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想清楚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來解決!」
傻柱說的很堅定果決。
「柱子,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奶奶就不勸你了。
不光不勸你,反而為你的這個決定而感到高興。
為什麼高興呢?那是因為你能夠戰勝你自己的內心,能夠想清楚孰重孰輕。
不再只會顧着表面上的一些得失,而去耽誤了真正重要的事情。
面子能夠值多少錢?對王海洋下跪算什麼?讓人恥笑又如何?
豈不聞大將軍韓信當初也曾受過胯下之辱,越王勾踐也曾臥薪嘗膽。
相比起這些來,你去王海洋那裏跪求他治好你,這都不算個事兒。
只要是能夠把身子治好,不管他會提出任何的要求,你都要答應他,就算要老婆子的這條命,我也願意給。
只有把自己治好了,你的未來才會有希望!」
傻柱得到了聾老太太的肯定,心裏是感到十分的安慰。
他原本以為,這個一生愛面子的老太太,會對此極力的阻止。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她不光沒有阻止他,反而還在鼓勵他,支持他。這就讓他更加的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謝謝奶奶您的支持,不過代價肯定會有,我已經是做好這方面的心理準備了。
但說到要用您的命來換取我的健康,那還不至於,我也不會答應。
我還希望您老能夠長命百歲,看着我娶媳婦兒,幫我看孩子呢!」
傻柱終於是打開了心結,現實被他看的很透徹,目的也就變得很明確。
還是一如既往地關心着聾老太太,這讓她心裏是感動莫名。
「好好好,我的好孫子,你說讓我活着,奶奶那就好好的活着。咱們好好的治病,等你你健康了,奶奶就去找人幫你介紹對象,活到看着你結婚,活到給你看孩子。」
看着這祖慈孫孝的溫馨畫面,本是個大團圓的精彩結局。
傻柱重拾了信心,知榮辱懂進退,老太太也放下了擔心,偏愛傻柱都不遮掩。
可唯獨他易中海什麼都沒有得到。
辦了最多的事兒,花了最多的錢,也吃了最大的虧,事後去擦屁股的總是他。
可這些沒有人會去在乎,或者說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現在又來了這一出,連這種話都能夠說出口。這老太太怕是瘋了吧?寧願花這麼大的代價,也要幫傻柱去賭一個未知的機會,這就讓易中海的內心裏非常的不平衡了。
這麼多年來,每天端茶倒水,照顧她飲食起居的人是他易中海一家,自己做到了這樣,也沒見這老太太下這麼大的決心啊。
傻柱只是偶爾給老太太做一頓好吃的,哄哄她開心,可老太太就能為了傻柱做到這種地步。
易中海的心裏是越想越鬱悶,想着傻柱要去找王海洋辦事兒,那肯定不會那麼的簡單。
不成那就還得去別的地方求醫問藥,要是萬一成了,以王海洋的性子,絕對要為此花費巨大的代價。
可傻柱現在兜比臉還要乾淨,他能拿出根毛啊,那到頭來還不是又得自己掏兜。
老的對自己不關心愛護,小的又對自己不尊重,唯一能夠想到自己的就只剩下錢。
一想到這裏,他簡直就覺得自己只是這些個人的錢包,乾脆賭氣的說了一句:
「你們怎麼決定就怎麼好,不過我先和你們說一下情況。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每次都是我擦屁股,補窟窿,家裏的存款已經是被花的快要見底兒了。
這次決定要去找王海洋辦的事兒,如果代價不大的話我還能夠幫襯一下,要是數額太大的話那我就無能為力了,這點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祖孫溫馨的畫面,被易中海的話給輕易的就打破了。
聾老太太是有些生氣的,這麼的沒有眼力勁兒,話雖如此可有必要在這個節骨眼兒說嗎?真是掃興。
傻柱明白易中海話里的意思,這段時間花了他快小一萬了,就是再殷實的家庭,手裏的錢也不多了。
何況他花了錢還沒落到好,這就更加的讓他不願意再花錢了,這點他看的很透徹。
所以本就沒打算再用他的錢,他的打算是只要是王海洋答應了治好他的病,就把剛拿回來的房子給王海洋,這個代價雖然說很大,但是他能夠接受。
「一大爺,您放心我心裏有數,不會再去麻煩您了。以前為了我的事兒您操了不少的心,這次再怎麼樣我也想着自己去承擔了。」
「呃,柱子我不是不幫你的那個意思,小忙我肯定是沒二話,全力的支持你,但是大錢我實在是拿不出來了。
我現在也快山窮水盡了,你一大媽的身體又不好,老太太每天的吃喝拉撒,這幾個人的開銷都要花錢。
我總得留點錢以備不時之需,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難處。」
「我懂,一大爺您不用為難。」
聾老太太下意識的張嘴想幫幫傻柱,但是想着這段時間易中海確實是損失了很多,說的話也確實在理兒,也就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無奈的看着傻柱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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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既然都沒有別的意見,那擇日不如撞日,我現在就直接過去了。」
傻柱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鞋子,和三人說了一聲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向着後院王海洋的家走去。
「中海我們也過去,要是事情不順利,也可以給柱子壯壯聲勢,出出主意。」
易中海很順從的和一大媽扶着聾老太太,跟在傻柱的身後,也來到了後院。
王海洋家裏的酒喝的正熱烈,有着秦淮茹在桌子上帶動着氣氛,開始上的三瓶酒已經快要見底了。
余元和胡鵬飛吹牛逼算一個,可真正喝起來每人也就一瓶的量。
二人喝到現在正是微醺不醉的狀態,再多喝一點兒估計就得趴下。而反觀王海洋那是眼睛越喝越亮,精神頭倍足。
「海洋,你是不是偷奸耍滑了,這都喝了快一瓶了,我和老胡的狀態都快要起飛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余元今天是吃的多,喝的也多,但還沒有到醉的那個程度。
看着王海洋喝的和他們一樣多,可是像沒事兒人一樣,心裏是有些犯嘀咕的。
「就是說啊,咱們倆不可能喝不過他啊,酒是他拿出來的,會不會他的酒有問題?」
說完胡鵬飛就拿起王海洋面前的酒瓶子聞了起來。
「別聞了,和你們是一樣的,我說了想喝酒,不至於說為了贏你們就把酒換成水。
呵呵,有句話叫什麼?拉不出屎來怪地球沒有吸引力。你們的酒量就芝麻大點兒,現在喝不過別人了,就特麼的找客觀原因。
你們說吃點飯,喝點酒,聊聊天多好,硬是要從我這兒找挫折。
說了你們不行,肯定就不行,非要不服輸,輸了還不服氣,這下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吧。
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哥們兒當初都和你們是半斤八兩的不相上下,現在那就更加不提了,那是全方位的碾壓你們。」
秦淮茹正夾了一筷子菜往嘴裏送,聽到王海洋的話,那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放下筷子就開始吐槽了起來。
「海洋,你還讓不讓人吃飯啊,我這剛準備吃一口菜,你就說那麼噁心的話幹什麼?什麼叫拉不出那啥啊。
行了,你也別嘚瑟了,又不是毛頭小伙子,拼這些幹什麼,贏了也沒有獎勵,喝醉了還傷身體。大家吃好喝好到量最好。」
「哈哈,秦淮茹說的對,這飯吃的好好的,真是被你給破壞了氣氛。」
余元和胡鵬飛正被王海洋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見秦淮茹出來噴他,哪裏肯放過這個機會,於是趕忙的接過話把兒說道。
王海洋剛準備說話反駁,這時門卻被敲響了,門外還傳來了傻柱的聲音。
「王海洋,我是傻柱有事情找你,不打擾的話你可以出來和我談一談嗎?」
屋裏的人聽到傻柱的話,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也都感到很奇怪,這兩人都鬧成了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可談的。
王海洋則坐着不動,繼續的吃着喝着,對於門外的傻柱說的話,他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繼續招呼着余元和胡鵬飛。
「他的事兒和我們無關,我也沒興趣和他去談什麼東西,我們吃我們的,別讓他攪合了我們的喝酒的性質。」
王海洋說完見桌上的幾人都沒有動,這時他不禁有些生氣的道:
「都愣着幹什麼?繼續吃繼續喝啊,難道是嫌棄菜不好?京茹再去做幾個菜過來,今兒一定要讓我這兩個兄弟,吃好喝好。」
余元和胡鵬飛熟知王海洋的個性,知道他就是這樣的狗脾氣,話說成這樣那是真的生氣了,於是互相看了一眼就又吃喝了起來。
可沒過一會兒,敲門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
「海洋,既然你忙那我就等你先忙完,我在門外邊等你,我今天來不是來找麻煩的,是真的有正事兒想和你談一談。」
傻柱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解決自己的問題,所以王海洋雖然沒有開門,但是他還是非常的執着。
這剛恢復了點喝酒的氣氛,就又被傻柱給打斷了,是徹底的讓屋裏的幾人沒有了喝酒的興致。
見此情形,王海洋是氣憤的筷子往桌上一拍,當場就發起了脾氣,向着門外邊走邊說道:
「我特麼的有什麼好和你談的,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井水不犯河水的,我不去找你的麻煩就好了,你還來攪和我的酒局,老子看你是吃飽了撐得,想來找不自在。」
余元和胡鵬飛哪裏會讓他這麼輕易的就發飆,趕忙的把他給攔了下來。
余元老成持重一些,他開口勸說道:
「海洋,我知道這傻柱不是個好東西,以前總是他媽的擠兌兄弟你。
可今天我聽他說話還算是比較禮貌的,而且話里的意思好像也沒有惡意,咱們不至於動氣。」
「是啊海洋,這老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傻柱並沒有口出狂言,你這生氣了去打他,咱們這是師出無名啊!
就當看在咱兄弟倆的面子上,你消消氣別那麼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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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一起去看看,他傻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萬一真是找你有正事兒呢?
萬一他真的只是想來找兄弟你的麻煩,我和老余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咱們三兄弟今天就讓他狗日的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麼紅。」
秦淮茹姐妹也是被王海洋的突然爆起給嚇了一跳,秦京茹單純沒有想那麼多。
可秦淮茹對傻柱的脾氣那是非常的了解的,他從傻柱的兩次敲門說話中,聽出了一些不同的東西。
傻柱是個什麼人?那是個不知敬畏的傻子,雖說從上次的事件中看出他有了改變,但是個性這種東西哪裏是說變就變的。
兩次敲門時說的話,非常的講禮,這就不是他的性子,他會不理你而不會和你講禮。
現在這樣肯低下頭來找王海洋,那就不會是來找麻煩的,既然不是來找麻煩的,王海洋何必去自找麻煩呢?好說好商量的打發走不就行了。
「海洋,余師傅和胡師傅說的對,這酒咱們也喝的差不多了,再說也不能為了這點兒小事就發脾氣啊。
咱們就一起去聽聽,傻柱找你到底有什麼事兒,最多就當是聽了個故事的,咱們不幫忙也沒有損失。」
王海洋此時也在幾人的勸說下,稍微的冷靜了下來,酒喝多了是比較容易衝動,尤其是面對那幾個禽獸。
「行了,鬆開我吧。特麼的兩個大男人把我抱這麼緊幹什麼?想占我便宜啊?告訴你們我可是馬上就有老婆的人。」
二人聞言,又感覺到手裏的掙扎的力量沒有了,這才鬆開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聲的喘息着起來。
等二人喘勻了氣余元開口說道:
「唉,你冷靜了那就好,你特麼的以為我們想抱着你啊,你可別忘了,我們也都是有老婆的人好不好。」
胡鵬飛也接着說着:
「你妹的,也不知道你這段時間是吃了什麼了,身上的肌肉硌死個人,勁兒又大,差點兒沒拉住你,可把哥們兒給累死了。」
「不行,你得賠我們的損失,多的我們就不要了,一會兒我們走的時候,你給我們倆一人安排一包煙一瓶酒吧,多的我們就不要了。」
這是見縫插針的薅王海洋的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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