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聞笙可管不了那麼多,她正跟李振國爭奪小元寶呢:
「大哥這是我的,我的狗。」
「什麼狗啊,這是小豬仔,我在豬圈裏看見過的,咱家老母豬總共就生了這一隻黑色的小豬仔,你可不能搶。」
李振國趕忙護住懷裏的小元寶,生怕被鹿聞笙給搶走了。
鹿聞笙真是哭笑不得,這是喝傻了吧……
葡萄酒迎風倒的屬性她算是看明白了。
呂浩在一旁偷笑:「鹿姐,怎麼辦?」
鹿聞笙擺手:「罷了罷了,讓他抱回去吧先,等醒完酒就送回來了。」
「好,那我先送人去了啊。」
「趕緊去吧,一會兒回來收拾衛生。」
旁邊的張培忠還在找沈卿塵,沒看見人就以為早就去車裏,也要招呼着自家閨女走,還不忘跟鹿聞笙打招呼:
「小鹿,那我們也走了啊,你要是反悔了可以隨時進城找我。」
他現在連笙笙都不想喊了,人家都叫他張局了,自己還舔着臉的討好她幹啥?
鹿聞笙看了看旁邊一臉焦急的張春霞,硬生生的把噎人的話給咽下去了。
算了算了,就當日行一善了,等以後的!
有的是機會懟他,沒必要當着人家姑娘的面往人臉上戳。
深吸一口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轉移換題道:
「時間不早了,張局長還是趕緊回去吧,小心一會兒天黑了不好走,我們這裏可是有狼的。」
張培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他就等着,等着她來求自己!
等到了村口的車上,也沒見到沈卿塵,張培忠本就有些壓抑的情緒瞬間就爆發了,衝着前面的司機吼道:
「沈卿塵呢?他還走不走了!」
司機也很冤枉啊,他今天一天就吃了兩個乾巴饅頭,都快要凍死了,還要被訓,當時就不樂意了,乾脆全當沒聽到。
也幸虧現在只有他們父女兩個和一個司機,沒人看見他失態的這一面。
張春霞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父親的性子,嘆了口氣,上前把人推進車裏,勸道:
「爸,你先上車休息會兒,我去找找。」
說着就關上車門往村里去。
剛走了沒多遠就碰到送人回來的韓沐辰和呂浩。
「你找老沈啊,他在我家睡了,要不你們先走?等他睡醒了就自己回去了。」
呂浩也跟着附和:「對呀,沈大哥經常在我們這裏住,你不用管他,趕緊走吧,再晚了就要天黑了。」
他不敢說有狼的話,時刻謹記,在外面可不能給鹿姐惹事兒。
張春霞點頭:「行,那我們就先走了,麻煩你們照顧一下他。」
「嗯,你客氣了。」
目送他們父女二人離開後呂浩才搖頭嘆息:「唉……這個張培忠可算是把鹿姐給得罪狠了~」
韓沐辰點頭:「嗯,我看着也是。」
他又不傻,雖然沒有呂浩那些鬼心眼兒,但是這點兒小伎倆還是能看破的。
但是他有一點兒不懂,那就是:
「他為什麼非要笙笙進公安局?」
呂浩攤手,這哥還是不懂啊,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看在他這麼照顧自己的份上,呂浩也不藏着掖着:「沈卿塵喜歡我鹿姐你看出來了吧?」
韓沐辰點頭,那麼明顯,想看不出來都難。
呂浩繼續道:「張培忠也看出來了。而且我感覺張培忠話里話外的都有些巴結沈大哥。
所以我猜肯定是他想把鹿姐弄到他眼皮子底下放着,這樣的話沈大哥肯定得經常去找她。
並且……」
「並且,公安局裏出點兒什麼事兒的話,沈卿塵看在笙笙的面子上也不會坐視不管!」韓沐辰開竅了,直接接話。
「對!而且這個幫忙還不用張培忠花人情,跟白嫖的一樣,他肯定得費盡心思的把鹿姐弄進去啊,這可是位活着的免死金牌,比他逢年過節的送多少禮都好使。」呂浩補充道。
其實還有一點他沒說,就是:如果沈卿塵移情別戀的話,那他可以隨時把鹿姐踢出去,要不為什麼只給一個臨時工的名額呢!
要不說呢,姜還是老的壞,都沁出毒汁兒來了。
但是這話他不敢跟辰哥說,就辰哥那一心為了鹿姐的樣子,要是知道了這個肯定得去干架。
「嘶!他真是好毒的心思……」韓沐辰算是徹底明白了,弄權的人心真髒!
他現在都恨不得沖回去打那個張培忠一頓。
呂浩看見他緊握的雙拳,就知道辰哥肯定氣瘋了,趕忙把他的手把拉開,勸道:
「辰哥你消消氣,你可不能輕舉妄動啊,你想想,我都能看出來的東西鹿姐看不出來?按她的性子她能吃這啞巴虧?
你想想白倩、趙瑩,再想想沒了的李愛國一家和李四海他媳婦兒……」
韓沐辰聞言握緊的手漸漸鬆開,可不是,跟笙笙作對的哪有什麼好下場!
呂浩見他身上的殺氣退卻,才敢怕怕的拍拍小胸口:
媽呀,辰哥剛才也太嚇人了……
唉,生活不易浩浩嘆氣呀~
殊不知,此刻車上的父女兩個也在談論鹿聞笙。
還是張春霞率先開口:「爸,你幹嘛要跟笙笙提那樣的要求,最後那些話說的,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張培忠正閉目養神呢,聞言眼睛都沒有睜開:「你懂什麼?我這叫挾天子以令諸侯,這幾年沈家水漲船高,咱家就快要攀不住了。
要是把鹿聞笙弄到局裏來,沈卿塵還不是任我拿捏?」
張春霞睜大眼睛,探究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仿佛不認識一般看了又看,最後還是張口提醒道:
「他們又沒結婚,沈大哥怎麼可能會吃這一套。」
張培忠嘲諷一笑:「哼,他們沈家出情種,都是一個德行,隨根跑不了,你知道沈卿塵他哥當年是怎麼死的嗎?」
張春霞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消息,茫然問道:「怎麼死的?」
張培忠終於睜開眼睛,看着自家傻閨女,一字一句道:
「就是為了他媳婦,他其實是可以不用死的,為了一個女人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不是情種是什麼?」
不過他不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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