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不置可否的閉上了眼睛。
玟小六見此,繼續找話題。
「哎,相柳,聽說那位代替了你的軍師叫方不易,你有見過他嗎?」
「見過。」
「怎麼樣?」
「平平無奇。」
「怎麼可能?
若真是平平無奇,他怎麼可能當得上辰榮軍師?
還能得到洪江將軍的信任,把你這個乾兒子都給取代了?」
相柳睜開眼,看向她。
「他長得平平無奇。」
「哦,你是指的長相啊!」
.....。
兩人的對話都被在樹下看書的李蓮花和琬琰聽了一個遍。
隨即,他們對視一眼,眼中都有笑意。
看來,這瑲玹當時是對小六說了一些什麼。
而在隔壁的酒鋪內,瑲玹突然感覺自己身上多處地方出現劇痛。
砰的一聲,手中端着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主子?」
瑲玹看着自己毫無損傷的雙手,以及雙腿,咬牙忍耐。
只不過片刻間,這突如其來的痛楚就讓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老桑嚇得趕緊向外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主子出事了,快來人啊!」
「哥哥,哥哥。」
正好帶着人過來找瑲玹的阿念,立刻跑了進來。
他看着瑲玹的樣子,心中大驚。
「哥哥,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快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
阿念慌亂的和老桑一邊扶着瑲玹到床上躺着,一邊對其他人吩咐道。
沒過多久,他們帶來的大夫便快速的被帶了進來。
他一見瑲玹的樣子,立刻上前診治。
一番詢問後,老大夫摸着自己的鬍鬚,有些愁眉苦臉道:「這沒有中毒,也沒有傷口,但是卻疼痛難忍。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
「連您也看不出主子是怎麼了嗎?」
老大夫思索片刻後,說道:「既然不是公子本身出了問題,那肯定便是在別人那裏。
有這種作用的,也就只有蠱了。」
「蠱?」
「不錯。
不過,老夫對蠱不是很熟悉,你們需要去尋找專攻這方面的大夫。」
「那你有沒有能夠暫時緩解公子疼痛的辦法?」
老大夫搖頭。
「或許用冰可以暫時緩解一點公子的疼痛。
不過,想要徹底解決,還是需要公子把那對你下蠱之人找出來才行。」
瑲玹在這邊痛得不行,即便是把手放冰里,也只不過稍稍減輕了一點。
他咬着牙齒,眼冒冷光。
「查。」
「是。」
而玟小六在痛了一陣之後,終於忍不住了,嚷嚷着她要上藥。
李蓮花和琬琰充耳不聞,反正有人樂意在裏面守着,他們就不去湊熱鬧了!
等相柳粗魯的給她上好藥,包紮好之後,玟小六抬起自己重新裹成豬蹄的手,愣愣的說道:「我就覺得奇怪。
我師父和師母的包紮技術何時變的如此之差了?
相柳,原來,是你幫我包的呀?」
相柳一個眼刀給她甩過去。
玟小六立刻閉嘴,心裏則是在暗暗高興。
在內院養了一段時間的傷之後,玟小六終於出現在了前院。
「六哥,你沒事吧?」
前院幾人見到她紛紛圍過來關心的問道。
「沒事,都是小傷,你看我現在不是已經好很多了嗎?」
「六哥。」
塗山璟扶着她坐到椅子上,然後又殷勤的給她倒了一杯水。
「好了,十七別忙活了。
這些天謝謝你的雞湯啊,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塗山璟靦腆一笑。
「你喜歡就好。」
「哈哈,我喜歡,很喜歡。」
玟小六看着他高興的笑道。
隨即,又向幾人問道:「我沒在前院的這些日子,沒什麼人來找茬吧?」
「沒有。」
「嗯,那就好,那就好。
好了,你們該幹嘛幹嘛,我就是來前院看看。」
「六哥,你又要回後院了嗎?」
塗山璟有些不舍的問道。
「不是,你去幫我把躺椅搬到前院的院子裏,我躺那兒曬曬太陽。」
塗山璟眼中閃過驚喜。
「好,我這就去。」
玟小六在院子裏曬了一會兒太陽之後,起身又去小河邊逛了逛。
回來時,突然看見相柳的身影在不遠處的樹林裏一閃而過。
玟小六急忙跟上,然後她便看見了軒帶着一群人圍攻相柳。
眼見着相柳開始寡不敵眾,軒的刀就要刺到他的身上。
躲在暗處的玟小六心中一急,然後便把還未痊癒的手往石頭上一瞌。
瞬間給她疼得齜牙咧嘴,四處亂跳。
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瑲玹握着刀的手一歪,相柳順勢從他刀下逃過。
接着,如此的情景接二連三的出現,瑲玹便察覺到了藏在一旁的玟小六。
相柳見狀,趁着他分神的時候,直接把人打飛。
玟小六立刻顛顛的跑到他的身邊。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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