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明天就要出發嗎?」梁茹艷披上衣服,包裹住誘人身材,抱着施晨問道。
「既然已經有消息,而且丹藥我也煉製完成,我想儘快找到界域本源,解決界域煉化大難,而且我也是有私心的,界域本源可以修復靈根,想要救許晴,如今我也只找到這一辦法。」施晨憐惜的摸着梁茹艷的臉說道。
「相公,我們也要跟着你,去異象之地,尋找界域本源。」徐倩穎從施晨身後抱來,非常不舍施晨要離開。
「倩影,我們不是永久相離,只是暫時的分別。放心,三個地方,最多也就幾年時間,我就會回來找你們。」施晨說道。
梁茹艷緊緊抓住施晨的胳膊,說道:「相公,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每次你遇到的危險都遠超想像。我們雖然修為不如你,但也能在關鍵時刻幫上忙,你就讓我們跟着你吧。」
施晨看着她們堅定的眼神,心中滿是感動,可他還是搖了搖頭,「你們的心意我明白,但此次真的不同。那三個地方可能隱藏着巨大的危險,甚至可能有超越我們想像的存在。我一個人行動更為方便,也更容易應對突發狀況。」
徐倩穎的眼眶泛紅,哽咽着說:「相公,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可怎麼辦?我們不想與你分開。」
施晨輕輕為她拭去淚水,說道:「傻丫頭,我不會有事的。我答應你們,一定會平安歸來。你們要相信我的能力。而且,你們留在這裏,還可以繼續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為。等我回來,希望看到你們都有進步。」
「相公,我看你也把紫瑩妹妹收了吧,她每天望着你那眼神,就知道她對你滿心的愛慕。我們姐妹幾個相處得也極好,多一個人照顧你,我們也放心些。」 梁茹艷輕輕說道。
施晨微微一怔,他也想過這個問題,黃紫瑩跟着自己好幾年,那份深情他不是感受不到。
施晨輕輕嘆了口氣,說道:「茹艷,紫瑩,你們的情誼我都明白。但如今我即將踏上充滿未知危險的旅程,實在不是談論此事的時候。若我能平安歸來,再考慮這些也不遲。」
「你是答應了?「徐倩穎高興說道:」我知道紫瑩妹妹等你很久,就是要相公一鬆口的一句話。嘻嘻!我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徐倩穎蹦跳着離開房間,只剩下施晨和梁茹艷,兩人四目相對。
施晨眼中有着堅定與一絲無奈,梁茹艷則是溫柔地看着他,眼中滿是愛意與理解。
「我要帶着許靜離開,如果能找到界域本源,能第一時間恢復她的靈根。你們就在這裏,做些後勤工作,等我歸來。」施晨溫柔說道。
「好的,我們一直在這裏等你。」梁茹艷說道。
「這裏面有三百四十一顆合體丹,等彭總帥來找,你就交給他,至於我煉丹的報酬,就說已經扣除。」施晨拿出一個儲物袋,裏面放着煉製好的合體丹。
「這一瓶有三顆極品合體丹,是留給你們三人。這個不能說出來,以免招來殺身之禍,等他們兩人能進階,你再給她們。」施晨說道。
梁茹艷接過儲物袋和丹藥瓶,眼中滿是感動與不舍。她深知這些丹藥的珍貴,尤其是那三顆極品合體丹,這是施晨對她們的關愛與保護。
「相公,你總是考慮得如此周全。你放心,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你此去一定要萬分小心,那界域本源的事情固然重要,但你的安危更是我們心中最牽掛的。」 梁茹艷緊緊握着施晨的手說道。
施晨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我會的。許靜的情況特殊,我帶着她或許能有一線生機修復她的靈根。你們在這仙城之中也要小心行事,雖然現在與人族聯軍合作,但人心難測,不可完全輕信他人。」
梁茹艷點點頭,「相公放心,我們在這仙城也生活了一段時間,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你在外面,若是遇到什麼危險,能回來就回來,不要逞強。」
施晨笑笑,「我知道。我去看看許靜,準備一下明日就要出發。」
施晨轉身走向許靜的房間,他的內心思緒萬千。
此次前往異象之地尋找界域本源固然是重中之重,畢竟這關係到整個修行界的安危,也關乎許晴靈根修復的希望。他自己如今已經化神圓滿,晉升合體期也迫在眉睫。
他深知自己晉升合體並非易事,突破之時,動靜會很大,他不想讓人知道,需要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閉關突破。
最適合之地就是妖海的七彩神光島,如今大禹大陸戰事未定,自己很難穿過大陸,到東海岸的妖海。
另一條路要繞道靈州海,過寶灣島,沿大禹大陸東海岸,入妖海。這一條路光行程時間就要一年多,除非沒有其他好地方,不然施晨可不想走這條路,時間浪費太多,來回就要三年。
三個異象之地分別為磬鳴山主山脈。元靈大陸南邊淨西海中,海底宮殿。還有元靈大陸西,西元海中浮空島。
磬鳴山為此行第一目標,它在元靈大陸中心,十八險峰守護,險峰駐守妖王合體修為,施晨突破十八險峰封鎖很容易,不過磬鳴主山上雲霧遮擋,好像有天然陣法掩蓋。
妖皇的修為也是個未知數,從各種傳聞來看,這磬鳴山妖皇,修為應該超出合體期,或者是同那玄元天庭女帝一般修為。
只是為何這妖皇和海妖皇祖,都不被修行界規則排斥呢?
這背後定然隱藏着巨大的秘密,或許與界域被煉化之事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不管如何,自己都必須去探尋個究竟。
來到許靜的房間門口,他深吸一口氣,暫時收起了雜亂的思緒。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帶着許靜出發,踏上尋找界域本源的旅程。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小心謹慎、隨機應變,總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他輕輕推開房門,許靜靜靜的躺在床上,被封印幾年,如今因為壽元的關係,容貌已經漸漸蒼老。
她的頭髮失去往昔的烏黑亮麗,夾雜着許多銀絲,如同冬日裏被霜打過的枯草,稀疏而又凌亂地散落在枕頭上。原本白皙光滑的臉龐爬滿了皺紋,那一道道溝壑仿佛是歲月無情刻下的痕跡,訴說着她所經歷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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