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劉光齊要跟自己斷了關係時,已經在物質,肉體,心靈三方面都常到甜頭的梁拉娣當然不願意就這麼結束這段關係,但是奈何劉光齊心意已決。
其實劉光齊也不想,因為沒什麼感情,所以劉光齊基本上不用在乎梁拉娣的感受,想怎麼胡來就怎麼胡來。
但是,沒辦法真的顧不過來,不舍掉梁拉娣就得舍掉其它人,其它人要麼是早早就跟着自己,十幾年如一日,要麼是把處子之身交給自己的黃花大閨女,劉光齊怎麼可能捨棄。
在劉光齊苦口婆心的勸說下,梁拉娣最終還是答應了劉光齊,不過條件是劉光齊不能停了對她們家的供養,這對劉光齊來說完全就是小事一樁,劉光齊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
看到劉光齊乾脆的態度,梁拉娣有些後悔沒給劉光齊生個孩子什麼的,有了孩子劉光齊肯定不會這麼果斷,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好在劉光齊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
「嗯」
看到劉光齊進門,梁拉娣放下手裏的東西,擦了擦腦袋門上的汗點了點頭。
「好端端的為這麼要搬走啊,當初不是跟你說了,想住到什麼時候就住什麼時候嗎」
劉光齊皺着眉頭說道,雖說兩人已經斷了曖昧關係,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兩人也算是露水夫妻,梁拉娣要是這麼走了,讓劉嵐看了還以為劉光齊拔屌無情把梁拉娣一家攆出去了呢
「再住,這房子也不是我們的啊,誰知道房主哪天會不會反悔,把房子收回去啊,正好廠里知道一直我在外面租房住,就又給我分了兩間房子。雖說面積不大,但好歹是我們自己的房子。難得遇上這麼一次機會,肯定得抓住,要是不抓住,等到下回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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娣說了一下。
「切,我當時是什麼呢,等我搬了過去,誰要是敢招惹我,我就拿焊槍就在他身上燒個大窟窿。」
「牛逼,我就等着看你怎麼治他們了」
劉光齊聞言沖梁拉娣豎了豎大拇指。
從梁拉娣那裏出來後,劉光齊來到了隔壁。
「嘿」
看着劉嵐如同蜜桃般圓潤的翹臀,劉光齊伸出巴掌狠狠的在上面拍了一下,經過劉光齊這麼多年的經驗總結,劉光齊發現他的這些女人,最喜歡他拍她們的拍屁股,而且是越拍越興奮,甚至有的時候鬧脾氣了,拍一下屁股就好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幹什麼呢,沒看見我包餃子呢嗎。」
劉嵐扭過頭嗔怒的看了劉光齊一眼,眉眼之間那股成熟嫵媚的風情看的劉光齊一愣。
「看什麼看,都看了這麼多年了,還沒看夠啊。」
看到劉光齊痴痴傻傻的樣子,劉嵐美滋滋的白了劉光齊一眼。
「看不夠,這麼漂亮的小媳婦怎麼能看的夠呢。」
劉光齊上前摟着劉嵐把腦袋埋在對方脖頸之間,嗅着醉人的體香說起了甜言蜜語。
「你幹什麼,大白天啊,讓人家看見多不好意思啊。」
「放心吧,我鎖了門了。沒人能進來。乖乖的。」
甜言蜜語過後,已經許久沒有親近劉嵐的劉光齊,拽着劉嵐就坐到了床邊。
「我媽又催我找對象了。你說怎麼辦啊。」
一番雲雨之後,劉嵐慵懶的趴在劉光齊胸前,一邊遍弄着劉光齊的下巴一邊說道。
「能怎麼辦啊,拖着唄。」
聽到這個劉光齊也是一陣頭疼,這已經不是劉嵐的母親第一次提起這個事情,甚至就連小丫頭王國英的父母也提到過這個事情。這幾乎已經成了劉光齊這兩年最頭疼的事情了。
丁秋楠倒好點,丁父丁母都知丁秋楠和劉光齊的事情,這些年的經歷已經消磨了他們的傲氣,他們現在只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
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可是劉嵐的母親,和王國英的父母不知道啊,看着自己閨女一天天變老,眼瞅着,馬上就要變成老姑娘了,人家能不着急嗎?
「還怎麼拖啊,都拖好幾回了,我媽說了要是再不找對象回去,她就把人給我領過來。」
「你媽真是!太愛管閒事兒了。」
對於這個便宜丈母娘劉光齊也是無奈了。
「我媽怎麼就愛管閒事兒了,我媽操心我的事兒不應該嗎。」
聽到劉光齊說自己母親,剛剛還百依百順的劉嵐不高興了。
「得,得得,我錯了還不行嗎。」
「要不,我把咱倆的事兒我跟我媽說了算了。我覺着我媽應該能接受咱倆的關係。」
劉嵐試探着問道。其實劉嵐這番話不是隨口胡說,雖然新中國已經建立十幾年,但是一些封建思想還殘存在人們心底。
特別是在農村這種現象更是常見,即便是明面上沒有,但是暗地裏卻數不勝數,甚至到了八九十代也是屢見不鮮。
劉嵐的母親作為一個從舊時代走出來傳統農家婦女,對這種事情的接受程度相當的高,以劉光齊對劉嵐母親的了解,只要給足了利益,對方甚至能把剩下那幾個女兒也送到劉光齊的床上。
「還是算了,我再想想看有沒有其它辦法吧。」
不到萬不得已,劉光齊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和劉嵐的關係,人多嘴雜萬一說漏就麻煩了。
「行吧,我媽想讓我給我弟在城裏找個工作。」
劉嵐點了點頭,轉而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就你弟那人進城能幹什麼啊,連個小學文憑都沒有,給他找個掃大街的工作他能幹嘛。」
「你就幫幫我弟唄,我們家就他這麼一個男孩兒。我爸沒了,現在就指望他扛起這個家呢。」
劉嵐趴在劉光齊身上撒起了嬌。滑熘熘的身子在劉光齊身上蹭來蹭去,蹭的劉光齊心裏直痒痒。
「行,行,我想想吧,不過你也別抱太大期望,在現在的情況不容我說你也知道,他在城裏未必有在村里安全。」
「這你就別管了只要把他弄進城裏,以後就不管他了。」
「哼哼,你覺得我會相信的話,你個小妖精,給我過來吧。」
跟劉嵐顛鸞倒鳳的待了一個下午,細細的品嘗了一下小少婦的滋味兒後,劉光齊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南鑼鼓巷
「姨父,你答應我今天要帶我去吃烤鴨的,這都幾點了你說話不算數。」
回到南鑼鼓巷,劉光齊推着車子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中跨,打算看看梁拉娣搬家搬的怎麼樣了。結果剛走到一重垂花門這兒就被棒梗堵在門口。
「小子,你姨父我是說話不算話的嗎,看看這是這什麼。」
劉光齊從背後掏出了一個用油紙抱住的東西。
「烤鴨。」
看到油紙包,棒梗和小當驚喜的叫了出來。
「專門跑到全聚德給你哪兒買的,拿去吃吧,還熱乎着呢。」
劉光齊拍了拍棒梗和小當的腦袋。
「這烤鴨可真香啊」
聞着烤鴨散發出來的香味兒,已經半個月沒有嘗過葷腥的三大爺一家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大大,我也想吃烤鴨。」
看到棒梗和小當拿着烤鴨大快朵頤,忙着幫梁拉娣搬家的秀兒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走到劉光齊跟前怯怯的說道。
「想吃就過去吃,棒梗給這個小妹妹分一點兒。」
「弄完了嗎。」
劉光齊走到二重垂花門這兒,看着梁拉娣的新家問道。梁拉娣新分到的房子在中院和前院之間,也就是二重垂花門的兩側。
按正常情況,這裏原本應該是一間正房,但是作為一個三跨五進的四合院,主院自然不能那麼擁擠,這裏就從正房變成了垂花門,垂花門兩側則是給改成了下人住的房子。
「搬完了,現在就剩打掃了。」
「那就好。」
「柜子擺好了,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啊。梁姐」
兩人正說着話,傻柱突然樂呵呵到從垂花門另一側的房間走了出來,一副色迷心竅的樣子。
「你們倆認識?」
看到劉光齊和梁拉娣熟稔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其它人也都豎起了耳朵,從剛才劉光齊讓梁拉娣的閨女跟棒梗他們一塊兒吃東西,就知道兩人的關係不簡單。
「當然認識了,當年大煉鋼鐵的時候我倆去的一個公社,原先跟我三叔一個廠,轉到總廠之後一直住在我表妹隔壁,熟的不能再熟了。」
「哦」
眾人聽後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
「走吧,廠裏邊要放電影了,趕緊去吧,再不去就趕不上了。」
就在這時四合院裏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院裏的人便一窩蜂朝外面涌去了。
「壞了,我都忘了這茬了,我還得去做飯呢。光齊,我騎一下你自行車,要不不趕趟了。」
傻柱一拍腦袋,也不管劉光齊同意不同意推着劉光齊手裏的自行車就朝外面駛去。
「等着吧,明個兒有好戲看了。」
看着急匆匆的傻柱,劉光齊微微一笑。知道傻柱這是忙着
報復許大茂去了,傻柱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怎麼可能忘了昨天晚上那一箭之仇。
「什麼好戲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說,你的褲衩,跑哪兒去了。」
不出劉光齊所料,第二天上午四合院裏就響起了婁小娥憤怒的聲音。
「你們玩吧,等我回來看看你們能不能拼完。」
難得放假休息一天,劉光齊正在院裏跟自己幾個兒子,還有周喬玩樂高積木,聽到隔壁院子叮鈴咣當的聲音就知道今天的大戰開始了。
叮囑了一句,劉光齊就拿着瓜子,背着小板凳準備去看看熱鬧。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老太太,您可得替我做主啊。您看看許大茂給我打的」
劉光齊剛拎着小板凳從後門走進來,正好撞見了婁小娥頂着一個熊貓眼從家裏跑出來,看到婁小娥滑稽的樣子,劉光齊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衝着劉光齊呵斥了一句,婁小娥徑直的跑的了老太太的房間,哭着鬧着讓老太太替她做主。
「許大茂這個畜牲,孫子,讓你爸,叫上易中海,閆埠貴開全院大會,今個兒非得好好治治這個小王八蛋不可」
這院裏要說誰對老太太最好,自然是劉光齊一家,甭管是什麼好吃的啊,只要劉光齊家裏有,老太太這邊必然少不了,這是劉光齊對徐長生的承諾,劉家人也都知道劉光齊很重視這事兒也就沒人敢違背這事兒。
其次就是易中海,不管易中海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人家終歸是做了,就像後世有的人做慈善是為了避稅,可你不能因為他避稅了就否認他為慈善做出的貢獻。
再然後就是傻柱和婁小娥了,傻柱因該往前一點兒,但是兩者應該差不了太多。
一向護犢子的老太太,看到婁小娥受委屈立馬就要替婁小娥出氣。
正好今天是周末,在劉海中的號召下四合院裏的人很快聚在了一塊兒。劉光齊找了一個最好的角度找了跟老太太坐在了一塊兒,準備欣賞接下來這場好戲。
初來乍到的梁拉娣則是坐到了劉光齊身後。也不知道怎麼了,傻柱這個始作俑者居然也坐到了他的旁邊,大大咧咧的從他口袋裏掏走了一把瓜子兒。
「大伙兒也都知道了,許大茂和老婆打架,大伙兒看看把婁小娥打成什麼樣了」
見人到的差不多了,易中海直接開門見山宣佈了開會的原因。看到婁小娥的熊貓眼,眾人立馬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其實許大茂也傷的不輕,臉上被撓出了好幾道血凜子。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男的打女的就是家庭暴力,女的打男的屁事沒有。
「兩口子為什麼打架呢,就是因為許大茂夜不歸宿,褲衩子丟了。」
「哈哈哈」
聽到這裏院裏的鄰居們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召集大家來,不是要討論許大茂打老婆對不對,而是要討論許大茂犯了嚴重的作風問題。」
「我沒有,一大爺」
許大茂聞言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替自己辯解道。
「二大爺,您信嗎」
知道易中海看自己不順眼,許大茂主動向劉海中求助道。
「大茂,不是大爺不相信你,實在是證據確鑿啊,證據就是你沒穿褲衩。」
劉海中敲了敲桌子說道。
「不是,誰說的我沒穿褲衩啊。」
「我說的。」
許大茂話音剛落,傻柱就呲着兩排大白牙站了遲來。
「叔叔大爺,大媽大嬸們街坊四鄰,這件事兒我多少還是了解
一點兒的,…」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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