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錫把老頭罵了個千百遍,他都被吹的快七零八落了,都快散架了。老頭一點也不靠譜,不應該相信他的。
顏錫咻的一下從空中掉到了房間裏的床上。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小廝大聲喊道,夫人不好了,少爺又暈過去了,趕緊叫大夫啊。
顏夫人着急的,讓丫鬟快去把大夫請過來。
顏夫人她從外間走到裏間,坐在床邊看着顏錫慘白的臉色,握着他的手。眼淚不值錢的往下掉。
秋媽安慰道,夫人,你別哭,少爺是個善良孝順的,不會丟下夫人不管的。少爺定會沒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丫鬟把大夫請來了,秋媽扶着顏夫人在一旁等着。
大夫檢查過後,問題不大,開幾副藥喝了就好了。
顏夫人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真的沒事,可是他臉色慘白。
大夫擺擺手,沒事,就是寒氣入體,吃幾副藥把寒氣逼出來自然就好了。大夫寫好藥方,告訴怎麼熬。
秋媽讓丫鬟付了診金,送大夫出去。大夫拿了診金,就提着藥箱走了。
秋媽讓他兒子去抓藥,別人去她不放心,藥抓來了,她要親自熬藥。
秋媽勸顏夫人,夫人你去休息一會,這有我們看着呢。
顏夫人搖頭,不用了,我在這守着小錫醒來。秋媽這不用你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秋媽說了聲好,夫人奴才下去煎藥。
顏夫人說了聲,去吧。
顏夫人握着顏錫的手,絮絮叨叨的說着,小錫你要好好的,不然娘還怎麼活,娘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不能便宜了那對母子,老的是勾人的老狐狸精,小的也是勾人的小狐狸精。不愧是親生的。
顏夫人叭叭的說了一大堆。
秋媽藥煎好了,端過來,涼一下。秋媽和丫鬟兩人合力給顏錫餵了藥。
小廝在裏間守着,顏夫人和秋媽在外間等着。就這樣過了一夜。
第二天。
早上,秋媽扶着顏夫人回自己的房間,梳洗打扮,換衣服了。
顏錫睡了一覺,又吃了藥,好多了。他睜開眼睛轉頭看了看四周,以為是眼花了,又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沒有看錯,是他的房間。他坐起來,再次看到熟悉的東西,熟悉的地方。他激動的,高興的,止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
老頭沒騙他,還是個有本事的。我就收回罵了千百遍,罪過,罪過,不該罵。
顏錫擦乾眼淚,躺到床上,想着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是他們欠他的。
小廝進來,就看顏錫就睜着眼睛看着帳頂,也不說話。
小廝看顏錫醒了,大聲喊道,少爺醒了。他走到床邊,叫了聲,少爺你醒了,還有哪裏難受。
顏錫說了一個字,渴。
小廝趕緊去倒水,端過來,把少爺扶起來,給餵了一杯水。
顏錫覺得不夠,還要。
小廝又去倒,顏錫連喝了好幾杯水,才罷休。
小廝哭着說,少爺你總算醒了過來,你是不知道,你一會醒,一會又暈,反反覆覆的,擱誰誰也受不了啊。少爺你可嚇死我們了,你好端端的幹嘛呢去跳湖呢?
顏錫指了指自己,我去跳湖了。
小廝點頭,對,是你去跳湖,被人救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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