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一些廢話,讀者大大不喜可以向右翻幾頁快速划走)
關於瓦格納的故事,其實原本預想的結局是爺孫倆回去的當晚,暴獸出來覓食,而今晚剛好瓦格納因為詛咒而死去了,瓦丁羅以為是暴獸乾的直接當場爆種,同時正在趕路的黃泉傳來系統提示音,瓦丁羅成為了存護的命途行者。
這個結局在之前就有鋪墊,比如暴獸會在雨後覓食,瓦丁羅已經自寫了一套「殲滅協議」用來打暴獸用。
但是寫着寫着,我發現故事的結局已經很完美了,而且我又不是燒雞老師,為什麼一定要死人,我偏不,我要讓所有人活。
於是,瓦格納會幸福地和瓦丁羅度過餘生,原本應該領便當用來體現波立歐另外一面的三兄弟,靠着一手小人物的智慧活了下來,也讓波立歐顯得更加有人情味。
讀者應該都知道原型是誰吧?希望不會被官方背刺。
閒聊差不多了,感謝各位的支持,另外我黃泉60抽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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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亞希伯恩大人對你非常感興趣。嘖,沒想到,你真的靠自己爭取到了活路,可惜這活路也只是暫時的。」
在幽暗的地牢深處,狗腿子輕蔑地拍打着鏽跡斑斑的護欄,而裏面陰暗的角落正囚禁着一名金髮少年。
金髮少年緩緩抬起頭,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線,落在那張令人厭惡的面孔上,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
「呵呵.....就因為我賭死了他三十四名奴隸?那麼亞希伯恩是打算派條狗過來把我咬死嗎?」
「啊,真想撕了這張臭嘴,卡茲蘭夏人都是和你一樣欠揍嗎?!」
狗腿子顯然被激怒了,手中的鑰匙嘩啦作響,隨着地牢門的開啟,他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拳重重地將金髮少年擊倒在地。
「差點忘了,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其實就是整個卡茲蘭夏人,哈哈哈!」
躺在冰冷地面上的金髮少年,嘴角掛着血跡,他的名字叫做卡茲蘭夏·金。
「打完了?帶我去見你的主子吧。」
金臉上露出微笑,那份從容淡定與所處惡劣的環境格格不入。
「真是囂張,你可是讓亞希伯恩大人丟了面子,這次一去可就回不來了。」
狗腿子繼續威脅着,試圖在金的心中植入恐懼的種子,但很可惜,金的眼眸子裏只有平靜與不屑。
「快點的,別讓我久等了。」
金的催促讓狗腿子的怒火再度被點燃,他一把揪住金的衣領,怒目圓睜,唾沫星子四濺。
「為什麼你不怕?像你這樣的卑賤的傢伙,本應匍匐在地,乞求憐憫,而不是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是在命令我嗎?!」
「哈哈哈哈——」
金看着狗腿子扭曲的臉,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幽暗的地牢中格外刺耳。
「你平時一定被亞希伯恩壓得喘不過氣,所以只能從我身上尋找一絲扭曲的滿足感,對不對?我敢用我的命來賭。」
金知道他不敢拿自己怎麼樣,所以肆無忌憚地挑動着對方的神經,果不其然,片刻後狗腿子的手緩緩鬆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好一張伶牙俐齒,走吧,等見到亞希伯恩大人,希望你還能保持這份硬氣。」
... ...
黃泉與莉莉薇漫步於繁華街道,距離西國首都「斯蘭」,也就是「神誕會」的舉辦場地已經不遠了。
而周圍行人漸顯奇特。
四手並舉的異人,三目灼灼的行者,還有一身黑袍嘴裏念念有詞疑似邪教的傢伙,就在剛剛,黃泉還看見一個渾身肌肉隆起的魔鬼筋肉人。
但他實際上是個醫生。
「這些都是參賽選手嗎?」
黃泉抱着「無」在懷裏,向身旁的莉莉薇問道。
因為總是有隱匿於人群中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所以黃泉只好把「無」從虛數空間裏召喚出來,雖然無懼這些宵小,但能省去不少麻煩。
莉莉薇輕笑一聲,邊走邊解釋道:「當然不是,神誕會可沒那麼掉價,持有邀請函的人,基本上已經是被內定的核心參與者了。
而其他人,只能通過預選賽的層層篩選,才可能爭到那幾份資格。」
說着,莉莉薇開始吐槽起來:「說白了神誕會,其實就是個打架大會。
一堆沒事幹的戰鬥狂擱那打來打去,不過這就是龍臻無聊弄出來的東西,倒也正常。」
黃泉輕輕點頭,大致已經了解。
不知為何邀請函放不進虛數空間,導致只能隨身攜帶,但邀請函上的火焰紋章有着特殊的魔能,近距離內實力強大者能夠感應到。(這裏解釋了為什麼黃泉會被注意,所以不要再說存在感的設定啦!)
難怪有那麼多別樣的目光,也難怪莉莉婭這傢伙把邀請函交給自己保管,估計她迫不及待地想看會不會有人來搶。
真是人間至屑。
「話說,龍臻是西國的統治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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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莉莉薇提起了龍臻,這讓黃泉回想起那時夢境裏的某個戰鬥狂,這是她在這個世界遇到過最強的人,和其他人有着斷層般的實力鴻溝。
莉莉薇聞言,目光流轉,似乎在衡量着如何啟齒這個話題,最後道。
「這個嘛,還真有些複雜,距離里格斯鐵匠鋪還有段路,我給你講講西國的歷史吧。」
莉莉薇故意讓自己的語氣帶有一股歷史的滄桑感,仿佛即將揭開一卷波瀾壯闊的歷史長卷。
很久以前,最開始的西國是被一位名叫「凍土女皇」的神所統御,祂對雪有着近乎痴狂的喜愛,所以因為祂的意志,寒風與暴雪成為了西國永恆的主題。
在這片被冰雪束縛的土地上,西國人民的哀嚎與苦寒的氣候交織,因巨大的實力差距而無力反抗,只能在霜雪之下佝僂着身軀,默默承受着自然與強權的雙重壓迫。
凍土女皇的喜好獨樹一幟,祂對雪兔的寵愛達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以至於這些潔白的小生物在西國的地位,竟凌駕於公爵之上。
臣民們被迫傾盡全力侍奉這些雪兔,稍有差池或表露不滿,便會被凍結成冰雕,成為警示他人的標本。
「還有很多荒謬的事情沒有說呢,不過全講的話太浪費時間了,所以跳過。」
「嗯。」
黃泉輕聲回應,莉莉薇講的很好,已經當故事來聽了。
只要不成為考點,歷史還是蠻有趣的。
喜歡你說的都對,但我要為逝者哀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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