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皇帝已經下令讓皇城司的人逮捕你和你的黨羽。
單盟主,接下來你又要怎麼做呢?」
「哼,這皇帝自己都名不正言不順的,還下令逮捕我。
我已經派人去散播極樂塔裏面的秘密了,想來,用不了多久這天下就會大亂。
到那時,就是我們出手的時候。」
原來在失去業火痋之後,單孤刀又派人潛入了極樂塔。
他要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麼,能夠讓知道的人都極力隱瞞,皇帝進去看了之後,也神色慌亂。
結果,卻看到了如今大熙帝不是皇室血脈的秘辛,真是老天都在幫他。
此時,在外面偷聽的李蓮花神色有些凝重。看來這極樂塔裏面的秘密,終將公之於眾。
天下怕是要開始亂起來了。
琬琰見李蓮花打算在這裏偷聽之後,她便離開,秘密的去找封磬了。
找到封磬之後,琬琰遞給他一張頗厚的大手帕。
封磬不解的看着遞到面前的帕子。
「這是......?」
「我已經讓人把母痋,暫時縫到了帕子的角落上。
你是術師之後,應該知道怎麼控制它吧?」
封磬點點頭,隨後拿過帕子。果然,在帕子的一角有一個凸起的花紋。
乍一看是一朵精美的花,實則上手一抹,就能知道這裏面有夾層。
若是把其它地方摺疊起來,不仔細查看還真察覺不出來母痋所在。
只是讓封磬不解的是,這母痋是十分兇悍的痋蟲,為什麼此刻會這般安靜的呆在帕子裏?
「你也會控制業火痋?」
「我不會。」
「那這是......?」
「呵呵,它不動,只是在怕我。」
封磬瞳孔一縮。
業火痋已經是萬蠱之王,能讓它害怕得不敢動彈的,又是什麼?
此刻,封磬看着琬琰的目光充滿了探究。
「有些事,你現在還不需要知道。
來時,我見這裏到處都是紅綢,這角麗譙想幹什麼?」
「她想和笛飛聲成親。」
「笛飛聲?他突然想通了?」
封磬搖搖頭。
「被廢了手腳筋,關在角麗譙的居所里。」
「還真是桃花劫呀!
我會找個機會把單孤刀打傷,到時候你見機行事。」
「知道了。」
隨後,他便眼神複雜的看着琬琰離開的背影。
其實,他已經相信了琬琰之前所說的話。只是,他不甘心啊!
不甘心自己這麼多年侍奉的主人,居然是個冒牌貨。
不僅如此,還差點幫着他一起害死了自己真正的主人!
等琬琰再次找到李蓮花之後,便告訴了他笛飛聲的事情。
隨後,兩人潛入到角麗譙的居所,正好撞見角麗譙過來看笛飛聲。
「你今日過得可好啊?我的尊上。
你瞧,這是你第一次見我時的樣子,你還記得吧?
後天就是我們大喜的日子,開心嗎?
阿哈哈哈.....。」
角麗譙見笛飛聲閉目不語,於是,蹲下來再次說道:「大婚後,我就要叫你夫君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改口,該說一聲愛我了?」
她停頓了片刻之後,見笛飛聲依舊無動於衷。
角麗譙便又接着道:「你放心,只要你說了,我就把你給放了。
這溫泉活血,你看你身上這傷,一直都無法癒合。
我也很心疼的!
你多疼啊!」
角麗譙嘴上說着心疼,手卻使勁的按在了笛飛聲的傷口上。
可惜,即便如此,笛飛聲也始終不曾看她一眼。
「你還是這麼害羞,都不肯睜眼看我。我只能,跟你玩這幾日的老遊戲了。
你不回答,我就佯作生氣,然後狠狠的扎你一刀。
那開始了。」
說着,她便傾身對着笛飛聲問道:「笛飛聲,你愛不愛我?」
角麗譙見笛飛聲一聲不吭,直接一刀刺在他的身上。
「你愛不愛我?愛不愛我?」
不管怎麼問,笛飛聲對她的話,都是充耳不聞。
角麗譙突然就覺得意興闌珊,把手中的匕首向着溫泉池裏一扔。
「算了,這遊戲該換個玩法了。你可知,李相夷現在正在被朝廷通緝?
整日裏東躲西藏,活得像狗一般。」
躲在暗處的琬琰,嘴角抽了抽。這女人怕是瘋了,真是可憐又可恨。
笛飛聲聽到她說的話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角麗譙見此,笑着說道:「就知道,你聽到他的名字,會這麼在意。」
「本尊,賜你一死。」
說完,一口鮮血吐在了她的臉上。
角麗譙反手就是一巴掌,傷心的說道:「你居然這樣對我?
你手筋腳筋都斷了,力氣都沒有,還只想着殺我?
賜我死?
那麼想我死啊?
後天,我們的婚事已定。拜堂之後,你就算成為人彘,也是我角麗譙的夫君,永遠的夫君。」
說完之後,她便笑着離開了。
笛飛聲耳朵動動,隨後問道:「好看嗎?李相夷。」
李蓮花和琬琰從一旁走了出來。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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