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卡捷琳娜見狀也沒廢話,麻利的穿上了衣服跟着劉光齊來到了外界。
拆彈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葉卡捷琳娜只用了半分鐘的功夫就把三顆地雷拆除了。而且還沒用劉光齊幫忙,看的劉光齊是目瞪口呆。
「牛逼」
見到葉卡捷琳娜把雷拆完,劉光齊抱着葉卡捷琳娜的小臉就狠狠的親了一口。
「這裏面是什麼,讓你這麼激動。」
葉卡捷琳娜溫柔似水的擦掉了劉光齊臉上緊張的汗水。
「接下來你就知道了。」
劉光齊沒有回答葉卡捷琳娜,而是帶着人和東西回到了空間。然後緩緩的打開了彈藥箱的蓋子。
「黃金!」
看到彈藥箱裏的黃金,葉卡捷琳娜頓時瞪大了眼睛,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我的乖乖,這一塊兒最少也得有十斤了」
不光是她,劉光齊也嚇了一跳,黃金他見過不少,他的底下寶庫里就有好幾噸,但是這麼大的金磚他還是第一次見,彈藥箱房裏三十根金條,每一根都有二十五公分長,五公分寬,兩公分高,劉光齊拿了一根放在手裏沉甸甸的。
「這是哪裏的黃金,不會是你們國家皇室留下的寶藏吧。」
葉卡捷琳娜看着眼前堆金如山的黃金問道。
「不是,這是日本侵略者留下的罪證。」
劉光齊也沒有瞞着葉卡捷琳娜,把黃金的來歷告訴了她。
「怎麼想要?」
就在這時劉光齊發現王燕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熘到了前面,看到彈藥箱裏的大金磚,整個人眼睛都直了。劉光齊看到對方小嘴微張的樣子,忍不住升起了調侃的心思。
「不想,不想」
聽到劉光齊的話,王燕立馬變了臉色,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低着腦袋怯怯的說道。
「想要就說,賞你了」
劉光齊隨手從夾層空間裏拿出一根大金魚就丟了過去,那架勢像極了逛窯子打賞的大爺。
「謝大爺的賞」
巧的是王燕再也接到金子的那一瞬間,本能的說出了感謝的話。看到王燕的反應,劉光齊愣了,王燕也愣了,隨即臉上露出了慘澹的笑容,明明已經離開窯子,可是窯子裏帶出來的東西卻烙在了她的骨子裏。劉光齊本想和對方道個歉,但是想到自己已經饒了對方一命,便又把話憋了回去。
「她是誰」
看到空間裏突然多出了一個人,葉卡捷琳娜問道。
「她啊,一個傭人。
沒錯劉光齊給王燕的定位就是傭人。雖說對方進到了空間,但是劉光齊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收的。
「從今天開始,這個院裏的活兒就由你來干,尹娃你把空間裏的事情告訴一下她。」
劉光齊交代了一下葉卡捷琳娜,就把黃金手裏起來,然後離開了空間,看到劉光齊神出鬼沒的手段,王燕害怕的抖了一下。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因為大煉鋼鐵運動已經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每天廣播裏都會播放全國的鋼鐵產量,隨着距離一零七零的的目標越來越接近,金牛坨村的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沒日沒夜的幹了起來,所以根本沒人注意到賈東旭和王燕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村民沒有發現劉光齊也沒有提醒,而是跟往常一樣坐着拉料的牛車下鄉巡診。
「什麼,人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怎麼沒人說啊。好端端的人怎麼會不見呢。」
直到十二月二十一號這天廣播裏傳來這場鋼鐵勝利的消息後,金牛坨的人們才發現城裏來的支援者已經好幾天沒有露面了。
聽到村民的報告,田有大為震驚,這人要是丟了
「不知道啊,有個四五天了吧,前兩天大伙兒都忙着幹活,做飯的做飯,拉料的拉料。哪有功夫管他啊。」
跟田有報告的村民苦着臉說道,賈東旭雖說是城裏派來指導工作的,可在他們眼裏就是個吃乾飯是,剛來兩天他們就發現這個支援者是個草包,還不如他們的村民懂得多。
「四五天了都。完了,完了」
田有一聽腦門上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這人要是丟了,他就算煉鋼任務的再好也得受處分。
「還愣着幹嘛,趕緊帶人去找啊,除了看爐子全都出去找。」
看着愣着原地的堂弟田有頓時火冒三丈。在田有的帶領下,剛剛還沉浸喜悅之中的金牛坨的村民就開始了尋找賈東旭的歷程。
「人丟了,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你居然告訴我丟了,丟哪兒了,你告訴我丟哪兒了。」
聽到田有的匯報,孫書記頓時火冒三丈,手裏的鋼筆氣的直接飛了出去。
「孫書記,我真不知道,前兩天為了完成任務忙昏了頭,等我反應過來的是時候人已經丟了。」
面對暴怒的孫書記,田有苦着臉說道。
「那趕緊找啊,人要是找不到,別說是你,就是我也得受處分。上級把人好端端的交給我們,咱們就得好端端的把人交回去,要是連支援者的人身安全都保證不了,那以後誰還會來我們金山公社支援工作。」
孫書記拍着桌子說道。
「我找了,我帶着全村人找了,犄角旮旯我全都找了,就是村裏的枯井我都讓人跳進去看了,沒有啊。」
「沒有!那一個大活人還能插着翅膀飛走了不成。村里找不到,那就去山上給我找。」
「山上我也找了,但凡是我們村的地界我都找了,就是找不到我才過來跟你匯報的。」
「找不到,那就繼續找。挖地三尺的找」
「喲,田大哥來了。說什麼呢那麼激動。」
就在田有和孫書記爭論到時候,劉光齊背着藥箱從外面走了進來。
「啊,沒什麼,沒什麼。」
孫書記看到劉光齊回來,立馬換了一副面孔。
「怎麼沒有,我剛剛都聽到,找不到那就繼續找,什麼東西丟了,跟我說說,我也幫忙找一找,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不是。」
劉光齊看着一臉假笑的兩人明知故問道。
「沒什麼,真沒什麼。」
孫書記依舊是笑呵呵的嘴硬道。
「孫書記你們這是還把我當外人啊,得,我不問了總行吧,我走,」
劉光齊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背着藥箱朝外面走去。
「別走,別走。」
孫書記見狀和一旁的田有對視了一眼,上前攔住了劉光齊。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人丟了劉光齊遲到要知道,還不如告訴劉光齊,看看劉光齊能不能提供什麼線索。
「這個,光齊,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這個事兒,可能會讓你有點難以接受,嗯,就是,人丟了。」
孫書記搓着大手說道。
「人丟了,誰丟了。」
劉光齊皺着眉頭一臉茫然道。
「丟的人是你的妹夫,賈東旭」
孫書記抬頭沒好氣的看了田有一眼道。
「東旭,不可能吧,我前幾天還見過他呢。」
「你見過他,什麼時候見的。」
兩人聞言頓時大喜,拽着劉光齊的胳膊問道。
「就是我上次去你家給你爸換藥的時候」
「那都幾天了。」
田有聞言臉上的喜悅頓時變成了失落。
「人丟了,你們找了嗎?趕緊找啊,」
見田有頭疼的蹲在了地上,劉光齊也順勢變得緊張起來。
「找了,能找到地方我們都找了,就是找不到才告訴你,看看你知不知道他的下落。」
田有愁眉苦臉的說道。
「我哪兒知道他的下落啊,我這天天下鄉亂跑的。」
劉光齊悄悄的把自己從這件事兒里摘了出去。
「劉大夫,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想家偷偷的跑回城裏。」
就在這是孫書記提出了一種可能。
「還真有可能,我聽我們村裏的人,賈東旭不見之前經常跟人說他老婆懷孕了。他是不是想老婆了回家看孩子了。」
「小劉大夫你不是他姐夫嗎,那你們家附近的電話那你知道嗎。你打個電話問問,看看他是不是偷偷的跑回去了。」
兩人就是即將溺斃的人,忽然找到了一個救命稻草一樣,滿懷期待的看着劉光齊。
劉光齊見狀也撥通了南鑼鼓巷派出所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電話打了回來,孫書記和田有緊緊的盯着劉光齊手裏的電話。結果自然是沒有。
看到劉光齊搖頭,兩人癱坐在了凳子上。
「你們確定你們把所有地方都找了嗎,好端端的大活人怎麼可能就突然消失不見。」
「找了,真的找了,我們全村的人一塊兒找的,找了一天,河溝里,枯井裏,但凡能掉進人的地方我都找了」
同樣的話,田有已經不知道自己聽了多少次,說了多少次。看着田有愁苦到老農民臉,劉光齊真的很想把賈東旭屍體的位置告訴對方,但是他不能,他不僅不能他反而還要做出一副憤怒和緊張的樣子去逼迫田有。
「我不管,你們必須把人給我找到,我把人帶來了就得把人帶回去,要不然我怎麼跟他家裏人交代。我小姨子現在還大着肚子呢。」
劉光齊拍着桌子憤怒的咆孝道。面對劉光齊的突如其來的憤怒,田有和孫書記早有預料。
「你放心劉大夫,人只要還在我們金山公社,我們肯定給你找到」
一拍大腿兩人就朝金牛坨村走去,劉光齊見狀也跟了上去。
「還沒找到嗎。」
很快三四人就來到了山樑上,看着漫山遍野的村民,田有隨便抓着一個村民問道。
「沒有」
村民擺了擺手。田有見狀鬆開了對方。
「能去哪兒呢。」
田有鬧着頭蹲在地上看着山溝溝里的金牛坨,想不出來賈東旭能跑到哪兒去。
「那個是什麼地方。」
就在這時孫書記指着對面山樑邊上一個黑洞洞的地方說道。
「哪啊,那個是日本人留下來的礦洞。」
說到礦洞,田有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連忙朝礦洞跑了過去。孫書記見狀也跟了上去。
「記住了,三人一夥,都拿着燈,千萬別走散了。順子,你在這兒數着人,進去多少,出來多少你都得給我記住了。一個都不能少了」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礦洞外面。
田有招呼了一些進過礦洞的村民就準備進去找人。
「能在裏面嗎。」
孫書記看着眼前黑漆漆的礦洞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願他是在裏面迷路了。別逗地方都找了就剩這一個地方,再找不到我也就真沒辦法了。
他剛來到時候聽村里人說過八百塊金磚的故事,他很可能是為了找到那八百塊金磚一個人進洞了。」
「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那就走。」
隨着田有一聲令下,四十多個有經驗的老礦工分成十幾個小組就走進了礦洞。為了表現自己,劉光齊也跟着田有走了進去。
「找了,村長」
劉光齊拋屍的地方距離洞口並不算遠,很快就有人發現了蛛絲馬跡。
「哪兒呢,」
聽到動靜,眾人立馬涌了過去,將現場破壞的一乾二淨。
「嘔」
田有帶頭扒開眾人走到陷阱面前,一股濃烈到腐臭味兒立馬鑽到了三人的鼻子裏,在陷阱邊上還有兩人正蹲在角落裏乾嘔,顯然是被屍臭熏的夠嗆。田有上前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捂住了嘴。
「東旭,東旭」
劉光齊此時也走了過去,腦子裏按照自己排練好的流程,聲情並茂的表演了起來。先是震驚,然後是難以置信,最後是失去理智的大喊起來。
這一刻劉光齊把自己看過的所有的精彩片段都結合了起來,就算是北影的老師來了都得給劉光齊點了個贊。演到最後,劉光齊已經完全沉浸到這個情緒當中,甚至打算跳到陷阱裏面,把已經生蛆的賈東旭撈出來。
還是田有手疾眼快把劉光齊給拽了回來。
看着激動的劉光齊,田有和孫書記對視了一眼把劉光齊拖了出去。
金牛坨死了人,而且還是支援者到事兒很快就傳來了,派出所到人很快就趕到了事發現場,對現場進行了採證可是現場早已經被找人的村民破壞的亂七八糟,那還有什麼證據可采。最終只能是按照田有他們的說法,給賈東旭定了一個意外死亡。
這個死法已經很體面,按照劉光齊的設想賈東旭的死法應該是在和王燕到偷情過程中,兩人不慎落入陷阱最後失血死亡,這死法才最符合賈東旭。
不過死都死了劉光齊也不在計較這個。
賈東旭的死訊很快就通過電話傳到了軋鋼廠,最後由領導傳到了易中海的耳朵里。
聽到自己辛辛苦苦培養了這麼多年的徒弟兼養老人選就這麼死了,易中海當場就癱坐在了地上。
死訊傳到四合院,眾人也是一片默然,雖然賈東旭小時候卻是挺討人厭,但長大之後的賈東旭,特別是上了班後的賈東旭還算可以。
「我呸,你兒子才死了呢。敢咒我兒子,將來你生兒子肯定沒屁眼兒。」
聽到自己兒子死了,賈張氏一開始還不信,指着鼻子把報信兒的人給罵了一頓。可是看到報信的人被罵不還嘴,她漸漸的感覺事情有些不妙。隨後看到易中海失魂落魄的從門外走進來,她這才明白自己兒子怕是真的死了。
「我的兒啊。」
冷不丁自己兒子就這麼沒了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的賈張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一旁的棒梗此時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看到自己奶奶摔倒,頓時着急的大哭起來。
得到消息的秦慧茹也從劉光齊的院裏跑了回來,身後還跟着擔心她的秦淮茹。得知消息的秦慧茹也是兩腿一軟癱倒在了秦淮茹是懷裏雖然她現在已經對賈東旭沒什麼感覺了,但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突然聽到自己男人死了秦慧茹一時間也是有些難以接。
一時間一家人除了棒梗還站着,剩下的全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干到了。
「光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人怎麼就死了。」
當天晚上易中海就作為軋鋼廠的代表和家屬來到了金山公社,看到白布之下的賈東旭易中海頓時老淚縱橫,也不知道是真的傷心,還是被屍臭給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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