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京澤與宋知意婚禮前一天,大家就陸續抵達了度假村。
所有賓客入住的房間都是視野開闊的海景房,當阮蘇念與大家同行到酒店時,有工作人員負責接到分發房卡。
「阮小姐,這是您的。」
阮蘇念道謝接過,看向葉渭城:「我住609,你住哪間?」
「609。」
「」
阮蘇念看向工作人員,那表情分明在說: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工作人員神情則十分篤定,確信自己不會安排錯誤,因為這是許京澤特意交代的,所以誰的房間出錯,這兩個人的房間也不會弄錯。
「我問問許京澤。」葉渭城拿出手機打電話。
許京澤一聽是這件事,直接笑出聲:「葉大哥,大家都是朋友,是一家人,不用這麼謝我,這都是我該做的。」
許家與宋家人脈深廣,所有房間都安排好了,也沒有多餘的空房。
兩人也曾同住過,但一張床
是絕對沒有的!
當阮蘇念看到房間裏只有一張大床時,還是愣了好幾秒。
葉渭城看了眼,說了句:「床還挺大的。」
阮蘇念咬牙:
這個不是重點好嗎?
重點是,三天兩夜,她該怎麼辦!
她倒不是那麼保守傳統的人,只是忽然有點不知所措。
「今晚許京澤要舉行單身派對,我可能會晚些回來。」葉渭城將兩人行李放好。
阮蘇念皺眉:「他都領證了,還搞單身派對?」
「就是他的一群朋友想鬧,約我過去,也是順便說一下明日迎親的安排。」
待葉渭城離開,阮蘇念站在窗口欣賞海景時,接到了葉識微的電話,約她出去。
見面後,葉識微才抱怨道:「我家的怨種大哥,擔心你沒幾個熟人,待在房間無聊,特意打電話給我,讓我約你出來。」
「我平時在家閒着時,也沒見他關心我,怕我無聊啊,還總說我礙眼。」
阮蘇念被她調侃的臉熱。
「好了嫂子,你再說下去,阮醫生怕是不好意思跟我們待在一起了。」徐挽寧打趣道。
這次出門,安寶與賀家那隻小兔子年紀太小,都沒跟着一起來。
剛到酒店,小宋詞就跑來找深深玩,兩個孩子在保姆看護下在沙灘上挖沙,塵塵則在玩衝浪板,幾人難得空閒。
葉識微畢竟不是第一次做母親,離開小兒子狀態還行;
倒是溫瀾,出門時還高興着,覺得終於可以擺脫照顧女兒的日子,輕鬆幾天,結果飛機落地,就給賀夫人打電話,要看女兒。
賀家筱筱才兩個月左右,根本沒有分離焦慮,吃得好睡得好。
而溫瀾已經迫不及待想回京了。
江曦月沒做母親,真的無法體會這種心情,她已經迫不及待想去泡度假村內的溫泉。
——
晚飯後,一群人去泡溫泉,徐挽寧和葉識微畢竟有孩子要照顧,溫瀾還記掛女兒沒心情,到最後,溫泉池裏就只剩江曦月與阮蘇念兩個人。
「這地方真好,泡着溫泉,還能欣賞海景。」江曦月趴在溫泉池邊。
阮蘇念一直在看她。
江曦月模樣好,身材也好,大概是在國外生活過,她購置的泳衣比較性感,簡潔的衣料勾勒着玲瓏凹凸的身材,一雙大長腿筆直勻稱,身上連一絲多餘的贅肉都沒有。
阮蘇念垂頭看着自己的泳衣
和她相比,真像兒童款!
她恨不能躲在水裏不出來,以至於待得有點久,泡得頭暈,「江小姐,我先回房了,泡得有點不舒服。」
江曦月點頭,「喊江小姐太客氣了,你可以喊我曦月。」
阮蘇念笑着應下,裹着浴袍就往外走。
從水裏出來,她才覺得舒爽些,舒了口氣,準備回房間洗個澡,剛拐過一個走廊,從一側忽然伸出一雙手——
攥緊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扯進了一個房間。
嚇得她心臟驟停,身體本能反抗,抬腿就要踹他。
那人手掌很大,按在她的大腿上,低聲說:「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緊繃的神經才猝然鬆弛下來。
「你怎麼突然就」阮蘇念嚇得驚魂未定,細細喘着氣兒,絲毫沒注意兩人此刻姿勢多麼曖昧和詭異。
「嚇死我了。」
身子緊貼着,她一條腿還被葉渭城用手托着,懸在他腰間位置。
她剛泡完溫泉,渾身熱烘烘的,而葉渭城穿得也不多,身上還有些淡淡的酒氣,渾身也被酒氣熏得熱極了。
曖昧又惹火。
房間並未開燈,只有海邊的月光流淌進來,綽綽約約。
阮蘇念依稀能看到他臉部輪廓,還有那雙冷徹黝黑的眸子,在夜色中,散發着攝人心魄的暗光。
他的手指還緊緊攥着她的腿,常年握槍導致他指腹儘是厚實的粗繭。
在她腿上細細摩挲着,惹得她身子軟了一半。
「你鬆手。」阮蘇念聲音嬌顫中,染着一絲媚態。
葉渭城沒鬆開她,反而是另一隻手箍着她的腰,用力收緊。
一瞬間,
兩人身體貼得更緊了。
緊得阮蘇念可以清晰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而這樣的姿勢,更是難以啟齒的羞恥。
「你怎麼」阮蘇念舌頭打結。
「你弄的,你負責。」葉渭城聲音低啞。
阮蘇念即便膽大,也沒幹過這種事。
可此時的情形,她若不做點什麼,葉渭城怕是不會讓她離開。
她手指摸到他腰帶,在邊緣試探。
面紅耳赤,指尖也像是染了層熱意,碰到他腰間的皮膚時,因為有疤痕,她不自覺地在疤痕處細細撫摸着,弄得他眸色暗沉,又癢又熱。
阮蘇念的手指在腰帶邊緣滑動,心亂如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她簡直,像是在故意折磨他!
直至她的指尖無意從短褲邊緣滑過,惹得葉渭城嗓子眼發熱,像是燒着火。
撲不滅,燃不盡。
「阮蘇念。」葉渭城啞着嗓子開口。
「嗯?」
「接吻嗎?」
她聽到他說這話,微微仰頭。
小臉微醺,剛泡了溫泉,紅簌簌的,惹的人恨不能上去咬上一口。
「你又故意惹我」葉渭城最後一個字眼咬得極重,突然低頭,含住她的唇,輕輕咬了口。
人被壓着,姿勢惹火,雙唇被他咬着含着
身子酥軟,外面似有人路過,她伸手推了推葉渭城,「葉」
可一張口,他就探了進去,肆意掠奪。
濕漉而迷亂的吻,讓人渾身發顫。
意亂情迷時,阮蘇念衣衫半褪,露出裏面單薄的泳衣,看得葉渭城一陣眼熱,他的吻從唇邊流連到她耳畔,含着她的耳朵說道:
「小念,我今晚,可能做不成柳下惠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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