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黃泉姐姐,我都快餓扁啦!」
莉莉薇興奮地搖晃着黃泉的手臂,活像一隻嘰嘰喳喳的小鳥,迫不及待地想要飛往美食的天堂。
二人走在羅浮長樂天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各種小攤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琳琅滿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繚亂。
然而,此刻莉莉薇的眼中只有那家位於街道盡頭,金碧輝煌,雕樑畫棟的宏偉建築——悅顏樓。
說白了就是吃飯的地,但是非常非常好吃!
「看來悅顏樓的大名,就連化外民也知道。」
狐青丘走在前面,為黃泉莉莉薇帶路,語氣里還透露出掩蓋不住的小自豪。
「只要不是我掏錢就行.....啊♂!」
敷長正小聲說話,顯然還沒從先前的牌局裏走出來,儘管細若飛蚊但還是被狐青丘給聽到,腰間的軟肉瞬間被狠狠一掐。
時間回到不久前,狐青丘終於辦完事回到仁宗,便看見正在發癲懊悔的敷長正,以及指着敷長正瘋狂嘲笑而露出逆天顏藝的莉莉薇,立刻意識到自己錯過了極為精彩的過程,於是連忙找黃泉詢問經過......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狐青丘從秦家那薅來了一百萬巡鏑,也不能說是薅,這是莉莉薇應得的。
別忘了秦家之前為了找秦逸風,凡是提供線索者最高能賞到千兩白銀,換算成巡鏑大概是一百萬。
而莉莉薇直接把昏迷中的秦逸風給拖了出來,所以按理說這一百萬是板上釘釘的,只不過莉莉薇沒去要,但狐青丘沒有忘記,她出去辦事就是為了這個。
數分鐘後,一行人終於來到了悅顏樓門前,兩扇巨大的紅木大門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龍鳳呈祥圖案,門口兩側站着身穿華麗服飾的侍女,面帶微笑,恭迎着每一位客人,仔細觀察她們還有狐耳狐尾。
狐人族,在龍洲也是常見的。
剛一踏入悅顏樓,一股奇異的香味便撲鼻而來,令人食慾大開,在富麗堂皇的大廳內,柔和燈光灑下,照耀着精緻的桌椅和琳琅滿目的菜餚,輕柔絲竹聲在耳邊迴蕩,營造出一種奢華而又舒適的氛圍。
這一百萬看似很多,但......就是很多,在一樓大吃一頓還是沒啥問題的,這也是經過莉莉薇同意後做出的決定,狐青丘並沒有私吞掉,雖然她確實也想吃。
「幾位貴客裏面請,請問是要雅間還是在大堂用餐?」
一位身穿淡粉色衣裙,面容姣好的服務員小妹迎上前來,熱情地招呼道,不僅如此她還用了世界通用語再說了一遍,因為看出莉莉薇和黃泉是化外民。
「給我們安排一間視野好點的雅間吧。」狐青丘淡淡說道。
「好的,幾位請跟我來。」
服務員小妹引領着眾人一邊走一邊介紹道:
「我們悅顏樓最近推出了不少新菜品,比如這道『龍鳳呈祥』,採用的是百年老山參和深海魚翅精心烹製而成,不僅味道鮮美,而且還有滋補養顏的功效……」
「要了要了,吸溜~」
莉莉薇聽得兩眼放光,恨不得將菜單上的所有菜都點一遍,這也讓兢兢業業的服務員小妹臉上的笑容更甚。
「她是......好眼熟。」
就在這時,黃泉的餘光忽然被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吸引住了,只見一位打扮得體氣質非凡的狐娘順着樓梯走上緩緩走向二樓,妖而不媚,媚而不嬌,雖然只看見了側臉,但腦海里卻湧現出了無數模糊的記憶。
莉莉薇也注意到了黃泉姐姐似乎在被什麼東西給吸引,於是轉頭過去,竟然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但不是那個狐娘,因為完全不認識,而是與狐娘並行談笑風生的金髮少年。
這個小屁孩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莉莉薇。」
「黃泉姐姐。」
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因為沒有想到如此有默契,於是等着先讓對方先講,結果愣是沉默好一會。
「我要上樓看看。」
「我去樓上轉轉。」
這次不一樣了,但表達的意思都一樣,最後黃泉默默起身,莉莉薇也緊跟其後:
「那就一起吧。」
這操作看呆了正在看菜單的敷長正,竟然有些心虛起來,甚至開始唾棄自己曾經打牌時的「惡臭」操作。
高樓層的消費水準是完全不一樣的,若是上二樓吃估計這一百萬會花個大半,沒想到莉莉薇竟然不計前嫌,直接帶大家吃那麼好的,敷長正實在是感動!
先不管敷長正是怎麼瞎幾把亂想的,在悅顏樓的三層,也就是最高樓,金正在和那位狐娘娓娓而談,若是換作常人旁聽,還以為這兩人是熟識已久的老友,叨嘮起家常,但實際上都是對對方的試探,想要將節奏把握在自己的手裏。
能讓卡茲蘭夏·金如此認真對待人不多,但天舶司商團「鳴火」的首席代表——停雲,便是其中之一。
「聽聞羅浮的重要活動「神宵競速」即將到來,屆時「公司」將會在神宵競速期間提供免費的蘇樂達,一直到結束。」
聊着聊着,終於談及到了正事,金說着一嘴流暢的龍洲話,率先表達自己的誠意以及實力。
神宵競速說白了就是一場規模極大的馬拉松,選手將以飛的形式環繞羅浮整整一周,從白天到黑夜,從黑夜到白天,挑戰人的極限,總距離差不多是一萬里,持續十天,限制年齡一百歲以下。
這個一百歲真不是開玩笑,因為龍洲絕大部分的修煉功法都是衝着延壽為目的,變強僅僅是附帶,限制一百歲是為了防止某些老怪物混進來,瞬間就橫跨整個羅浮,這就沒意思了。
至於十天裏源源不斷提供免費的蘇樂達,這不是一筆小數目,但無論怎麼樣都是血賺,因為金能保證在神宵競速結束以後,龍洲人根本難以接受沒有蘇樂達的日子。
可惜停雲淺淺一笑,對金的提議沒有作出任何表態,只是困擾一般地提出疑惑:
「我對「砂金」先生的「公司」自然是沒有質疑的,只是小女子不明白,先生為何如此着急想要國外出口呢?明明在西國的大本營都不是非常出名,而且偏偏找上了並不一定對你是最有利的「鳴火」商會。」
「倒不是小女子惡意揣測,只是「砂金」先生的目的,不僅僅是賣蘇樂達這個神奇的糖水吧。」
(我可一直沒忘記金哦。)
喜歡你說的都對,但我要為逝者哀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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