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浮光到了樓上雅間,看到房間裏除了秦深和白也還有另外一個陌生的人。
白也伸手拉過蘇婉寧坐到自己身邊,「人靠衣裝馬靠鞍,你穿這身出去吸引的眼光是足足的。」
蘇婉寧輕咳一聲紅了臉,「其實也還好。」
那個陌生的男人直接坐到蘇婉寧的另外一邊,「這位妹妹好生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白也瞪了他一眼,「這是我妹夫的弟弟穆秋。」
蘇婉寧看向穆秋,對着他伸出手,「蘇婉寧。」
「婉寧,真是個好名字。」穆秋對着蘇婉寧的手回握了一下。
看着穆秋的顏值,蘇婉寧湊近白也,「你姐夫一家的外貌應該長的不錯吧。」
白也瞥眼看了穆秋一眼,「他是撿的。」
聲音不大,但房間裏的人都聽到了包括穆秋,穆秋看向白也,「是啊,我是撿的,怎麼不說出來你們幾個玩遊戲玩不過我,把我扔垃圾堆里,然後再給我扒出來的?」
蘇婉寧聽到前因後果,直接笑出聲。
「婉寧,你笑起來真好看。」穆秋單手撐着頭看向蘇婉寧,說了一句。
她臉上的笑立刻僵住,浮光端起他的水杯倒了一杯茶,「多喝水,少說話。」
白也湊近蘇婉寧,「你不用理他,他時常都會犯病。」
菜已經上桌,吃完後蘇婉寧看了一下時間,應該擂台已經開始了。
她看向白也幾人,詢問了一下是否一同前往。
「婉寧,我陪你去。」穆秋率先開口。
白也則是拒絕,「我和深深要去四妹那裏商量事情就不去了。」
浮光則是自覺跟在了穆秋的身後。
四人一同前往擂台,那裏已經圍滿了人,幾人擠進去。
穆秋看向蘇婉寧,「婉寧,你想要那個彩頭嗎?」
「那彩頭都是贏了送給心悅之人的。」蘇婉寧看向他大聲回道。
「你就是我心悅之人。」穆秋看着蘇婉寧粲然一笑,準備上台,卻突然被浮光拉着,「你心悅之人太多了。」
說話間直接站在蘇婉寧和穆秋兩人之間。
哪知一個不留神,穆秋直接跳上了台。
蘇婉寧沒想到穆秋功夫還挺高的,連續打了幾場絲毫不費什麼力氣。
圍着的人也沒有再繼續上台,攤販老闆準備敲響身後的銅鑼,墨青直接一個翻身上去。
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分出勝負,穆秋前面打了幾場,體力已經告急。
眼看就要輸掉比賽,卻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變換各種招式不斷的逼墨青後退,眼看到了邊緣,手伸進懷裏拿出一個東西往墨青身上打去。
墨青直接被從台上打落,但好在一個人突然出現,伸手攬過墨青的腰身,不至於讓他摔在地上。
「多謝王爺。」墨青驚呼一聲。
戰北望輕嗯了一聲視線一直看着台上的穆秋,待墨青站穩後,走上了台。
穆秋喘着氣對着戰北望伸出手,滿臉控訴,「一個接着一個,能不能讓人緩一緩?」
攤販老闆也給了一刻鐘的休息時間。
戰北望像是宣示主權般來到蘇婉寧身邊,「阿寧,今天的你很漂亮。」
「謝謝。」
戰北望皺了皺眉頭,想來是她今天在糕點鋪誤會了什麼,「阿寧想要份彩頭嗎?」
蘇婉寧點頭,「自然喜歡。」
「那我贏下送給阿寧可好?」
她直視着戰北望的眼睛,「彩頭都是送給心悅之人的。」
語畢攤販敲響了銅鑼。
戰北望兩人上了台,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穆秋的體力再次告急,又想使出一些小花招時,但卻沒有那個體力把戰北望逼到擂台邊緣。
反倒是他自己快要掉下擂台。
戰北望卻在此時停下手,俯身湊近穆秋,「逗貓時間結束。」
語畢兩招把穆秋打下擂台,穆秋自然聽到了戰北望說的話,在下方氣急敗壞的喊到。
「你耍我?浮光,你上給他打,他明明可以兩招把我打下,卻非要耍我,你上去也去耍他。」說着伸手拉着浮光往擂台的方向拉。
浮光一句話止住了他的動作,「他可是大順王朝曾經的戰神。」
穆秋停下手中的動作,震驚的看向擂台戰北望的方向,卻發現他並沒有在看他,而是滿臉帶笑,雙目帶着情意的看向蘇婉寧的方向。
「所以婉寧她.....是.....」
浮光對着安穆秋點頭,伸手拉過她的衣領,「所以,你還是收了你的那份心思吧。」
戰北望伸手接過攤販遞過來的彩頭,走到蘇婉寧面前。
「阿寧你剛剛說,彩頭是送給心悅之人的。」戰北望把手裏的水母燈籠往蘇婉寧面前遞了遞,再次緩緩開口,「那這個燈籠送與阿寧,我的心上人。」
蘇婉寧看了看他遞過來燈籠,伸手接過,「多謝。」
「既然收了禮物,那不介意我陪你走上一段路吧。」戰北望跟上蘇婉寧的腳步。
蘇婉寧沒有回答,接着逛之前沒有逛完的夜市,直到走到路的盡頭,一條河隔開了這邊喧鬧的夜市,河邊有幾個賣荷花燈的攤販。
蘇婉寧走過去拿起一個荷花燈,戰北望拿出幾個銅版遞給攤販,「要兩個。」
她原本還想說他們不是有三個人嘛。怎麼只買了兩個,轉過看,她的身後哪還有墨青的身影。
蘇婉寧雙手捧着點上一點蠟燭的荷花燈往河邊走去,戰北望跟在身後用另外一隻手幫蘇婉寧提起快要碰到地的裙擺。
走到最後一個接觸到水的樓梯,蘇婉寧捧着荷花燈放在自己面前,閉上眼許下願望。
『希望能活到大結局。』
戰北望也蹲下身,學着蘇婉寧的動作,閉上眼。
『現在身邊之人永遠陪在身邊。』
把荷花燈放進水裏,靜靜的看着荷花燈飄遠。
兩人回到岸上,沿着河道走。
「阿寧,今天在點心鋪你看到了對嗎?」戰北望率先開口。
蘇婉寧點頭,「看到了。」
「其實事實不是像想的那樣。」戰北望停下腳步拉過蘇婉寧的手。
「在我原來的那個時代,男女之間是可以離那麼近的,也可以一起出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的。」
喜歡你抄家,我流放,國庫空了你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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