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回來啦。」
姜婷嬌率先走進來,望着眼前奇怪的場面,尤其是那一桌子的紙團,頓時一臉疑惑:
「媽,大姐,你們這是咋了?」
「你們魚釣的開心不?」姜語詩沒有第一時間明說,而是冷笑着,陰陽怪氣。
「不咋地!」
姜婷嬌聳聳肩,貌似沒有聽出大姐的挖苦,
「我就釣了兩條鯛魚,爸更慘,空軍了一整天,好像有點不在狀態,哦對了……倒是那位楊主任釣到了一條大石斑。」
說着,她回頭朝玄關瞅了一眼,手指頂着嘴唇,做出一個噓聲的手勢:「噓!別再聊這話題了,爸正鬱悶呢。」
「……」姜語詩無語了,
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某人是因為沒釣到大魚而鬱悶嗎?
分明是機關算盡,最後沒看到阿寧被逼到絕路,去找他磕頭認錯求饒,所以遭受沉重打擊了。
不!
不止是打擊!
估計還被人家師傅的恐怖實力給驚嚇到了。
果然。
姜龍浩換上拖鞋走過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連走路的步子都虛浮了。
焉焉的。
像坨霜打的老茄子。
「爸,阿寧呢,你沒把他收服領回來嗎?」
姜書凝明知故問,故意補刀,向這個男人傷口上撒鹽。
「你……」姜龍浩抬起手,勃然大怒。
「怎麼,在阿寧那裏吃了癟,回家來想打我撒氣?」
姜書凝傲嬌的挺着胸脯,
紅着眼,將臉湊到了距離男人手巴掌只有不到一尺的距離,
「打啊!你倒是打啊!讓我看看什麼叫一家之主的本事?打啊!」
姜語詩也在用仇視的眼神,惡狠狠瞪着這個男人,
仿佛只要這個男人真敢向二妹揮掌,她就撲上去拼命。
「你們……」
姜龍浩手臂無力的癱軟了下去,此時他已經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
心累無比!
「我進屋躺會兒,誰都別來煩老子!」
姜龍浩扔下一句,就想上樓。
「姜龍浩,你給我站住!!」
突然,唐柔的咆哮聲響起。
與此同時,沙發旁邊裝飾柜上的一隻古董花瓶,被其掄起直接砸了過來。
本來神志不清的唐柔,當看到這個男人後,直接紅溫暴走。
啪嗒!
姜龍浩慌忙躲開,望着碎成一地、價值幾百萬的明萬曆粉彩瓶,肉痛不已,大聲咆哮:
「老婆,你發什麼神經?」
「誰是你老婆?」唐柔聲音比他還大,震得房梁都在抖,「姜龍浩,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負心漢,我要跟你離婚!」
「離婚??」
姜婷嬌在旁都嚇傻了,「媽你別啊,大不了……大不了以後爸不釣魚了。」
「……」姜語詩和姜書凝。
姜龍浩卻已經看出來這事不簡單,他眼神如同要吃人一般,惡狠狠瞪着兩個女兒:「你們都告訴她了?」
姜書凝理直氣壯:「怎麼,你有膽量背着自己老婆偷女人,生野種,沒膽量接受東窗事發?」
「二姐,你在說什麼啊?」姜婷嬌懵逼了,「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爸到底哪裏惹你們了?」
「姜子軒是他的親生骨肉。」姜語詩不得不告知真相。
結果。
「我知道啊,子軒一直是我們的好弟弟,爸媽的好兒子,這有什麼問題嗎?」姜婷嬌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你滾開!」姜語詩揪着衣服一把將其扔到了沙發上,「聽不懂人話就滾一邊玩去,別瞎摻和。」
在與唐柔那雙憤怒眼睛的對視中,姜龍浩陷入了沉默。
良久後。
他才聲音沙啞的開口:「好,我同意。」
他自己做了什麼,自然心知肚明。
紙終究包不住火,在內心深處,他早在預演這一天的到來。
「我要你淨身出戶!」唐柔得理不饒人。
「不可能!」
姜龍浩眉毛一挑,怒道:「最多在分家產的時候,讓着你們母女一些,想讓我淨身出戶,絕不可能!」
發完火,姜龍浩又耐着性子,嘆息道:「小柔,這事我對不住你,我可以一分不要,但子軒這孩子是無辜的,你也知道,這孩子天賦異稟,前途無限,我必須為他的將來考慮,你放心,我一分都不多要,只會拿走屬於我們父子的那一份。」
「你做夢!!」
唐柔又將一方古董硯台狠狠砸了過來,怒不可遏:
「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給那小野種!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留給我兒子,留給阿寧,你們休想沾邊!」
姜婷嬌趴在沙發上,徹底傻眼了。
早上子軒還是老媽的心頭肉,怎麼突然就被老媽怒噴成小野種了?
下一秒。
姜婷嬌猛地捂住嘴,她那宕機的豬腦子,終於繞明白了,
她駭然的看着父親,「爸,難道說……」
「子軒是我的親生骨肉,是我跟別的女人所生。」姜龍浩一臉冷漠承認。
「那個女人是誰?」姜語詩趁機發難,「柳晴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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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詩,你就別白費心思了,子軒的母親是誰,你覺得我會說嗎?」姜龍浩不愧是老狐狸,瞬間看穿了女兒的心思。
身為世家大族,他婚內出軌,已經觸犯禮法。
如果將一切全盤托出,那不等同於要親手將自己和這孩子的母親送進大牢踩縫紉機嗎?
「你不說又能如何?我不僅要你淨身出戶,我還會查清楚當年的真相,我一定要找到那賤人,我要她為我的女兒血債血償!」
都說女人一旦不講理,那是真的九頭牛都拉不住!
此時唐柔已經一口咬定,柳晴淑就是當年給她下毒的元兇。
證據什麼的,她已經不需要了。
「阿寧絕不能白白遭受十八年的欺凌和不公,小妹絕不能白白夭折。」姜語詩怒道。
「你想藏人是吧?我們會跟你斗到底!」姜書凝態度堅決。
兩姐妹也跟唐柔站在了一起,用行動表明了態度。
「那你們就是要我死!」
姜龍浩老臉陰沉,一字一頓。
…
天雲觀在夜幕的籠罩下,已經恢復了平靜。
作為無辜攪和進來的人,麥大叔這次倒也沒吃虧。
蘇清璇送了他一篇心法,淡淡表示:「你照此練上幾個月,可以修復舊傷,恢復以前的境界。」
麥大叔欣喜若狂,感激涕零。
臨走時,還屁顛屁顛的給他們師徒倆打掃乾淨了現場的那些屍體。
回到屋裏。
「阿寧…」蘇清璇似乎想說什麼。
「師傅,我一定努力修煉,不給你丟臉。」
「阿寧。」
「師傅,大不了以後我一天只睡三小時。」
「阿寧。」
「師傅……」姜寧絕望了,
師傅啊,
你要逼死徒兒是不是?
「阿寧你看。」蘇清璇笑看着他,手心攤開。
琥珀吊墜!
「我想了一陣子,覺得把它賣了還蠻可惜的。」蘇清璇羞赧低頭,這才是她想說的話,「你幫為師戴上吧。」
「師傅……」姜寧頓時感動壞了,
原來師傅這些天把自個兒關在房裏,對他愛搭不理,
是在做心理鬥爭吶!
什麼都不用說了。
師傅的邁出的一小步,是他朝思暮想的一大步!
姜寧二話不說,趕緊跑回屋子,將那條鏈子拿來,串上吊墜,繞到師傅身後,雙手各拎着一端,往回收攏。
師傅一襲烏黑秀髮,宛若瀑布齊腰,粉頸肌如凝脂,吹彈可破的樣子,背影太迷人了。
姜寧視線再往下移,從這個角度俯視,師傅……好豐滿!要高聳入雲的樣子,透過衣領的一絲縫隙,若隱若現,
把姜寧都看呆了。
「咳……」蘇清璇羞惱的輕咳了一聲,
這孽徒,眼睛往哪看呢。
「師傅好大……啊不是,我是說師傅好美。」姜寧一臉痴迷,「用美若天仙來形容都不為過。」
系好鎖扣,姜寧並沒有急於坐回去,而是貼臉了上去,輕輕吐息,「師傅,我想問你個問題?」
「你問吧。」蘇清璇耳根痒痒,被那熱乎乎的氣息弄得有點不自在。
「你剛才跟那些人講,我是你的愛徒,對吧?」
「嗯,有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姜寧嘿嘿得意,「身為師傅的愛徒,我很驕傲!身為師傅的愛徒,我很自豪……」
「你到底想說什麼?」蘇清璇蹙眉。
「那個……師傅你能不能再叫我一聲『愛徒』?」
姜寧一副早已迷失在這兩個字眼中的陶醉表情,「師傅你倒是叫啊?你怎麼不叫呢?這裏又沒外人。」
「滾!」
蘇清璇面紅耳赤,愛徒一詞,是能面對面,私底下亂叫的麼?
「哈哈!」
姜寧蹦躂後跳一步,低頭望着師傅戴上吊墜後,美到令人窒息的樣子,讚不絕口:「真好看!」
然後他又望着師傅那瑩潤的耳垂,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要是再有一對漂亮耳墜,那就更完美了。」
這一刻,一種想要賺錢養家,給美人兒師傅買首飾、買包包、買衣服的渴望,油然而生。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
可一旦遇到自己心愛的女神,男人掙錢的動力,這不就來了嗎?
「阿寧。」
蘇清璇突然回眸望着他,「你已經長大了,已經成年了,對吧?」
「對對對,師傅我已經18歲,已經不是未成年人了,你要對我做啥都不犯法了。」姜寧頓時激動不已,一陣口乾舌燥。
此情此景。
他,願意滿足師傅的一切要求!
喜歡他們越反對,我和女神師傅越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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