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剛亮,秦淮茹就已經過來了。見王海洋已經醒了,正躺在床頭看着她,就乾脆來到床邊拿起他的衣服,伺候着他穿了起來。
過程中秦淮茹有些欲言又止,一想到他昨晚的表現,她還是鼓起勇氣,對着王海洋把心裏的一些話說了出來。
「這麼早就醒了?累了怎麼不多睡會兒,等於莉過來把早飯做好了,你再起來也不遲啊。」
「海洋啊,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作為一個過來人,多少也是有一些經驗。看你的這個樣子,我不管怎麼樣都得勸你兩句。」
「你不要以為自己年輕,就隨意的損耗自己的身體,當然那些事兒對你們這個年紀來說,確實非常的有吸引力,但也要有所節制,哪兒能天天都要呢?這樣就算你的身體再好,也有垮了的一天的。還是要控制一下,不要旦旦而伐了。」
「殊不知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明里不見人頭落,暗裏教人骨髓枯。」
王海洋看秦淮茹如此小心翼翼的規勸着自己,好笑之餘不由得起了逗弄她的興致,對她說道:
「嘖嘖嘖,真是沒想到秦姐懂得還真是多,這是看到弟弟我昨晚沒有欺負你,怕我身體虧到了吧。沒事兒你看我這不是睡了一覺就恢復過來了嗎?」
說着就對着正在幫自己穿着鞋子的秦淮茹,顯示自己並沒有說大話。
秦淮茹沒有想到,昨晚想法不是那麼強烈的小王海洋,這才幾個小時不見,就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勇猛模樣。褲子那浮現出的凸起輪廓的部位,是那麼的顯眼,面對着這麼赤裸裸的誘惑,即使她已經親眼見過很多次了,可依舊是讓人所見之下,臉紅心跳的驚嘆不已。
「海洋你怎麼?嗨,看來秦姐是說錯話了,但是我所指的那些,對一般的人來說肯定是合適也正常的,而你卻是那僅有的例外了。」
「畢竟能擁有像你這樣的,能如此迅速就恢復體力的這種奇異能力,在普通人群體裏面,還真的是非常得罕見的。」
「哈哈,秦姐我這對你還真是時隔三日當刮目相看啊,沒想到你也學會說奉承話了,而且說的還這麼的有文化,連詩都出來了,這是誰教你的,我可得去認識認識。」
「你可別笑話我咯,我一個農村里出來的,也就讀了個小學,看哪裏有什麼文化,剛才說的這些,都是以前在天橋從說書的還有說相聲的那裏聽來的。只是覺得比較順口就記下來了。」
秦淮茹剛才說的話和以往的風格不盡相同,還真的是讓王海洋大感意外,要不是她的這一番解釋,他差一點以為她也是穿過來的。
說笑完畢王海洋玩兒心大起,一抹壞笑出現在了他的嘴角。只見他猛的一下把秦淮茹給拉了起來,在她驚魂未定的時候,一張帶着壞笑的大嘴就覆蓋在了秦淮茹紅潤的唇上,使勁兒的攫取着她嘴裏的津液。
「嗚嗚嗚」秦淮茹的嘴巴被堵住了,話也說不出來,可心裏卻是十分的着急。這時間也不早了,眼看着於莉就要上門來做早飯。雖說都明白對方已經和眼前的冤家,有了實質性的關係,可知道是一回事兒,親眼看見又是另外的一回事兒。
上次自己也只是看見於莉被王海洋抱在了懷裏,就那樣後來於莉單獨面對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很長的時間。
這要是被於莉進來看見了,自己和這個冤家在接吻,那真的是要羞死人了。
王海洋給秦淮茹的吻,熱情,激烈,如狂風暴雨般,她一時也分離不開。好不容易她瞅准機會,在倆人換氣的時候,猛的把頭往後仰了一下,這才能夠有了一個開口說話的間隙。
「海洋夠了我不行了,你在逗弄我我就真的要忍不住了,你知道我昨晚就很想,好不容易才又憋住了,你這樣的弄我,我哪裏受得了。」
「而且這於莉馬上就要過來了,她看到了肯定會在心裏笑話我,你多少的給我留一些臉面。等晚上我再過來,我答應你隨便你想怎麼折騰我都行,現在是真的不可以,好不好,求求你了。」
秦淮茹着急忙慌的樣子,看的王海洋是大感有趣,也對自己定下了又一個長遠的目標,那就是大被同眠,雨露均沾。
可眼下的情況還真的是不允許,就這小房子太拘束,也有太多的人盯着了,太過分的事兒根本就不現實。
這房子的事兒得去小酒館催催李慧珍了,都這麼多天了也沒個信傳來,按劇情來說不應該啊。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不過你可答應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不論我提什麼要求你都得答應啊。」王海洋這才放過了她。
從秦淮茹衣服里把手抽出來的王海洋,並沒有立刻就鬆開她,因為此時的她被王海洋那加藤鷹的魔幻手法,給逗弄得腿軟打顫,胸口也快速的起伏着,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待到秦淮茹稍微的緩和平靜下來後,王海洋這才放開了懷抱。
她這才用她那風情萬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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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都依着你。」
她強忍着內心的欲望,轉身推着自行車就往屋外走去,剛掀開門帘就正好撞見於莉正準備推門。
秦淮茹滿臉通紅,春意遮都遮不住,眼見於莉的到來,心裏是暗自慶幸,還好結束的及時,沒有被當場給撞見。於是她忙低下頭連招呼都沒有和於莉打一個,就推上自行車快速的離去了。
「秦姐這是怎麼了?這麼的着急,連招呼都不打一個。還有她怎麼這麼早就在你家裏,還把你的自行車給推走了,你一會兒怎麼去上班啊?」
於莉進門後,先掃視了一下屋子,然後好奇的對王海洋問着。
王海洋沒有任何心虛的模樣,十分坦誠的對於莉說道:
「哦,秦姐說想給派出所里的那兩貨送兩床被子過去,這昨天就說好了的,你也知道。以前都有傻柱的幫忙,她也就不用自己親自動手拿,可昨天她都把傻柱給拒絕的明明白白可,再還怎麼去找他,所以就來借我的車。」
「她看我這段時間忙,怕我早早的就走了,也就來的比較早。」
於莉聽了王海洋的解釋,並沒有揭穿他,就秦淮茹剛才出去時臉上的紅暈那種狀態,一看就知道是做了壞事兒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你這大少爺今天會起的這麼早,還穿的板板正正的,我看啊這借車雖然是真的,可代價恐怕也不會小吧。」於莉沒好氣的道。
「你看你這話說的,就簡單的借了個車而已,沒那麼的複雜,不信你看我的狀態,是不是和以前起床時你見到的一樣。」王海洋說完就指了指那凸起的大帳篷。
於莉看了看王海洋的狀態,知道他並沒有說謊,在她的認知里,就算他再強也不可能沒有緩衝就能夠這麼快的立起來,再說他剛才也確實沒有作壞事兒。
「還算你有良心,沒有騙我,既然大少爺你已經起來了,那就趕快去洗漱,我先去給你做飯。」
王海洋放走了秦淮茹,那是她確實是有事兒,可於莉正在這個節骨眼上來了,那他就不會再委屈自己了。
「還洗什麼洗啊,你沒看見我這都成什麼樣了呀,這讓我怎麼出門,還是得麻煩好姐姐,先把我的這個問題給解決了再說。」
於莉哪裏肯就這樣讓他胡來,忙拒絕道:
「胡說什麼啊,這外面人來人往的,你鬧出的動靜又那麼大,你讓我怎麼現在給你解決。」
「我只管動又不會發出聲音,怎麼可能會鬧出大的動靜,不過咱們可以用別的方法啊,那樣就不會有任何的聲音了。」
「呸,你還說,還不是你的那個讓人受不了,你這還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難受就去找讓你難受的人解決,別來找我。」
「哎呀。我一直都在為莉姐你守身如玉,哪裏還會找別人,你忍心看我這樣難受啊。」說完就不管不顧的直接就把褲子給脫了下來。
「哎呀,你幹嘛啊,你還真是不害臊,怎麼說脫就脫呢?」
「我這個現在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憋壞了那就麻煩了,莉姐你就做做好事兒,幫幫我吧。」
於莉見他確實是非常的急迫,也是對他沒有絲毫的辦法,哪叫她愛這個壞人呢?在這樣的變通下,她只是狠狠的瞪了王海洋一眼,然後就隨了他的意。
.....
「行了,趕快的收拾一下,然後去洗漱,你這是好不容易起了個大早,卻沒吃上早飯,純粹就是折騰人。現做東西肯定是來不急了,昨天剩的那些,不是被糟蹋了,就是被我給拿回家了,看來你只能是出去隨便買點吃了。」於莉站起身來,沒好氣的對王海洋吐槽着。
王海洋則被於莉給伺候的神清氣爽,滿足的邊笑邊提着褲子,對她說道:
「嗨,多大個事兒,我一會兒出去吃就行了,你乾脆也別麻煩了,也出去吃點,然後就去多買點菜啊,零食啊什麼的,只要是你喜歡吃的,都可以多買點,家裏這次被禍害了,能吃的東西也空了,該補充起來了。我晚上再帶點水果什麼的回來,那就差不多了。」
「別忘了給閆家也稍微帶一點,那樣你也好回去交差,直接就把家裏人的嘴給堵上。」
「對了,我今天估計會吃了晚飯才回,你只做些自己吃的就行,不用等我吃飯了。」
於莉知道他這段時間是非常的忙碌,對他不回來吃飯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明白了,我等會回家隨便吃兩口算了,等幫你把衣服洗完我就出去買東西。至於閆家就算了沒必要再給他們一份,昨晚我已經帶了那麼多東西回去,他們不知道有多高興,這段時間他們從你這兒得到的好處,已經夠多了,足夠他們可以過一個肥年。」
「行吧,你看着安排,只要他們沒有為難你,那就沒關係,一些吃的喝的給了就給了,都無所謂的。」
兩個結束了對話,王海洋洗漱完了後,又回去和於莉膩歪了一會兒,這才推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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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許大茂家門口,準備喊他帶自己一起去上班,這還沒叫出口,就聽到許大茂痛苦的聲音從中院那邊傳了過來。
聽到許大茂痛苦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王海洋急忙的衝到了中院。
一來到中院就看見傻柱正站在門口的空地上,許大茂正捂着褲襠在地上痛苦的左右滾動着,被一群看熱鬧的鄰居給包圍着。
「傻柱,臥曹你可真是狠啊,又使這個陰險的招數,看許大茂被你給踢的。」
「哈哈,打又打不過,又喜歡去惹傻柱,這下子許大茂有的是罪受了。」
「你看你這人說的是什麼話,感情昨晚的事兒,不是出在你們家是吧,也是許大茂昨晚還沒回來,這才等到了今早上來找傻柱算賬,這種事兒看哪個男人能夠忍得了。」
「嗨,我這不也是隨口一說嘛,你說的也對,要是出在我身上,我特麼肯定拿着菜刀就上去了。」
「得了吧,你也就是只會說說,真讓你拿着菜刀,你也不敢去砍傻柱,你就不是他的對手。」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這時王海洋才大致的把事情給弄清楚。
原來許大茂剛才看到大家都差不多起來了,就直接衝到傻柱家門口,對着他破口大罵了起來,一邊罵還一邊砸着傻柱家的門,就是為了出心裏的那口惡氣。
為什麼要等到大家都起來了才過來,那是被婁曉娥給說透了的,因為他心裏還是怕,長久的被傻柱毆打讓他的心裏已經有了陰影,未戰就已經先怯。
這人多了他心裏底氣也足一點,畢竟這事兒也是傻柱理虧,他認為自己不管做什麼,傻柱多少也會收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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