心疼卻又無力,心口好似壓着一塊大石頭。
好在值班醫生經常遇到這種情況,說有不少外地人過來會因為飲食或者其他情況過敏,給她餵了藥,讓她吊着水,又開了些外塗的藥,說很快就能恢復,讓江鶴庭別擔心。
這一夜,兵荒馬亂!
當夏猶清恍惚醒來時,腦子混混沌沌,渾身還疼着,不知身處何地,只看着身側的人。
江鶴庭趴在床邊,似乎睡着了。
「江」夏猶清想開口,嗓子眼卻有些疼。
江鶴庭瞬間就醒了。
她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緊緊抱在了懷裏,「夏夏,你嚇死我了。」
「嗯?」
「你過敏了,早知道就不該帶你來,你感覺好些了嗎?」
她點着頭。
「你等着,我去找醫生。」
夏猶清的過敏沒那麼嚴重,身體熱度褪下,過敏症狀也減輕了,只需要留院觀察一天,每天一次給患處抹藥就行。
最多四五天就能痊癒。
這就導致原本計劃好空出的一天,兩人只能在醫院度過。
在醫院時,有護士幫忙抹藥,回到酒店後,就只能讓江鶴庭幫忙。
他拿着棉簽,沾了藥膏,幫她塗抹,脖子、胳膊、腿,這都沒什麼,卻也有一些較為隱秘的位置。
私密、敏感
就是被人瞧見都會覺得不好意思,況且是看,夏猶清總是害羞的,以至於軟白的皮膚被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睫毛輕顫着,嘴唇沒什麼顏色,可是耳朵卻羞得充血。
慢慢地,整張臉也紅透。
就像青梅果子。
勾着江鶴庭的心,勾起了他骨子裏的血性。
她的皮膚實在軟嫩,目光對視的瞬間,江鶴庭眼底的炙熱,甚至讓她覺得有些窒息。
不過他也沒那麼禽獸,總不至於現在對她下手。
工作忙完,其他員工在孫主管的帶領下提前回京,江鶴庭想等夏猶清身體完全好了再走,若不然,這般模樣回去,爺爺怕是能打死她。
原本,一切都正常。
最後那天晚上,江鶴庭如常給她抹藥,她皮膚基本都好了,只有腿上幾處被她抓撓得厲害。
他上藥,她就盯着他看。
「我有這麼好看嗎?」江鶴庭低聲問。
「就覺得,你長得還挺好看。」
「你才發現?」
江鶴庭說着,抬眼看她,目光對視,兩人距離挺近的,夏猶清打量着他,睫毛很長,鼻子又高又挺,嘴唇
長得也挺好看。
「怎麼了?想親嗎?」江鶴庭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不想。」
「真的?」江鶴庭故意湊近些,用鼻尖蹭着她的,兩個人呼吸攪在一起,連周遭空氣都好似升高了些,可他偏又故意不讓她親到,這讓夏猶清有些氣急敗壞。
「你到底想幹嘛?」
「不是你說,不想親嗎?」
「」
「你是不想,還是不敢。」在這種事上,夏猶清總是被動的,江鶴庭就是故意逗她而已。
夏猶清咬了咬唇,就像是賭氣般,「我敢的。」
說話間,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就貼了上去,呼吸與唇舌交纏,這個吻濕熱而綿密,似乎都能聽到兩個人接吻發出的聲音。
夏猶清終究不太會,她想退,腰被扣住,下巴被抬起時,灼燙的吻落下,又綿延到她耳後,喑啞的嗓音不斷蠱惑着她的神經。
性感、誘惑、且強勢的。
「夏夏,給我,好不好?」
那一瞬間,
夏猶清神經瞬間緊繃,好似隨時都會斷掉,她根本聽不得這樣的低聲耳語。
她很緊張,江鶴庭似乎是看出她的忐忑,只摸着她的頭髮,「我不逼你,你不願意我們可以慢慢來,我就是最近忍得有些難受」
這幾天,江鶴庭每天都幫她擦藥,
能看,不能碰!
他是個正常男人,若說一點都沒想法,那都是假的。
「我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可能就變成忍者神龜了。」
夏猶清聽到這話,噗嗤笑出聲,「你跟誰學的,開始會說話了。」
「咱爸給的書,我有在看。」
「那是我爸。」
「早晚而已。」
江鶴庭說着,又低頭親她,夏猶清知道他這幾天忍得辛苦,她本身又不抗拒,只試探着回吻他
「夏夏,我當你同意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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