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後,面面相覷。
隨後,他們又發現房中一角有打鬥過的痕跡。
這說明,昨晚有人闖入了新房,卻未曾傷何曉鳳分毫。
昨晚展雲飛在新房對面的房頂守了一夜,並沒有發現有人進去。
但是今早,就發現這魏清愁被人殺了,還只留下一張人皮!
一時之間,眾人對這兇手毫無頭緒。
何曉惠見此,就把這裏交給了方多病幾人。
自己則帶着何曉鳳和方則仕,去其他房間休息一會兒。
等人走後,方多病對身旁沉思的李蓮花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既然整晚都沒有人出去,那麼兇手和屍體或許根本就沒有離開。
阿琰,你聞聞這個房間內除了床上的人皮那處,還有沒有哪裏有血腥味。」
琬琰聽後,便放開自己的感知,隨後便皺起了眉頭。
「只有床那邊有鮮血和死氣的味道。」
「床?方多病這床是什麼做的?」
「我娘前幾年得到上好的紅玉原石,便給我們做了床。
冬暖夏涼,甚是好用。」
「紅玉床?
走,過去看看。」
幾人一起來到床邊,展雲飛上前翻開被子,用手摸了摸,發現這紅玉床上被紅蠟覆蓋。
之後,他把紅蠟刮開,就見屍體確實藏在裏面。
只是,這個屍體並不是大家以為的新郎,而是一個新來的侍女,名叫娥月。
李蓮花和展雲飛蹲下身,仔細查看她的屍體。脖子上有道勒痕,頸骨也是斷的,說明這裏是致命傷。
展雲飛看着她脖子上的勒痕,面露疑惑。
「這麼細,殺她的東西既要堅韌又能夠致人於死地。
不僅是這屋裏,就連整個天機山莊也沒有這種東西啊。」
隨後,他注意到了這侍女手上戴着的鐲子。
輕輕觸碰旋轉了一下,就見從裏面突然射出一根鋼絲出來。
方多病驚道:「這是兇器。」
李蓮花看了看那鐲子。
「看來,這個女子是有備而來。」
「兇手是用她自己身上的東西,殺了她 。」
李蓮花聽了展雲飛的話後,站起身來。
「只怕是她想制人,卻反制於人。
不過,這屋中原本就只有二堂主和魏清愁。
除非昨晚有人躲過了你的視線闖了進來,否則的話,就只可能,新郎根本沒有死。」
隨後,他們在房內尋找線索,想要推測出當時的情況。
在再次查看娥月屍體的時候,發現她頭頂首飾的圖案與之前刑自如的那塊玉佩一樣。
李蓮花見此,便神色一緊。
「糟了,娥月也是衝着羅摩天冰來的,去看看刑自如的情況。
走。」
話落,幾人便向着門外走去。只是還不等他們趕到刑自如的房間,就遇見山莊的護衛跑過來。
「少爺,刑自如不見了。」
「怎麼回事兒啊?
不是讓你們好好盯着的嗎?」
「是屬下等失職。
原本一直派人盯着刑自如,但新房這邊突然發生意外,山莊裏不少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刑自如趁機混進人群中,不見了蹤影。」
李蓮花聽了,立刻問道:「那羅摩天冰可有異樣?」
「秘庫那邊有展護衛盯着,安然無恙。但刑自如失蹤前不久,確實在秘庫前徘徊過一陣,
後來不見了。」
護衛頭領的話一落下,展雲飛便道:「山莊的路口還封鎖着,此人肯定逃不出山莊。
你們趕緊帶着人四處搜查。」
「是。」
護衛們應聲答道,隨後快速的離開這裏。
等這些人走後,李蓮花幾人來到娥月的房間內查找線索。
一通翻找之後,他們找到了娥月帶着的清月集棋譜。
李蓮花拿出刑自如的棋譜與之對照,確定他們就是用棋子的不同擺放來傳遞消息。
破譯出來之後,便是『新郎天冰。秘庫又一,另謀。』
『密庫又一』,說的是李蓮花他們拿出來的那塊天冰。
而『新郎天冰』,李蓮花和方多病猜測,可能是新郎知道天冰的下落。
只是現在新郎已經不見了蹤跡,想要知道,他們就必須推測出新郎是怎麼離開新房的。
幾人再次來到新房,並且召集了做喜娘丫鬟的八個人。
詢問過後,才知道她們誰都不是最先跑出去和呼救的人。
由此,李蓮花推測出,有第九個人在呼救。
方多病聽後數了數丫鬟的人數。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這哪來的第九個人啊?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魏清愁假扮成侍女,混在當中逃跑了?」
「正是,既然娥月可以趁着人多的時候混進來,提前藏到新房。
那麼魏清愁為什麼不能用同樣的方式,混出去呢?
這也就解釋了,娥月身上的外衣為何不見了。」
方多病撓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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