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莊離南鑼鼓巷幾十里地,為了能趕在吉時之前把人秦慧茹接回去,賈東旭把自己的腿都快蹬短了。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這麼辛苦,只要劉光齊願意完全可以把自己老丈人一家接到城裏,從自己家裏把秦慧茹嫁過去,這樣既體面又省事兒。但是劉光齊怎麼會便宜賈東旭,他巴不得賈東旭在路上把腿蹬斷呢。還替他着想想的美。
「柱子,東西都準備的怎麼樣了,今個兒可是東旭的大喜日子,雖說你倆有點小矛盾,但是今個兒你可不能犯渾啊,都是一個院兒的。」
賈東旭出發沒多久,易中海就開始替賈東旭張羅起宴席的事兒,宴席這事兒自然是傻柱的活兒,雖然傻柱萬般的不情願,但是在易中海和一大媽的勸說下還是接下了這個活兒。
易中海也知道不合適,畢竟傻柱也喜歡秦慧茹,兩人還因為這個打過一架,可是沒辦法啊,得省錢啊,在外面叫一個廚子那可得不少錢呢。賈東旭結個婚不光把自己的家底掏了個乾淨,就連他也往裏貼了好幾百。
「準備什麼啊,一大爺,您讓我別犯渾,你自己看看他們老賈家辦的那叫什麼事兒,一桌酒席就給五塊錢,您讓我拿什麼做啊。連菜我都買不齊,真要是按你說的標準,做下來我還得往裏面倒貼錢。」
傻柱一聽易中海這話,直接就把手裏的東西扔在了桌子上。
「五塊錢?怎麼可能?我跟東旭商量的明明一桌十二塊錢。五桌六十。」
易中海聞言大吃一驚。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張大媽就給我了二十五,你要是有什麼問題,您自己問她去,反正我是有多少料,我就做多少菜。夠不夠吃我可就不管了。」
傻柱擺了擺手把東西往灶台一扔就朝屋裏走去,一大早上就去買菜,還憋了一肚子,賈東旭結個婚他累的跟個狗一樣,憑什麼。有這功夫還不如睡會覺呢。
「這個賈張氏,真是不知輕重。」
易中海聽完傻柱這番話,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好傢夥,你兒子我是又出錢又出力,你個當媽啥都不管不說,居然還敢貪污,貪一兩塊也就算了,你居然貪了一多半,桌酒席五塊錢夠做什麼啊,你是要請客人吃全素齋嗎。
那這些鄰居回頭還不得把嵴梁骨給自己戳斷。想到這裏一股熱血直接湧上易中海的腦門,拔腿就朝賈東旭家走去,他今個兒非要問問這個賈張氏到底想要幹什麼。
「賈張…」
因為生氣,易中海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結果好巧不巧正撞見賈張氏正在換換衣服。
看着賈張氏那一身白花花的五花肉,易中海直接愣在了原地,雖然這身肉有點肥膩,但好歹也是別人家的媳婦,況且賈張氏平日也沒幹過什麼重活兒,皮膚保養的還算不錯,易中海就人老心不老的多看了兩眼,然後就被賈張氏逮了正着。
….
「看什麼看,你個老不正經,多大歲數了,你也不怕長針眼,進門也不知道敲門。」
看到易中海那直勾勾的眼神,賈張氏趕忙把衣服罩在自己身上,隨手拿起一個線糰子就朝易中海丟了過去。
「誒幼,對不住啊,老嫂子。我真不知道你在換衣服,你換衣服怎麼不把門鎖上啊。」
「誰知道你不敲門啊,再說了我在自己屋裏換衣服鎖什麼門啊。」
被賈張氏這麼一砸,易中海也回過神了,連忙轉過身想要跑出去,但是想到被賈張氏貪污那三十多塊錢又停下了腳步。
「你個老不正經,敢占我便宜。虧你還是院裏的一大爺。」
趁着易中海轉身的功夫,賈張氏三下五除二就把賈東旭給她準備的新衣服換好,然後直接朝易中海撲了過去,十根
胡蘿蔔一樣手指就朝易中海臉上撓去。
「你幹什麼,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面對賈張氏的襲擊,易中海直接護着臉在這小小的臥室里逃竄起來,不是易中海不想出去,可是一出去這件事肯定就露餡了,到時候院裏的人還指不定怎麼編排他呢。所以他只能在這屋裏把這件事兒解決了才可以。
「你還敢摸我。我跟你拼了,你個老不正經的」
慌亂之間,易中海或許是不小心一隻手居然按在了賈張氏的胸上。看到易中海的祿山之爪,賈張氏頓時羞憤交加,一個巴掌就朝易中海臉上拍了過去。
易中海也沒想到自己隨手一推居然會按在賈張氏胸上,正要解釋一句,結果賈張氏的巴掌就結結實實的扇在了易中海的臉上。
「你敢打我。」
都說好男不跟女斗,可是忍耐都是有限度,易中海好歹也是個爺們兒,而且他自問對賈家還算不錯,賈東旭結個婚他是忙前忙後,又出錢又出力,甚至還為此得罪了跟他關係一直不錯的劉光齊,沒想到到頭來卻因為這點小事兒挨了賈張氏一巴掌。
氣急之下,易中海直接把賈張氏按在了自己腿上,就像劉光齊當初教訓秦淮茹一樣,對着賈張氏打屁股就抽打起來,渾然忘了在他腿上不是一大媽,而是別人的媳婦。
被易中海這麼羞辱,賈張氏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腳在地上一蹬直接就把易中海頂到了炕上,然後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不親,直接騎在易中海肚子撕打起來。
按理說兩人打架這麼大的動靜,院裏的人肯定能聽到,可是說來也巧,中院就住了三戶人家,賈東旭接親去了,一大媽娘家老娘不舒服,回娘家看望老人去了,傻柱負氣回家睡覺了,何雨水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更巧的是這么半天居然也沒一個人從中院路過,這也就導致了兩人打了這么半天居然一個過來勸架都沒有。
面對賈張氏的攻擊,易中海自然不可能讓賈張氏騎在自己自己身上,一個翻身就把賈張氏壓在了身下。
….
此時正值炎炎夏日,老BJ七月份的溫度最高可以達到四十多度,雖然現在是上午,但是溫度也沒低到哪裏去,兩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層薄薄的單衣。這麼滾過來滾過去,身體難免有所接觸,特別是兩人的敏感部位基本上是貼在一起。就這麼來來回回的滾了幾圈後,兩人都變得渾身燥熱起來。
在邪念的驅使下,賈張氏可憎的大臉盤子在易中海的眼裏居然也變得順眼起來了,一隻大手居然情不自禁的鑽到了賈張氏的衣服底下。
「啊」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已經霜局好幾年的賈張氏直接叫了出來,聽到這一聲呻吟,易中海體內的燥熱就像一個炮仗一樣直接被引燃點爆,粗暴的撕開了賈張氏剛剛穿好的新衣服。
十幾分鐘後兩人結束了這場不正當的男女關係,穿好衣服後兩人一言不發的坐到炕邊。
「今個兒這事兒,咱們就當沒發生過,咱倆歲數也都不小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了」
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易中海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自己怎麼就沒忍住呢,這以後還不得被賈張氏吃的死死的。話音未落,賈張氏就嚷嚷起來。
「怎麼,你想吃干抹淨不認賬是嗎,易中海,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賈張氏瞪着眼睛看着易中海。聽到賈張氏這話,易中海心裏一涼,果然還是被賈張氏纏上了。其實易中海不知道的是賈張氏也害怕,害怕易中海拿這事兒威脅她,但是易中海這一開口直接就露了怯,反倒讓她抓住了把柄。
「沒完你想怎
麼沒完,有本事咱倆現在就出去把這事兒說明白,讓大伙兒聽聽,就算最後警察把我抓進去我也認了。」
一想到賈張氏的貪得無厭,易中海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被對方拿捏了,要不然這日子就沒法過了,於是拽着賈張氏就朝外面走去。
「別,別,老易,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原先想敲詐易中海一番的賈張氏也被易中海的架勢嚇了一跳,直接坐在地上來了一個千斤墜。
「現在知道有話好好說了,剛才幹嘛了。」
易中海看着賈張氏這副模樣,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冷哼了一聲鬆開了賈張氏,然後坐到了炕邊說道。
「既然事兒都發生,再說別的也沒有用,您說這事兒該怎麼解決吧。」
易中海知道今個兒這事兒一點好處不給賈張氏是不可能的,要是不給賈張氏肯定不願意。
「兩百塊錢,你給我兩百塊錢這事兒這事兒就算了了。」
賈張氏想了一下,直接來了一個獅子大開口。
「兩百塊錢,你想錢想瘋了。你是鑲金了還是嵌銀了,我最多給你五十。」
易中海聞言直接從炕上跳了下來。
….
「五十,你湖弄誰呢,兩百塊錢一分都不能少。要是少了我就告你***。」
「你告吧,我等着你,只要不怕別人指着你的嵴梁骨叫你破鞋,你就去吧,自己大喜的日子鬧出這麼個醜事,我看東旭以後還能不能在這院裏抬起頭。」
易中海一聽賈張氏要告自己,心裏一慌,但是嘴上依舊是非常的強硬。
「你,好你個易中海,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看到易中海這個態度,賈張氏氣的臉上的橫肉直抖。
「成,五十就五十」
考慮了一下賈張氏還是答應易中海的條件,約定好誰也不再提這件事兒後,易中海掏出了五十塊錢。
「不對,」
就在易中海準備把錢遞給賈張氏時,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來意,又把錢收了回去。
「你什麼意思。易中海」
看到易中海的動作,賈張氏臉色一變陰沉沉的看自己易中海。
「我問你,辦酒席東旭明明給你了六十塊錢,你怎麼就給了傻柱二十五,那三十五呢。」
「什麼三十五,東旭就給了我二十五。」
賈張氏一聽這話,眼神頓時變得慌亂起來。
「你少在這兒裝模作樣,昨天晚上東旭給你錢的時候,我都看見了。錢呢。」
「二十五咋了,一群窮鬼給他們吃五塊錢的就不錯了。他們哪配吃十二的席啊。」
見易中海戳穿自己,賈張氏也不在裝了。
「你,你湖塗。」
看着賈張氏那可惡到的臉,易中海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湖塗,娶個媳婦把家底都掏空了,我要是再不省着點,這日子還有法兒過嗎,她一個農村丫頭在城裏住了幾天,還真把自己當城裏人了。又是自行車,又是縫紉機的,她怎麼不要個小汽車啊。」
說着說着賈張氏就把矛頭指向了還沒過門的秦慧茹。
「農村丫頭怎麼了,人家在光齊家過的日子不比你家的日子好十倍,她要是想明個兒光齊就能給她把工作戶口給安排了。
你才在城裏住了幾天啊,你還瞧不上人家,人家能瞧上東旭,你就趕緊燒高香吧。難怪光齊不同意這婚事,我要是光齊,就沖你這個婆婆,我也不同意,蠻橫不講理的玩意兒。」
說完這話,易中海就甩出十五塊錢扔到賈張氏身上,然後就走了出去。
從賈家出來後,易中海長出了一口氣,四下看了一下確定沒人後朝傻柱家裏走去,看着蒙頭大睡的傻柱,易中海直接叫醒了他,然後把那三十五塊錢交給了傻柱。
「一大爺,這活兒我真幹不了,你還是另找高明吧。」
「柱子,你這是幹什麼啊,都這個時候了,你讓我上哪兒找人去啊。」
「您愛找誰找誰,反正我是不幹了。」
傻柱把錢往桌子一放,然後扯過單子蒙到了腦袋上。
….
看着鬧脾氣的傻柱,易中海心裏把賈張氏罵了一百遍,什麼是豬隊友,這就是豬隊友。
「柱子,別鬧了,我知道東旭娶了慧茹你不高興,可是結婚這個事兒講究的你情我願,慧茹跟他姐夫鬧翻了都要嫁給東旭,你覺得你有機會嗎,用老話說你這就屬於剃頭挑子一頭熱。
想開點,不就是個女人嗎,天涯何處無芳草,這樣,你把今個兒這頓飯做好了,明個兒我就給你張羅對象怎麼樣,二車間的譚晶晶怎麼樣,那長相一點都不比秦慧茹差,個子還高。」
「真的!?」
一聽易中海要給自己介紹對象,傻柱立馬來勁了,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一大爺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我跟譚晶晶的師傅可是師兄弟,保證,」
「不用保證,我信的過您。一大爺,我這就買菜去。」
一想到譚晶晶那瓷娃娃一樣的臉頰,傻柱頓時感覺渾身都是勁兒,抓起床頭那三十五塊錢就朝菜市場走去。
「喲,這不是傻柱嗎。幹嘛去啊,這麼高興吃蜜蜂屎了。」
剛走出四合院,傻柱就碰見了剛剛下鄉放電影回來的許大茂。看着傻柱美滋滋的樣子許大茂說道。
「***嘛,你管的着嗎,孫子。」
傻柱瞥了許大茂一眼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給賈東旭買菜做酒席嗎,不是我說你傻柱,***就是賤,自己心上人都被槍了,你居然還美滋滋的給情敵做飯,換我我肯定不給做。」
許大茂看了看傻柱手裏的票子,再聯想賈東旭今天結婚,立馬明白了傻柱要幹什麼。
「你說誰賤,你再給我說一句,信不信我抽你。」
說着傻柱給許大茂來了一記撩陰腳。
「你她媽來真的啊。傻柱」
許大茂沒想到傻柱說踢就踢,等他看到傻柱抬腿時,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結結實實挨了傻柱一腳,隨後整個人變成了一隻弓背大蝦,疼得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當然是來真的,來假的多沒意思啊。」
看着許大茂跳腳到模樣,傻柱樂的呲出了兩排大白牙。
「行,傻柱,你給我等着,我要不弄死你,我就不是許大茂。」
許大茂看着幸災樂禍傻柱,直接發起了狠話。
「想弄死我是吧,我看你是沒挨夠。」
說着傻柱就又抬起了腳,準備再給許大茂來上一腳。
「行了,傻柱,別跟他她逗了,趕緊買菜去吧,一會兒來不及了。」
看着傻柱的動作,許大茂連忙躲到了一邊,但是傻柱卻沒有犯過他,一個健步追了過去,就在傻柱挑逗許大茂的時候,易中海走了出來。
「得了,我這就去了。您可千萬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兒。」
傻柱聞言看了看太陽,發現時間確實不早了,跟易中海吆喝了一聲,就一路小跑就朝菜市場跑去。
「一大爺,你答應傻柱什麼事兒了,這傢伙這麼積極。」
傻柱走後,許大茂彎着腰揉着大腿來到了易中海跟前,打聽起了情報。
「想知道啊。」
易中海瞥了許大茂一眼。
「那肯定啊。」
許大茂賠着笑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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