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東北的紅腸就是香啊。」見梁拉娣還在掙扎,劉光齊又從口袋裏掏出來了一根哈爾濱紅腸,放在嘴裏大口的嚼了起來,一邊嚼還一邊犯賤的吧唧着嘴。
「咕咕咕」
「你說話算數。」聞着紅腸散發出來的香味兒,梁拉娣的肚子不爭氣響了起來。
天人交戰了許久後,梁拉娣終於向現實低頭了。一把奪過劉光齊手裏的紅腸,三兩下就把一根二十公分長的紅腸吞進了東西,艱難的活動了一下喉嚨把東西咽進肚子裏後,瞪着眼睛像一頭母狼一樣的看着劉光齊。
「當然,不過相應的你得付出一些東西。」劉光齊蹲在梁拉娣面前,捏着梁拉娣對自己下巴說道
「你無恥,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梁拉娣一把拍掉劉光齊的的祿山之爪,眼中帶着憎恨。
「我這樣還不是你逼的,要不是你想要誣陷我,敲詐我,我會被憤怒沖昏頭嗎。」劉光齊捏着梁拉娣的下巴說道。
劉光齊原本是沒打算把跟梁拉娣扯上關係的,畢竟梁拉娣是個寡婦,而且還是四個孩子的媽,在劉光齊眼裏基本上等於破鞋。
雖說長的比這個年代的女人漂亮了點,但是也沒長在劉光齊的審美上,以劉光齊的條件隨便在城裏找個相好,都比她強。
而且劉光齊要是對她有什麼歪心思,早就金山公社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你就說你同意不同意吧,同意的話,那就皆大歡喜,不同意的話那你就等着給你的孩子買棺材吧。」看着梁拉娣憎恨的眼神,劉光齊繼續逼問道。
「你要幹什麼,你要是敢動我的孩子我就跟你拼了。」聽到劉光齊提起自己的孩子,梁拉娣立馬像是一頭髮瘋的母狼一樣朝劉光齊撲了過來。
「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就是告訴你,以你們家現在的飲食條件,要是再不給你那幾個孩子吃點好的,你那四個孩子最少夭折一半。我這話不是在嚇唬你,是我作為一個醫生做出的專業判斷。」其實劉光齊就是在嚇唬梁拉娣,拿孩子作為突破口威脅梁拉娣,這招雖然卑鄙但是絕對好使,幾乎沒有一個母親可以抵禦得了這招。
「你,最好說話算數,一個星期二十斤糧食,二斤臘肉,要不然我就是豁出去名聲不要,我也得毀了你。」梁拉娣盯着劉光齊胸口急促的起伏了一陣後,撂下了一句無用的狠話。
「放心,我這人向來說話算好,如果你做得好的話,我說不定還能再給你加點糧食,多個十斤二十斤糧食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劉光齊看着已經認命的梁拉娣,臉上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
男人最喜歡乾的兩件事兒,一個是勸妓女從良,另一個就是拉良人下水。
其實梁拉娣壓根算不上什麼良人,距離梁拉娣男人去世大概已經過了兩三年了,這幾年梁拉娣一個人拉扯四個孩子,劉光齊不信她沒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電視劇里梁拉娣里為了一張飯票都能跟機修廠的領導搞搞曖昧,摸摸小小手,摟摟小腰,那就更別說其它事兒了,播出來都這樣了,那沒播出來的那指不定什麼樣。
說梁拉娣為了自己死去的老爺們兒守身如玉,劉光齊一百個不信。不過同為寡婦梁拉娣有一點比四合院的秦淮茹強,那就是知恩圖報,給南易生了個孩子。
「行了,別在地上坐着了,多冷啊。趕緊起來吧。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咱們下個星期再見。」降伏了梁拉娣這隻胭脂馬,劉光齊心情大好,將梁拉娣從地上拉了起來,在對方到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後,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劉光齊走後,梁拉娣一個人在閒置車間裏待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後長出了一口氣,抹掉了臉上的眼淚,將劉光齊留下的臘肉和糧食塞到懷裏,然後托着快要散架的身子離開了廢棄車間。
等到梁拉娣走後一直待在空間裏偷看的劉光齊這才走了出去,然後跟了上去。
人心險惡,劉光齊自然這麼輕易的相信梁拉娣。劉光齊一直跟着梁拉娣來到了梁拉娣家門口才再次鑽進了空間,靜靜的偷聽屋裏的屋裏的動靜。
「嗎,你去哪兒了,你找到吃的了嗎。」
「我餓」
「我也餓」看到梁拉娣進門,梁拉娣的幾個孩子立馬了上來,氣嘴八舌的問道。
「當然找到了,你們看這是什麼。」看着自己這四個孩子,梁拉娣打起精神笑着從懷裏掏出來臘肉和糧食。
「肉」看到梁拉娣拿出的臘肉,幾個小傢伙的眼鏡盒立馬亮了起來伸手就朝臘肉摸去。
「別摸,等着,媽這就給你們做飯。」說着梁拉娣就拿着東西朝灶台走去。
「媽,你不是哭了。」在梁拉娣忙着切肉的時候,細心的大毛,看到了梁拉娣紅彤彤的眼睛。
「沒有,媽怎麼會哭呢。」梁拉娣連忙否認道。
「那你的眼睛怎麼那麼紅啊。」
「辣椒辣的了。」
「哦」大毛看着光禿禿的桉板,哪有辣椒的影子,不過懂事的他哦了一聲後沒有再問。
很快一盤香噴噴的臘肉就被梁拉娣端了上來,一起的還有煮好的大米粥。
「媽,你吃。」飯菜端上桌後,懂事的大毛立馬給梁拉娣夾了一大塊臘肉,看到這個舉動不光是梁拉娣覺得心頭一暖,就是空間裏的劉光齊也忍不住點了點頭。
「媽不吃,媽不餓,你吃吧。」梁拉娣摸了摸自己懂事的大兒子把肉夾了回去。
「那你吃吧,你幹活掙錢累,我們少一吃一點不礙事的,下回想吃肉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放心吧,兒子,媽保證以後每個星期都讓你們吃上一回肉。」看着幾個狼吞虎咽的孩子,梁拉娣鼻頭一酸跟自己的大兒子保證道。
聽到這話,劉光齊知道梁拉娣肯定不會到外面亂說了,剛剛的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放下心的他,看了一眼房間內溫馨的畫面悄悄的離開了梁拉娣家。
「你怎麼來了」
「你回來了。」出了梁拉娣家,劉光齊徑直的來到了王國英頓時宿舍,結果剛來到了二樓樓梯口,就讓他看到了毛骨悚然的一幕,王國英和丁秋楠這兩個小丫頭居然站在一起有說有笑到兩天。
劉光齊本想想躲一躲,結果哦還沒等他躲開,兩個小丫頭就看到了,兩雙漆黑明亮到的大眼睛直勾勾到看向了他。
並同時跟劉光齊打了一聲招呼。
「你認識她,師哥」
「你認識她?光齊哥。」聽到自己剛認識到朋友跟劉光齊打招呼,兩個小丫頭齊刷刷的問道,隨即用警惕的目光看向了對方。
「呃,認識,認識。」看到眼前到修羅場,劉光齊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他想過會出現這一幕,但是沒想到這一幕會出現到這麼突然。
「這位是我老師的女兒,丁秋楠」
「這位是王國英,我」
「我是他的女朋友」當劉光齊介紹完丁秋楠兜兜轉轉身份後,也不知道丁秋楠是怎麼想的,當着王國英的面就抱住了劉光齊對胳膊。
王國英可不是乖孩子,看到這一幕王國英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沒等劉光齊把話說完,就搶先了挑明了自己身份。
聽到這話,劉光齊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炸了。
「師哥,她說的是真的嗎?」聽到王國英這話,剛剛還一臉傲嬌的丁秋楠頓時想被雷噼了一樣,瞪着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劉光齊。
「楠楠,您聽我給你解釋。」看到丁秋楠的情緒不對,劉光齊瞪了王國英一眼拽着丁秋楠走進了小丫頭的宿舍,省的小丫頭情緒一激動跑出去。
「有什麼好解釋的,她能接受自己跟你搞曖昧,就不能接受別人跟你搞曖昧嗎。難不成她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那你可是太不地道了。」
「行了,你別說了。」看到王國英越說越來勁,劉光齊瞪了她一眼。
「師哥,她說的是真的。」丁秋楠眼含淚水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看。不是女朋友我敢這麼幹」見丁秋楠還不願接受現實,王國英直接走到劉光齊身旁,抱着劉光齊狠狠的親了一口。
「你,你就別火上澆油了。老老實實給我坐這兒」看到王國英一個勁兒的刺激丁秋楠,劉光齊直接把她摁到一旁到椅子上。
「我就不,明明自己就是個小三,還接受不了你有別的小三。」
「你嘴怎麼跟機關槍一樣,就不能歇歇。您給我進去吧。」看到王國英喋喋不休到樣子,劉光齊感覺自己腦仁都快炸了。
顧不了那麼多一抬手直接把小丫頭收進了空間。等到做完這個動作,才勐然想起一旁還有一個人。
「師,師哥,這是怎麼回事。」看到劉光齊一抬手就把一個大活人給變沒了,丁秋楠也顧不得傷心,劉光齊為什麼會有別的女人,張着紅唇看向了小丫頭消失到地方。
「別害怕,她沒事兒,我本來想等一等在告訴你,現在看來是不信了。」劉光齊長嘆了一口氣,安撫了一下驚恐的丁秋楠,然後帶着丁秋楠來到了空間。
將自己到事情全盤告訴了丁秋楠。
「你的意思是這裏的所有人,包括你家裏住的那些人都是你的小老婆。」空間內,劉光齊對女人們早就習慣了劉光齊隔三差五帶個妹子進來,根本沒把丁秋楠放在心上,除了禮貌到打了個招呼後就各自忙活着各自到事情,有的是在做飯,有的是在看孩子,有的則是在做瑜加,還有的則是愜意的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看着這些人和諧相處的畫面,丁秋楠有些無法接受的問道。
「不光是這些,外面還養着一個呢,呢,那個孩子就是他養在外面那個女人到孩子。」坐在沙發吃薯片的王國英指了指趴在地上跟棟樑兄弟倆完遊戲的劉漸成。
「怎麼可能,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這麼荒繆的事情。」丁秋楠使勁的在自己身上掐了一下,還是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切。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見丁秋楠無法接受這一切,劉光齊也不着急,慢慢來對方總有接受現實的那一刻。
於是乎劉光齊就開始熬鷹,陪着丁秋楠在空間裏待整整半年,終於是讓丁秋楠接受這一切。
見丁秋楠的思想和生化方式已經完全被同化之後,劉光齊這才放心大膽的把丁秋楠放了出去,期間劉光齊並沒有對丁秋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劉光齊雖然有很多的女人,但是算下來真真正正和他談過戀愛,而且沒有摻雜其它東西的,好像也就只丁秋楠,所以這就讓劉光齊對丁秋楠特別的照顧,因為丁秋楠有一種初戀的感覺。
「真是神奇啊,在裏面過了這麼久,外面居然連天還沒有黑。」看着窗外一點變化都沒有的景色,丁秋楠不禁感嘆了一下空間的神奇,如果按正常到時間流逝來算的話,此時外面世界應該已經到了夏天,窗外應該是一片綠茵而不是一片枯藁。
「行了,別感慨了,你不是要回家嗎,趕緊收拾一下東西,咱們走吧,要不然到家天就黑透了,你一個人在這裏小心點。我給你的東西拿好了。」劉光齊拍了拍感慨萬千的丁秋楠,然後叮囑了一下萬國英,隨後就帶着丁秋楠和劉光禮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想好去哪個部隊來嗎。」一眨眼的功夫,劉光齊就把丁秋楠送回了丁家,並且把劉光禮帶回來南鑼鼓巷,給劉光齊倒了一杯紹興黃後兄弟倆人就靠着暖氣片閒聊起來。
「沒有,但是我想去一線部隊,只有去一線部隊才能打仗,我可不想待在部隊裏庸庸碌碌的餵豬。」
「哈哈,可是一線的部隊都駐紮在邊境地區,那裏的條件都非常艱苦,你能受得了嗎。」
「你少瞧不起人,二哥,我也農村人出身,別人能受得了,我為什麼受不了。」見劉光齊瞧不起自己,劉光禮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確定你受得了。」
「我受的了,受不了也得受,再苦再難我也不怕。」
「行,這可是你小子說的,到時候你可別給叫苦,你就是叫苦我也不會管你,自己挑的路你含着淚,也得給我走完。」看到劉光禮帶回來表現劉光齊滿意的點了點頭,劉光選擇參軍對於劉光齊建立家族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兒,劉光齊現在憑藉自己保健組醫生的工作身份,已經接觸了很多後世的大老,這些都是人脈和資源不管劉家人是想參軍還想進入體制內,劉光齊都可以提供幫助。
不怕吃苦,想打仗,想立功,劉光齊很快就給劉光禮想好了一個絕佳的去處,如果這個世界三哥還是腦子不好使,那這個戰功劉光禮拿定了。
只要他的命夠硬能活下來,劉光齊就辦法把他從士兵轉為軍官。說干就干,第二天劉光齊就借着身份的便利,來到一個熟悉的老領導家。
「您怎麼來了,學長。是要給我爸複查身體嗎。」劉光齊剛一進門,就遇到前兩年跟他一起去莫斯科交流學習到黎西征。
沒錯劉光齊要找的人就是黎西征的父親。按理說當個兵對劉光齊不是個什麼大事兒,隨便找個小領導就可以了,比如白占元,但是這次不一樣,眼下還不是招兵的季節,而且劉光禮的年齡不到,再加上參加到還是指定的部隊。
與其一個個的求人,欠下一堆人情,還不如一步到位直接找官最大的,雖說有些大才小用,但是省事兒,效率也高。
眼下距離發生衝突也就剩下不到兩年時間,如果不能早點進入部隊鍛煉作戰技能,劉光齊真怕劉光禮上不了戰場。
「嗯,有些日子裏,我過檢查檢查看看領導的情況有沒有復發的跡象。」劉光齊笑着跟黎西征打了一個招呼。
「沒有,我爸可聽話了,嚴格按照您開的遺囑絕對沒幹什麼出格到事兒?」黎西征拍着胸口保證道。
「是嗎,那我怎麼聽說,我給領導開的藥膏領導只用了一半就不用了。你啊,就別替你爸打掩護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作為一聲你應該清楚有些病看似好了,實際上他是潛伏了起來,只要梢有懈怠它就會捲土重來,而且並且比之前到還要勐烈。」劉光齊伸手點了點黎西征,然後帶着自己的藥箱朝屋裏走去。
一番檢查過後,劉光齊終於見到他想見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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