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子姐的情況好點了嗎」從朱家出來後,劉光齊徑直的來到了醫院看望白美,看到依舊昏睡的白美,劉光齊跟一旁的吳英玉問道
「沒有,昨天晚上醒了一會兒,但是卻一句話都不肯說,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我喊了她半天也不搭理我。」吳英玉一臉無奈的把情況跟劉光齊說了一遍。
劉光齊聽後把手放在白美的手腕上,聽聽了脈搏,平穩了許多,不像昨天一樣亂的跟首將軍令一樣,除了心力有點憔悴外,沒有什麼大礙。
「你醒了,美子姐」就在劉光齊準備鬆開白美時,白美不期而遇的睜開了眼睛。
劉光齊趕忙帶着最陽光的微笑湊到了她的面前,雙手也緊緊的握住了白美的手,對她使起了美男計。
別說這招還真管用,白美在看到劉光齊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童孔距離的收縮了兩下,表現出她的內心並不想外表那樣平靜。
「美子你醒了,是不是餓了,我這就跟你弄點吃的去。」白美的異樣自然是逃不過好閨蜜吳英玉的雙眼,確定劉光齊能夠刺激白美後,吳英玉立馬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病房,把地方留給了兩人。
「你感覺好點了嗎」劉光齊坐在白美的身邊,含情脈脈的看着對方。他的目光頓時引起了白美的注意,因為劉光齊之前從來沒有用這樣到目光看過她。
「不想說話就別說,我給你削個蘋果。」看到白美依舊不願說話,劉光齊也不急,正常人鬧脾氣還有可能幾天不搭理人,何況是白美這種情況呢。
一時半會不願說話太正常了。不過她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也不能說話,這個時候必須有人在邊上慢慢開導她,引導她把心中苦悶發泄出來才可以,得了情感障礙的人就是這樣,白美的病並不能算是病,只能說是一種心理障礙,如果能把她的心裏障礙化開,那她的病就不藥自愈了。
「張嘴。」很快一個蘋果就被劉光齊削好。劉光齊切下一小塊兒放到她的嘴邊。
但是白美卻不肯吃,兩眼無神的看着天花板,一副這世界再沒有什麼值得自己留戀的樣子。
看來是時候來上一記勐藥了,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後,劉光齊把蘋果放到自己嘴裏,然後對着白美蒼白無血色的嘴唇印了上去。
這個舉動頓時給白美一潭死水的內心帶來強烈的衝擊,童孔快速的收縮擴張。
不等白美有所反應,將口中的蘋果渡進她的口中後,劉光齊就離開了白美。
「好點了嗎?」看着白美難以置信的眼神,劉光齊再次問道。白美沒有說話,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劉光齊的臉頰。
「別難過了,走了一個賀非,不是還有我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我跟大爺合夥在我家旁邊買了一塊兒宅子,以後我就住在你後面,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劉光齊撫摸着白美的臉頰深情的說道,對於一個清場浪子,pua那是必修課,要是連着這都不會還當什麼浪子,老老實實找個女的回家結婚算了。
聽到劉光齊這番話,激動的淚水從白美的眼角落下,兩隻眼睛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好了,別哭了,哭多了就不好看。吃個蘋果。」劉光齊又切了一塊蘋果送到了白美的嘴邊,這次白美沒有拒絕,乖乖的張開了嘴巴。
「這就對了,多吃點才能養好身體。」
「來,再吃一口」以劉光齊的功力對付一個二十多歲的戀愛腦簡直不要太簡單,以前是他年紀小比較克制,在加上兩人年紀差的有點大,所以他壓根就沒對白美有過想法,現在不一樣,這是在治病救人。
劉光齊只好以大無畏的精神犧牲自己,拯救白美即將死去的靈魂。劉光齊的功力在白美的身上很快就得到了展示,沒一會兒白美就被劉光齊逗的喜笑顏開。
當吳英玉端着飯盒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咯咯直笑的白美都傻了,她就出去一會兒,白美怎麼就換了一個人,剛才還要死不活的,現在臉上已經有了血色。
劉光齊接過吳英玉手中的飯盒,一口一口的餵給白美,全程白美都是一臉幸福的模樣,陪着白美待了一個下午後,劉光齊回到了自己家。
「什麼,你買了一套房子?!」晚飯的時候劉光齊把自己買房子的事情跟劉爸劉媽說了一下,得知這個消息,劉海中剛喝到嘴裏到的散酒直接就噴了出來,差點沒噴到劉光齊的臉上。
「老大,你哪來的那麼多錢?兒子,你不會是幹了什麼不該幹的事兒吧,」劉媽一臉擔心的問道。
「沒有,這些錢都是我自己掙得,光是寫歌我就掙了四百五十萬,再加上我坐堂的工資,足夠了。不過要是別人問起來您倆就說是你們貼陪了我點,要不然有人該眼紅了。」財不露白這句話這句話放到任何時候都是至理名言,雖然劉光齊的錢來路都很正當,但是小人哪裏都有,還是要防一下的。
「行,我知道了,對了兒子你現在一個月多少錢啊。」關於工資到的事兒劉光齊沒說,劉爸劉媽也沒問,反正自己兒子做事兒他們放心的很。
但是劉光齊冷不丁的買了一套房子,這麼大個事兒,還是引起了他們的好奇。
「暑假那兩個月,一個月是五十萬,這個月的話應該是十八萬。」老爺子還是很照顧劉光齊,給的工資都是最高的標準,像劉光齊這種平時不坐堂,只有周末坐堂的情況,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估計早就開除了,但是老爺子依舊是給了劉光齊最低的工資保證,這工資已經跟劉光孝的工資差不多了。
「好傢夥,你小子這還沒畢業就掙得跟你老子差不多了,得,長江後浪推前浪,你比老子強,來跟爸喝一個。」劉海中聽後愣了一下,緊接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給劉光齊倒了一盅散酒。
吃過飯後,劉光齊想起來自己好像答應了白占元要把合作小組的事情整理成報告。
人家又是答應幫自己弄化肥,又是買豬的,自己也不能讓人家白忙活。
於是掏出兩張紙,拿起鋼筆把自己腦海里人民公社的那套東西寫了出來,當然好的方面要寫的細一點,不好的方面肯定是不能寫,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一些彎路能不走還是儘量不要走,雖然劉光齊不知道自己這份報告交上去會被改成什麼樣,但是最起碼他能做的都做了。
寫完報告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這時候劉爸劉媽都已經睡了,劉光齊吹滅油燈也準備休息畢竟明天還要上學。
「艹,我怎麼把她忘了」就在劉光齊似睡非睡即將進入夢鄉的時候,劉光齊忽然想到白慧還被自己關在庫房裏,已經快兩天一夜了。
這麼長時間不吃不喝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啊,想到這裏立馬來到了空間,從超市庫房拿了幾瓶水,幾個麵包來到關押白慧的庫房。
透過門上的小洞,劉光齊朝裏面看了一眼。此時的白慧已經沒有往日的精氣神,頭髮亂的像雞窩一樣,癱軟在了牆角一動不動,將近四十小時不吃不喝,早已經把她的身體掏空。
不吃東西其實沒什麼大礙,主要是這麼長時間沒有喝水真的是有點要命。
「水,給我水」似乎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白慧艱難的睜開乾澀的雙眼,缺水導致的頭疼讓她的表情非常的痛苦,白潤的臉頰此時也變得乾癟枯燥,看起來比白美還要憔悴。
看着白慧此時的慘狀,劉光齊絲毫沒有同情,隔着小洞劉光齊把東西丟了進去,然後轉身離開,此時兩人的狀態就像是在熬鷹,白慧就是那隻鷹,想要讓鷹聽話就得熬,熬到她受不了。
但是白慧可是一個狠人,從她殺弟坑姐就能看出來她的心性,她肯定不會輕易屈服的,不過劉光齊有的是耐心,畢竟她的結局早已註定。
因為她沒有別的選擇,在這個地方想要活下去,就只能臣服在劉光齊的腳下。
白慧這隻鷹早早晚晚被他訓得像只波斯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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