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聞笙看着那爺倆遠去的背影暗自嘀咕:
「老狐狸……」
竟然還給她裝醉!
李富貴這會功夫一直沒說話,他突然想起前兩年發生的一件事兒……
「不對,這事兒不對啊!」
鹿聞笙耳尖的湊上去:「什麼不對?」
李富貴想了想繼續道:「這事兒沒有咱叔說的那麼簡單,前兩年他可是差點兒殺了人的,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公社書記親自把人送回來的。」
「但是那人是不是王來生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咱叔不太跟他打交道,一般他來村里都是我跟振國接待的。」李富貴補充道
鹿聞笙若有所思……
想了沒多久就被她拋之腦後了。
其實知道村長跟他有過節就行,也沒必要得去窺探別人的秘密,反正自己的目的是王來生。
鹿聞笙隱晦的看了鹿邪一眼,鹿邪秒懂,提着酒杯從對面走過來,一把摟過李富貴的肩膀:
「想那些有的沒的幹啥,喝酒喝酒。」
李富貴也是個爽快性子,二話不說端起酒杯,倆人就開始新一輪的「交流感情」
鹿聞笙則是趁着這個機會跟沈玲玲一起進屋商量對策:「你怎麼看?」
沈玲玲一邊收拾被子一邊回道:「村長撒謊了。」
看了鹿聞笙一眼又繼續道:「我記得很清楚,王來生是先進的革委會才倒插門的,不是先倒插門後又進的革委會。」
鹿聞笙就奇怪了:「那你說,連個考試名額都弄不到的人,他是怎麼進的革委會?這革委會可比玻璃廠難進多了。」
「肯定是上面有人唄。」沈玲玲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
鹿聞笙搖頭:「這事兒不對,如果他上面有人為什麼還要勉強自己給丑閨女倒插門?」
沈玲玲突然就沉默了,她也想不通啊……
「除非……」
除非他上面的關係不能見光!
鹿聞笙現在腦袋裏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她激動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腦子也不停的運轉,如果真跟她想的一樣那就好玩了。
沈玲玲也沒有出聲,只在一邊認真的收拾被褥。
今晚她們得去豬圈睡,守着小豬仔防止被母豬壓死……
「我也去啊。」鹿聞笙抽出思緒說了一句。
「好。」沈玲玲已經在打包她的東西了。
下午的時候大隊長找人送了一張竹床過去,所以只收拾鋪蓋就可以了。
剛綁好被褥準備出去,迎面碰見了韓沐辰,他肩膀上也扛着鼓鼓囊囊的鋪蓋:
「今晚我去守夜。來問問你注意事項。」
沈玲玲的心猛地漏掉了一拍:「不…不用,我跟笙笙去就行。」
韓沐辰堅定開口:「我去,你在家好好睡覺,明天再去替我。」
說完也不等沈玲玲拒絕,從她手裏抽出那本《母豬產後護理》:
「我按這上面說的做就行對吧?」
沈玲玲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出了門口。
鹿聞笙站在後面看了個全程:「嘖嘖嘖,老韓可以呀!比那個陳山河靠譜多了!」
沈玲玲聽見那三個字後心裏的旖旎瞬間不見了:
「一百個陳山河捆一塊也比不上韓沐辰的一根手指頭。」
鹿聞笙沒忍住捏了捏她氣呼呼的臉頰調侃道:
「對對對,你長得好看你說的都對!」
沈玲玲被她這一打岔給逗笑了,笑罵道:「貧嘴,我可是大你一輪的!」
鹿聞笙撇撇嘴,誰還不是活了兩輩子的老妖精了?
外面喝酒的已經散了,鹿邪和孟慶堂正在廚房裏收拾碗筷。
孟慶堂看着正在洗碗的鹿邪,隨口問道:「小邪叔叔今晚你睡哪兒?」
鹿邪想也不想的回道:「睡牛棚。」
孟慶堂有些失落:「哦……」
「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覺得你跟外公挺親的。」
鹿邪笑道:「我可是你外公的關門弟子,敬過茶拜了師的。
一個徒弟半個兒,嚴格說起來的話你還得叫我一聲小舅舅呢!」
孟慶堂張大嘴巴,這事兒外公也沒跟自己說過啊……
鹿邪似是看出了他的意思,攤手道:「你外公出事兒時怕連累我,下放前已經把我逐出師門了。」
他也很無奈的:「老頭子說逐就逐,到現在都不讓我叫他一聲師父。」
孟慶堂瞭然。
「行了,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我要去牛棚了,再晚估計就該進不去了!」鹿邪放好最後一個碗,提着一個籃子往牛棚的方向走。
籃子裏是他給老師帶的酒菜,吃飯前就提前留好了的。
蘇祁山在院子裏站了好久了,手裏還拿着一張報紙。
他最近一直都有看報紙,對現在的時局也算是有了些了解。
鹿邪就是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的,黑燈瞎火的,院子裏找了個人把他嚇了一跳:
「師父,你站在這裏幹嘛?別涼着。」
蘇祁山白他一眼:「你還知道來,我都快餓死了!」
下午的時候小堂來囑咐說晚上讓他別做飯,他就一直等到現在,誰知這死小子竟然才來!
說着就上前奪過鹿邪手裏的籃子,率先往屋裏走去:
「都說了要叫老師,再叫錯就罰你去打掃牛棚!」
鹿邪沒有說話,默默的跟在後面往屋裏走,老頭兒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就很開心非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自己可是他唯一的衣缽傳人,衣服都傳給自己了還嘴硬~
——————
第二日上工之前,所有隊員都要去打穀場開會,今天是上山收秋的日子,大隊長為了防止那些眼皮子淺的往自己家裏偷山貨,就提前先把醜話說到前頭
喜歡七零:穿成炮灰把家賣了去下鄉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4.131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