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秦家祠堂破破爛爛,裏面的令牌被隨意丟在地上,上面還有清晰的腳印。
他回過頭,只見那群身穿鎧甲的士兵追了過來。
隊長怒喝一聲,「小子,你竟然敢擅闖此地,找死!」
秦少凡只是再次問道:「這是不是你們做的?」
「是又如何?」隊長不屑一笑,抬手就是一道靈力激盪而出。
下一刻!
鮮血飛濺,這鮮血卻不屬於秦少凡,而是那個隊長的。
只是一擊,那隊長就被直接秒殺。
那二三十個士兵一臉驚容,急忙散開隊伍,嚴陣以待。
就連他們的隊長都被殺死了,他們這些沒有隊長強的,再上去,豈不是找死?
「我我我,我們只是職責所在,鎮守此地。」
「對,破壞祠堂是隊長的命令。」
「你不要過來,我們人多,縱然你修為高又如何?」
此刻,秦少凡身上的殺意如同凝結成實質一般,這一群人完全不敢和他對視。
他冷冷道:「把祠堂重新修繕一番,我可饒恕你們。」
一個士兵當即道:「憑什麼?」
話音未落,那個士兵就被劍氣射殺。
秦少凡放下手,冷冷看了那群士兵一眼,凡是還敢說話的,全都劍氣招呼。
一時間,鮮血淋漓,四五人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面。
「你們應該慶幸,祠堂門口,我不想大開殺戒。」
「修繕祠堂,快!」
剩下的人哪裏還敢囉嗦,一個個當即放下武器,朝着祠堂衝去。
地上的靈牌被一塊塊撿起來,擦拭乾淨。
眾人都有修為在身上,砍樹,打水,分工明確。
不過一天多的時間,祠堂便是已經煥然一新,甚至還在秦少凡刻意命令下,在旁邊又是擴建了一間。
「滾吧。」秦少凡說罷,直接邁步走進祠堂之中。
說起來,這祠堂對他很是重要。
當初就是在這裏撿到了小石塔,沒成想後來卻是成為了他的救命稻草。
沒有那小石塔,就沒有現在的他。
秦少凡上了幾炷香,又是把秦家老小的令牌和骨灰放好。
當他出來的時候,揮手間,用靈力在這下了一道道禁制。
以他的修為,至少化元境初期的修士無法再破壞祠堂了,而更強的修士,恐怕也不會那麼無聊來破壞這個祠堂。
他靜靜地坐着,只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
為秦家老小收屍這件事一直都壓在他的心頭,他每日都在想,已然快成了魔障。
而如今這件事了結了,他也就輕鬆了不少。
他看向四周。
「這凶獸肆虐,也令人很是煩躁,殺吧。」
他當即閃身而出,朝着四周凶獸而去。
秦少凡足足殺了三天三夜,這四周凶獸數量極多。
從一階到三階都有,這不禁讓秦少凡有些疑惑。
他清楚記得,當初來秦家祖地的時候,可是看父親把四周凶獸都清掃了一番。
而那時候最強的凶獸也不過才二階。
而他這一次清剿凶獸,還費了一番手腳,遇上兩頭有化元境中期的凶獸,一番苦戰才將其拿下。
「這裏的凶獸,似乎都是從山裏出來的。」
秦少凡皺起眉頭,看向遠方。
秦家祖地背後,有着一片低矮的山脈,連綿成群,其中更是有着不少的山洞,錯綜複雜。
他曾經聽父親說過,這片地方也是秦家發家的地方。
早在數百年前,這裏也只是秦家村罷了,是秦家一代代人發展,從山裏走到風林城。
而在父親努力下,才讓秦家走向了皇都。
沒成想不過昌盛了數十年,就被那無情的君王滅族。
秦少凡猜測,這些凶獸應當就是從山裏跑出來的,只是此前一直有人清理,所以凶獸並不多。
如今沒人清理,這凶獸自然就肆虐起來了。
他看了一眼那成片的山脈,搖搖頭。
明面上這山脈沒有什麼好探索的,只有那錯綜複雜的山洞才值得探索一番,不過他現在就一個人,也沒有探索的欲望。
秦少凡重新回到了祠堂之中,找了個位置坐下調息。
接連大戰,倒是讓這吞天塔吞噬了不少的血氣,也幫他穩住了根基,可以嘗試突破化元境四重了。
他拿出一塊塊靈石和一株株靈藥。
吞天訣的胃口越來越大,這數十萬靈石加上靈藥,都不一定能突破一重境界。
不過吞天訣的修煉極為強勢,乃是肉身和靈力一起提升,屬於靈肉雙修,可輕鬆越階戰鬥。
秦少凡悄然運轉吞天訣。
識海中,吞天塔也隨着吞天訣運轉而逐漸閃爍了起來,一個個古文字浮現而出。
秦少凡心有所感,靈識出現在吞天塔之前。
頓時間,那一個個古字湧入秦少凡體內。
他明悟。
吞天訣已然被他修煉到一重天的極限,這是二重天的功法口訣,可若是想突破化元境四重,還得率先讓功法突破到二重天才行。
他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他直接將身上的所有靈石和靈藥都拿了出來,甚至還有兩枚二品的靈氣丹,一枚三品的靈力丹。
「想要衝破二重天,需要極多的靈力,不得有誤。」
秦少凡一揮手,那一塊塊靈石碎裂,靈氣化為一道道流光,隨着他呼吸之間被吸入體內。
功法二重天,周天不同,所要運轉的經脈有幾根竟然是堵塞狀態。
他只能用靈力一點點衝擊,可這樣一來,進度就極為緩慢,而他吸收的大量靈氣,無法破境,全數擠壓在體內。
從外面看,秦少凡的身體在一點點膨脹,就仿佛充氣的氣球一般。
他當即冷哼一聲。
吞天塔一震,大量的血氣蜂擁而來,盤踞在那一條條經脈周遭。
「尋常辦法無用,那我便是直接硬來好了。」
他不再控制靈力,頓時間,洶湧的靈力如同大江大河,沖入那堵塞的經脈之中。
這些經脈又細小又孱弱,被靈力一衝擊,寸寸斷裂。
經脈斷裂極為痛苦,饒是秦少凡都忍不住悶哼一聲,可緊接着,磅礴的血氣便是開始為他修復經脈。
他的經脈在這一次次破碎和重組之中,全然不復此前那孱弱和細小的狀態。
喜歡滅我秦家滿門,我掀了你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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