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保鏢們也被張闖和林曉曉攔住了去路。保鏢們的臉上滿是焦急和憤怒,他們原本以為可以輕易逃脫,卻沒想到被這兩個頑強的人擋住了。他們想要強行突破,就像一群瘋狂的野牛朝着張闖和林曉曉沖了過去。但張闖和林曉曉死死地守住。張闖用身體擋住門口,他的身體像一堵堅實的牆。他對着保鏢們喊道:「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跑!」他的眼神堅定而無畏,像是一位守護正義的勇士。保鏢們無奈,只能和張闖、林曉曉再次扭打在一起。
我和刀疤臉在地上翻滾着,每一次翻滾都伴隨着激烈的掙扎。他的短刀在我們之間揮舞着,那寒光像是死神的鐮刀在我們眼前晃動。我時刻小心着不要被他傷到,眼睛緊緊地盯着那把短刀的軌跡。我用膝蓋頂他的腹部,他痛得悶哼一聲,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他則用另一隻手抓我的臉,他的指甲在我的臉上劃出幾道血痕。我們都在拼命地掙扎,都想在警察到來之前佔據上風。我的體力已經快要耗盡,每一次的動作都像是在透支自己最後的力量。但我心中有一個信念,就是不能讓他逃走,一定要把他交給警察。我感覺自己的手臂越來越酸,但是我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腕,絲毫不敢放鬆。
張闖那邊,他和保鏢們打得難解難分。保鏢們想一起圍攻他,把他打倒然後逃跑。他們的攻擊如同雨點般朝着張闖落下,拳拳帶風,腳腳致命。但張闖憑藉着敏捷的身手在他們之間穿梭,他像一隻靈活的燕子,輕鬆地避開了保鏢們的攻擊。他一邊躲避着攻擊,一邊尋找着反擊的機會。他看準一個保鏢出拳的空當,迅速地一拳打在保鏢的臉上,那保鏢被打得向後退了幾步。林曉曉也在一旁協助他,她雖然受傷,但她手中的匕首讓保鏢們不敢輕易靠近。她像一個勇敢的女戰士,用匕首威脅着保鏢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只要保鏢們有任何輕舉妄動,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這場激烈的搏鬥還在繼續,房間裏充滿了緊張和危險的氣氛。空氣中瀰漫着汗水和血腥的味道,那是戰鬥的氣息。而那越來越近的警笛聲,仿佛是勝利即將到來的宣告,每一聲都在激勵着我們堅持下去,每一聲都在告訴那些罪犯,他們的末日即將來臨。
我和刀疤臉繼續在地上扭打着,我的力氣在一點點消逝,而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虛弱。他突然發力,想要把我從他身上推開。他扭動着身體,像一條發狂的蛇。我用盡全力壓制他,我的手臂因為用力過度而顫抖着。他試圖再次用短刀刺向我,我趕緊側身,短刀刺在了地上,濺起一片火星。我趁機用頭撞向他的臉,他被撞得頭暈目眩。
張闖這邊,保鏢們改變了策略。他們不再盲目地攻擊,而是開始有組織地包抄張闖。一個保鏢從正面佯攻,吸引張闖的注意力,另外兩個保鏢則從側面悄悄地靠近。張闖很快就察覺到了他們的陰謀,他假裝被正面的保鏢吸引,等到側面的保鏢靠近時,他突然轉身,一個飛踢踢向其中一個保鏢。那個保鏢被踢中腹部,痛苦地彎下了腰。另一個保鏢見狀,揮拳朝張闖打來,張闖用手臂擋住,然後一拳打在保鏢的下巴上。
林曉曉也面臨着危險,一個保鏢趁着她的注意力在其他保鏢身上時,悄悄地向她靠近。當林曉曉發現時,保鏢已經撲了過來。林曉曉迅速側身,然後用匕首在保鏢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保鏢痛得大叫,但他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兇狠地撲向林曉曉。林曉曉向後退了幾步,她的後背抵在了牆上,已經沒有了退路。但她沒有絲毫的畏懼,緊緊握着匕首,準備迎接保鏢的下一次攻擊。
我和刀疤臉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他開始用言語刺激我:「你以為你能抓住我嗎?等警察來了,我早就跑了。」我憤怒地回應道:「你別做夢了,今天你插翅難逃。」我用最後一點力氣加大了對他手腕的控制,試圖把短刀奪過來。他也在拼命反抗,我們的手臂都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
張闖那邊,保鏢們再次發起了攻擊。他們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機器,一波又一波地朝着張闖湧來。張闖的體力也在不斷地消耗,但他依然頑強地抵抗着。他的身上已經有了幾處擦傷和淤青,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他在保鏢們的攻擊間隙中尋找着機會,一旦找到機會,他就會迅速反擊。
林曉曉和那個保鏢的搏鬥也十分激烈。保鏢試圖抓住林曉曉的手,讓她無法使用匕首。林曉曉靈活地躲避着,她的身體在狹小的空間裏不斷地變換着姿勢。她瞅准一個機會,用匕首刺向保鏢的手掌,保鏢急忙縮回手。林曉曉趁勢向前,用匕首抵住了保鏢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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