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笑着打量謝放。
不過這孩子有趣也好玩。
跟他在一起,總有許多的歡樂,自從江若嵐離世後,他們爺孫三人性格又都比較冷僻,江家倒是很久沒有歡笑聲了。
曦月如果和他在一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喝點水。」江曦月倒了杯溫水給謝放。
「你剛才在門口說什麼?」江老挑眉看他。
謝放抱着水杯,「我是一顆蘑菇,不能說話了。」
「」
江老看他的模樣,竟不知該說點什麼。
「父親?」江曦月看向江老。
「既然他不想回家,那他今晚跟我睡吧。」
江曦月笑出聲,謝放卻瘋了。
十多分鐘後
一老一少,開始在房間裏大眼瞪小眼。
謝放緊張得不知該說點什麼,卻忍不住開始打嗝,一個接一個,有點搞笑。
他的命可真苦。
陸硯北此時肯定和二嫂在洞房花燭。
各種翻雲覆雨,顛鸞倒鳳,而他
今晚卻要跟江老睡在一個房間。
這算什麼事啊!
我也太苦逼了!
「謝放。」江老忽然喊他。
他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你要不要洗澡?」
「我」謝放都要瘋了。
洗什麼澡啊。
這話從江老口中說出,怪怪的。
江老打量着他,平時膽子挺大的啊,現在怎麼扭扭捏捏的,倒像個大姑娘。
趁着江老去洗澡的功夫,謝放在群里發消息求助,
放放:【@所有人,兄弟們,十萬火急,快點救我!】
許京澤:【你還被人纏着喝酒?】
【不是,我在江老的房間,他今晚要留我過夜!】
所有人:【】
許京澤:【這麼刺激!】
放放:【刺激你大爺,我都快刺激死了,緊張得要命。】
陸硯北:【別緊張,凡事總有第一次。】
謝放氣得恨不能沿着網線去打他。
聽聽,他說的這是人話嘛!
【二哥,你快來救我!】謝放向陸硯北求救。
【不好意思,新婚夜,洞房花燭,我很忙。】
謝放氣得恨不能摔了手機!
關鍵時刻,居然一個都靠不住。
【二哥,我今天為你犧牲這麼多,你就這樣對我?】謝放覺得委屈。
陸硯北卻回覆:【今天迎親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兔耳朵蕾絲裙的事,究竟是孫思佳的主意,還是你出的餿點子。】
謝放蔫了,不敢再說話。
陸硯北是魔鬼嗎?
這件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江老出來時,看了眼謝放,說道:「今天很多人跟我誇你。」
「誇我什麼?」謝放立刻興奮起來。
「誇你跳舞很好看。」
「」
謝放恨不能此時天降一道雷,直接把他劈死的了!
——
酒店頂樓
徐挽寧今天太累,換了衣服卸完妝,又去看了看兩個孩子,才回到酒店房間泡澡,當她出來時,陸硯北不知何時回來,正坐在落地窗前看手機,嘴角噙着一抹笑。
見她出來,伸手,示意她過來。
他脫了西裝外套,領帶解開,襯衫半敞,渾身散着酒氣,給人浪蕩又風流的感覺。
徐挽寧剛靠近,手腕被捉住,被他抱到了腿上。
秋瑟料峭,內外溫差導致落地窗的玻璃上凝了層水霧,外面燈火錯落,迷離朦朧。
「從這裏看京城,感覺很不一樣。」
好似整個城市都在腳下。
燈火輝煌!
陸硯北放下手機,擁着懷裏的人,手指從她睡袍邊緣探進去。
擱在她腰上,輕輕摩挲着。
她的一截細腰,他愛不釋手!
粗糲的指腹,惹得她一陣輕喘。
「二哥?」
「今天累了?」
「嗯。」
「那你別動。」
今晚的陸硯北,想取悅她。
他的手指一路往下,徐挽寧眯着眼,輕喘,額頭有汗,陸硯北挺會弄的,她眼角染上一絲潮濕,有些迷離。
「感覺怎麼樣?」陸硯北低頭問她。
他嗓音低沉蠱惑,就像是搖曳多情的春風,溫暖又勾人。
他今晚心情好,喝了不少酒,渾身本就燥哄哄的,徐挽寧又剛泡完澡,渾身都燙,兩人身子挨着、靠着,他便覺得渾身更熱了。
她眼睛潮濕,眼尾那抹紅,像是盛開的桃花。
七分清純,三分嬌媚。
勾人極了。
「阿寧。」
「嗯。」
「我愛你。」
徐挽寧心裏好似被什麼東西忽然就填滿了。
她仰着臉去親他。
陸硯北沒動作,任由着她吻過自己的眼睛、鼻子、唇角
「阿寧,」陸硯北的呼吸壓着她的耳朵,「怎麼這麼久,你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
徐挽寧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在這種事上,主動的一直是他。
她咬了咬唇,嘴硬着說了句:「說得好像你技術多好一樣。」
「我的技術不好?」
這句話,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徐挽寧身上的睡袍被撥了,她覺得冷,摟緊陸硯北,剛沐浴過的身體還帶着水溫的熱氣,身體緊貼,熱意四溢。
他好像憋着一口氣,要證明什麼!
結果,
徐挽寧受不住,遭了不少罪。
「輕點兒,我疼。」
她低聲哼着,像只小貓兒,實在受不住時,在他後背上抓了兩下。
留下的全是紅印。
「你別壓着我,重!」
徐挽寧折騰了一天,渾身疲憊。
「那你壓着我。」
「」
以往在家時,兩人不敢太放肆,畢竟長輩、孩子都在,就算臥室隔音效果好,心裏多少有些顧忌。
陸硯北吻着她的耳朵:「阿寧,別忍着,叫出來。」
「我喜歡聽。」
他的眼底,入目全是紅,「想不想看夜景?」
什麼意思?
看夜景?
徐挽寧後來才明白,看夜景是什麼意思。
當玻璃上的霧氣被她的手指劃得亂七八糟,他卻說:「別怕,這是單面玻璃。」
長夜漫漫,窗外,月朗星稀,就連寒風都好似被染上一層暖意。
一夜荒唐,滿地狼藉。
翌日,陽光從落地窗揮灑進來,秋天的日光,暖而不燥,落在身上,特別柔和,陸硯北醒得早,徐挽寧靠在他懷裏。
一床薄被,遮不住她脖頸與肩上紅色的印記。
是吻痕。
徐挽寧朦朧中,只是稍微動了下身體。
就清晰感覺到,抵在自己腿上的東西,有了復甦抬頭的跡象。
她徹底清明,兩人目光相對,陸硯北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我去洗個澡。」
兩人起得還算早,接了兩個孩子去餐廳吃飯,卻碰見了謝放。
他頂着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被江家人包圍着。
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
就好像被人活生生給榨乾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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