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四人一起向金滿堂的房間走去。
路上方多病看着跟着他們的假關河夢,嘲諷道:「我們是來查案的,有些人跟着幹什麼?」
「我又沒跟着你,我是跟着李蓮花和李夫人的。
再說了我也是來查案的。」
一句李夫人的稱呼,讓琬琰不禁側頭向他看了看。
李夫人!
這稱呼聽起來還不錯啊!
方多病聽了,則有些不屑。
「切,小屁孩。」
「方多病,你閉嘴。」
琬琰心情正好呢!就聽見方多病這話,不禁對假關河夢維護了起來。
方多病一聽,立刻不敢再出聲,只快步的向前走。
片刻過後,他們就遇見了端着一套新衣服的金管家。
「金管家,你這是?」
金管家聽見李蓮花的問話後,神情有些悲傷。
「我給我家老爺準備一身乾淨的衣服,給他換上。」
說完就越過眾人,端着衣服離開了。
四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來到金滿堂出事的房間內。
通過一番仔細的查找,李蓮花發現了桌上的香爐里有當票,以及摻了能夠讓人致幻的木質香香灰。
李蓮花粘起一點遞在琬琰的鼻尖。
「木質香?阿琰,你聞聞,這個香我總覺得在哪裏聞過。」
琬琰湊上去聞了聞,隨後肯定道:「芷榆姑娘身上的香氣就是這個味道。」
李蓮花聽了,再次聞了聞手上香灰的味道,神情有些凝重。
「嗯,確實是她身上的香味。
這絕對不是一種巧合!
她的鐲子。」
假關河夢有些不解。
「鐲子,鐲子怎麼了?」
「鐲子有問題。」
隨後四人急忙跑到芷榆姑娘的房間內,發現這裏已經沒了她的身影。
方多病疑惑道:「這是跑了?」
「嗯,快,分開找。」
李蓮花說完就拉着琬琰的手向門外走去。
一刻鐘之後,方多病在一個拐角處找到了喬裝打扮想要逃走的芷榆。
撩起她的袖子看見手腕上的傷痕之後,就知道這不是被金滿堂掙扎時弄出來的抓傷。
只是還不待他多問,宗政明珠就帶着人趕了過來。
一掌就把人給劈暈了!
隨後更是將人帶到柴房,準備嚴刑逼問。
幸好方多病及時趕到才阻止了宗政明珠準備屈打成招的行為。
回去後,方多病把這些都告訴了李蓮花和琬琰。
李蓮花便想出一計,準備和芷榆聯起手來做場戲,看能不能捉住真正的兇手。
剛開始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等到半夜時分賊人真的打暈守衛,來到了柴房內。
只是就在李蓮花和方多病準備抓人的時候,假關河夢闖了進來。
也是這樣讓賊人有了警惕之心,交手一個回合之後就翻窗逃走了。
隨後宗政明珠就帶着人趕了過來,見到他們私闖柴房,並且誤會了他們打傷守衛。
於是,直接把兩人轟出了山莊。
等李蓮花和方多病一起被宗政明珠趕出元寶山莊,方多病對着關閉的門就開始口吐芬芳。
也就在這時他們聽見了靠在一旁柱子上打着哈欠的琬琰的聲音。
「啊~,怎麼你們沒抓到人?」
這次李蓮花幾人演戲,琬琰就沒再去摻和。
她真是越來越習慣人類的作息時間了,大半夜的她只想睡覺!
反而是這些人類,做事總喜歡半夜來。
方多病突然看見她,嚇了一跳。
「你怎麼也被趕出來了?」
「我們都是一夥兒的,你們都被趕出來了,我怎麼可能還被人留下?
我睡覺睡的好好的呢,那什麼監察司的人就來敲門,把我『請』了出來。
而且剛剛聽那宗政明珠的意思,你這假刑探身份是被識破了?」
「什麼假刑探,我可是破了三個案子,成為了貨真價實的刑探的,只是這刑牌一時還沒做好罷了。
他拿那什麼錄取名冊出來能查到我嗎?
我可是被破格錄取的!」
「啊~,行吧!」
琬琰靠在柱子上又打了一個哈欠。
這三更半夜的被人趕出來,還真是令人着惱!
李蓮花見琬琰哈欠連天,走過去拉着人的手。
「我們今晚就先回蓮花樓內休息一晚。」
琬琰順着他,被拉着走。
「嗯~,說說你們今晚的收穫吧!
也看看我這被打擾了的睡眠,值不值得。」
李蓮花輕笑一聲,隨後牽着她的手,一邊向蓮花樓走去,一邊同她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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