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的話是沒有人聽的,這就是一個斷脊之犬,狗仗人勢的軟包慫蛋而已。
說了仗勢的人如今都自身難保了,更何況是他呢?
二大媽也是個戰鬥力低下的婦女,不會讓人覺得有太多的威脅,惹了就惹了多大個事兒啊!
可是劉光天可不同,以前是可以用對付劉光福的態度來對付他,可現在不行了。
他已經脫胎換骨了,原本生活困苦一路坎坷走過來的人,一朝翻身起勢,則勢必會嫉惡如仇。面對着這樣的人,誰要是敢惹他自然會變本加厲的反擊回去。
劉光天這時候開口了,話說的是非常的果斷的,沒有留什麼情面,當然了他和這些人也沒有什麼情面好講的。
讓這些人噤若寒蟬倒還不至於,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畏懼之心的,這個效果是很好的,所以一時間場面就被他給鎮住了。
二大媽見場子上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也借這個當口繼續的開口說道:
「有些事情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也不代表我不明白你那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咱們自己將心比心一下,看這個事兒到底是誰的問題。
好了,多的我就不說了,咱們以後啊走陽關道的走陽關道,過獨木橋的過獨木橋。
你們有過得好的我不稀罕也不羨慕,過得差的那也不用想來我這裏打秋風,總之各人過好各人的日子,沒事兒就儘量的不要往來了,至於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與我無關,我也不想參與。
但是你們也不要繼續阻礙海洋來我家裏救人,要是我們家老劉因為這個耽誤了,我們劉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有冷嘲熱諷,也沒有得理不饒人,只是很平常的就事論事,可是也是於無聲處聽驚雷,斬斷過往的友情這點兒態度堅決的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不是說二大媽是薄情寡義的人,只是事關自己老伴兒的性命,在這樣緊張的時刻,這些人還在這裏不依不饒的耽誤時間,這讓她不得不強硬起來,把話說的很有點兒重。
「你,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和我們說話?我真的是氣死了。」
女人是不可置信的,一起玩兒了這麼些年,這就翻臉了?
二大媽並沒有再去多說什麼,因為已經是多說無益的事情。
可她這一搞算是替閆阜貴解了圍,讓原本身處尷尬境地的他,有了下來的台階。
「鬧啊?再鬧啊?看看人家主家都出來說狠話了,你們也好意思在這裏繼續鬧下去?」
「算了,這事兒我也做個主,你們就此散去不要再吵鬧了。」
「至於海洋呢也放過她們算了,就一點兒小事兒,既然二大媽都說了話了,那就沒必要和她們在這裏浪費時間。」
事情處理的很乾脆,為了能夠快刀斬亂麻,閆阜貴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而王海洋見二人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即使心裏對這個處理方法不滿意,那也只能是偃旗息鼓了。
一方面還是要給閆阜貴面子的,另一方面二大媽作為金主她的話也不能不聽。
一切向錢看嘛!為了巨大的利益,退一步也沒什麼不能夠的。
「哼!一切以救人為重。這次也就是看在三大爺和二大媽的面子上,才不和你們這群沒文化的蠢婦計較,要不然可不會這麼的輕易地就放過你們。」
王海洋還是放了一句狠話,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進了劉家。
二大媽,劉光天當然也不會對這些人有好臉色,沒有理會這些人就跟上王海洋的腳步進了家。
閆阜貴還是要打打圓場的,他不能夠像王海洋那樣子,不然以後院子裏的事兒不好處理。
「好了,好了,已經沒有事兒了,大家都趕快回家吧,雖然說已經確定了不會有傳染性,可圍在有病人的家門口,不管是對人家來說,還是對自己來說,這都不是什麼好事兒啊!」
女人見王海洋和二大媽一家都進了屋子,也想要學着放兩句狠話,挽救一下丟失的面子,可立馬就發現閆阜貴正在用狠厲的眼神盯着她,這一下就讓她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而其他的人則在閆阜貴把話說完了之後,就忙不迭的各自三三兩兩的離去了。
一開始支持女人,那只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夠撈點兒好處,當然也有面子上過不去的一些原因。
後來發現實在是搞不過,立馬就轉變了心態。
心裏早就想要離開這裏了,只不過沒有王海洋的首肯,誰都不想當那個出頭鳥。
這話說到底還是不敢惹啊!
現在說能夠離開了,那哪裏還會繼續陪着女人頭鐵?毫不理會她就都散去了。人群散去,女人也知道到此為止了,不然的話麻煩可就大了,如此她也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這才是院子裏的人真正的做事兒風格!
視線轉到劉家
王海洋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十分難聞的味道,有消毒水的味道,有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汗臭味,還有老房子陳舊的味道,種種味道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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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掃視了一圈就明白了,大概是因為劉海中是發燒的病人,家裏人怕他被風給吹到了加重病情,所以把家裏的門窗都給封閉上了。
這屋裏屋外的空氣不流通,家裏的味道自然而然的就非常的難聞。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劉海中,而是直接就吩咐起了劉光天。
「光天,你去把家裏所有的門窗都給打開,這家裏人多空氣不流通,味道也太難聞了。」
「哥,好的!我這就去。」
劉光天是聽吩咐的,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行動了起來。
可這時候二大媽卻開口制止了起來道:
「等等光天,可不能夠開窗。你爹他反覆的在發燒,這可是見不得風的問題。」
劉光天聽自己的老娘這樣說,心裏也有了些猶豫,一時間呆愣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該聽誰的話。
這是時代的局限性,大部分的人在醫療知識這方面實在是太過於匱乏了。
一些毛病都是靠身體硬扛着,扛不住才會用點兒藥。
像發燒這種事兒都是按照老年間的傳統,用被子捂着發汗,關閉門窗不讓病人見風。
試想一下城裏人都是這樣的觀念,那廣大的農村里情況只會更加的複雜。
這種情況一直到國家在1969年的時候出版了《赤腳醫生手冊》這本神書,農村里醫生靠這個治病救人,而城市裏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有一本,一些簡單的醫療知識才被人們所知曉,這才改變了所有人的觀念。
「聽我的沒事兒,先把窗戶打開通風,不然這個屋子裏的空氣也太渾濁了,通通風換換新鮮的空氣,對病人來說是好事情。
要是緊閉着門窗的話,反而會對劉海中起到不好的作用。」
王海洋不想對這個做詳細的解釋,因為那樣他要說的話可就太多了,也未必能夠讓他們改變觀念。
與其那樣的話他還不如獨斷專行,能夠省下不少的精力。
再次的下了指示,劉光天雖然對此也有疑問,但相比較而言,王海洋的話還是更讓他相信的。
於是他也就不再猶豫耽誤時間了,迅速的把門和窗都打開了。
這門窗一打開,不光是空氣流通了,連昏暗的屋內也亮堂了許多,視線也清晰了不少。
又等了一會兒,王海洋這才邁步來到了劉海中躺着的那張床邊,視線也隨之看了過去。
這一看可把王海洋給嚇了一跳!雖然才過了兩天一晚上,可劉海中的外形卻有了巨大的變化。
只見劉海中緊閉着雙眼躺在床上,就像是個死人一樣,只有偶爾輕微起伏的胸膛,能夠證明他還有氣在進出。
大大的腦袋上纏滿了紗布,原本白胖的大臉現在已經瘦的凹陷了下去,臉上的顏色也不再是白白的,而變得蠟黃蠟黃的。
整個人的造型就是印度阿三的既視感。
高燒後的體徵也很明顯,肥厚的嘴唇顏色發紫,乾裂,爆皮,呼吸出來的氣味也很是難聞,即使隔着棉布口罩也能夠聞到一些。
按理說剛動完大手術是不可能立刻就回來的,醫生只是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那也是死在醫院裏面。
可劉光天給劉海中餵了靈泉水之後,他整個人的情況得到了巨大的改善,這才得以支撐他回到家裏。
王海洋是有先見之明的,提前在家裏就把口罩給戴上了,這讓他擋住了大部分的味道。
通風透氣也是明智的選擇,不然的話味道全部被憋在了屋子裏面出不去,光是聞到這個味道,怕不是就會讓他當場就噁心的吐出來。
來都來了那就得解決問題,他這個赤腳醫生雖然說不是很正經,但是手藝卻是沒得說的,而且他還有一個好的名聲,那就是收了錢就會認真的辦事兒。
他強忍着心裏的膈應,上前看了看劉海中的狀況,如自己所料想的一樣,他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感染。
這個對現在的醫生來說是沒有什麼好辦法的,有一說一不是說醫術水平不行,而是沒有針對性的藥物,無米下炊誰來都一樣。
不過這個對別人來說非常棘手的問題,對他來說就是小事兒一樁,誰讓他有外掛呢?
簡單歸簡單,自己心裏知道就行了,當然不能讓別人也覺得他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了。
要是讓人覺得簡單,那麼接下來他還怎麼玩兒?一些個本應該付出的代價他可不好開口了。
於是他就站在病床前裝着逼,時而搖頭,時而嘆息,時而又閉眼沉思。
病人家屬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就是醫生搖頭嘆氣,最怕的就是診斷完了以後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
像什麼你一個人來的?
有沒有家屬陪同?
這麼年輕怎麼就有這樣的問題?
等等類似的話。
尤其還要帶上一些低沉的語氣,那就更加的讓人受不了。
二大媽着急嗎?那是肯定的,誰面對這樣的情形不着急?不但是着急甚至可以說是害怕。
害怕王海洋的嘴裏也會說出醫院裏一樣的那個最壞的答案,而他可是劉家最後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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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洋種種的表情,讓人覺得他在觀察病情研究治療的方案,雖然是心急如焚可也不好開口問什麼,害怕因此打斷了他的思路。
別人急可是他可不急,因為此時他真正想着的卻是,這特麼的劉海中的這個鬼樣子真滲人。
可惜沒有照相機,沒有錄像機,更加沒有手機,要是有這些其中之一的話,非得幫他錄下來不可,等人清醒了讓他好好的看看。
看看許大茂讓他遭了多大的罪,看看以後嘴巴還賤不賤,看看以後招子還放不放亮一點兒。
二大媽想問不敢問,劉光天不想問也不願意去問,劉光福是兩方面兼而有之。
看着眼前的兩個兒子,二大媽也是在心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事兒不能夠單方面的責怪兒子們,身為父母的他們也是有錯的,教育方式本身就有問題。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這句老話是有道理的,此刻的情形就是最好的證明。
兒子是指望不上了,二大媽只能是看向了一旁的閆阜貴,希望他能夠開口幫自己問問,這王海洋只是搖頭嘆息的,又沒有一個話說出來着實是讓人心焦。
而且現場也就只有他開口才不會讓王海洋感到厭煩了。
閆阜貴被二大媽用哀求的眼神這樣一看,心裏也是接收到了這個信息,知道她想要讓自己幹什麼。
他知道王海洋這是在故弄玄虛,因為之前二人就商討過對策。
眼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時間拖久了怕適得其反,他也就順水推舟的開口對王海洋詢問道:
「海洋,看的怎麼樣了?老劉還有沒有希望?」
沒有詢問治療方案,因為要給這事兒上難度,這樣才好讓王海洋接下來好發揮一些。
再說了劉海中的問題也確實是有難度,這是醫院都判了死刑的,也不算是故意的欺騙或者說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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