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個江氏弟子壓着一個人來到幾人面前。
「溫姑娘。
你們還不把人放開。」
兩人看了方多病一眼,隨後又看向江澄。
「鬆手。
溫姑娘,你怎麼被關起來了。」
溫情只淡淡瞥了江澄一眼,隨後看向李蓮花四人。
「抱歉。」
「無妨。
如今夷陵監察寮已滅,你有什麼打算?」
「回溫氏,他們把阿寧帶走了。」
李蓮花蹙了蹙眉。
「你現在回去,怕是以後會被連累。」
「我的弟弟和族人都在那裏,我必須回去。」
方多病不解的問道:「你族人,上次不是離開了嗎?」
「被本家的人抓住了。」
李蓮花四人:.....。
「那你小心點,到時候若是有需要,就來找我們。」
「謝謝。」
話落,溫情便獨自快速的離開了監察寮。
「走吧,咱們也去岐山。」
「李蓮花,我們為什麼要去岐山,咱們不是還要找魏嬰嗎?」
「他沒在亂葬崗,定然是出來了。我懷疑,殺這些人的人便是他。」
「什麼?」
「你看看,這符紙上的筆跡是不是有點眼熟?」
「還真是。
若是如此的話,如今溫逐流和溫晁沒在這裏,定然是當日逃走了。
別說,他還真有可能追人去了。
現在,那兩人猶如喪家之犬,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岐山。
事不宜遲,咱們快點趕過去。」
果不其然,在途中的小客棧內,他們得到了溫晁和溫逐流的消息。
幾人立刻向他所在的房間飛去,落在房頂上後,他們揭開幾片瓦,然後看見了屋內的情況。
只見床榻旁邊,一個全身被黑色斗篷包裹着的人,正在瑟瑟發抖,口中好像還在喃喃自語。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溫逐流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琬琰在心中對李蓮花說道:「哎,花花,那上面的好像是藥。」
「嗯。」
琬琰放開感知,吸吸鼻子,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傳進她的鼻子裏,熏得她急忙收回嗅覺。
「是溫晁受傷了,應該傷得還不輕。」
就在這時,溫逐流把溫晁帶着坐在桌旁。隨後,溫晁把斗篷揭開,只見他的頭皮被整個撕掉,鮮血淋漓,不僅如此,手上,臉上到處都是傷。
可以肯定,就算這人活着,也已經毀容了。
而且,看他現在驚慌失措,神經兮兮的樣子,很明顯精神也出了問題。
「花花,看來,他這是被嚇得不輕吶!
只是不知道小弟什麼時候才來?」
有時候,這人啊,就是不經念。
這不,琬琰剛對李蓮花說着魏嬰呢,他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房間裏。
溫晁一見來人,立刻如一隻蛤蟆一樣,彈跳到了一個角落中,企圖把自己藏起來。
口中喃喃叫道:「溫,溫逐流,溫逐流。」
溫逐流也站起來,轉身面對魏嬰。
魏嬰看着縮在一旁的溫晁,譏諷道:「到今天,你還以為叫他有用嗎?」
溫逐流只平靜的看着魏嬰,魏嬰也轉眼看向溫逐流。
看着他此時的神情,不禁諷刺道:「溫逐流,你不會以為,到了如今,你還能保住他的這條狗命吧?」
「拼死一試。」
魏嬰勾唇,嗤笑一聲。
隨後也不再和他多說,直接把手中的黑笛放到唇邊吹奏起來。
溫逐流見狀,立刻便出手攻向魏嬰。
魏嬰腳尖一跺,向後飛去。
轉眼間,房間內便多了許多黑霧,更有一道紅色的身影緩慢出現。
溫逐流回頭一看,就見那紅色的身影正飄向瑟瑟發抖的溫晁。
見狀,他只能放棄對魏嬰的攻擊,轉而飛向那道紅色身影。
這紅色身影,其實是一個很強大的女怨魂。
對於這種無形無影的怨魂,溫逐流的攻擊根本就落不到她的身上。
而怨魂的攻擊,卻能落在他的身上,不過片刻之間,溫逐流便受了傷。
知道自己拿這個怨魂沒有辦法,溫逐流轉頭就又去攻擊控制怨魂的人——魏嬰。
『噼里啪啦』一聲響,藍湛直接打破了房頂。
江澄從房頂上飛下去,手中紫電一甩,便套住溫逐流的脖子,阻止了他攻向魏嬰的動作。
方多病緊隨其後,一劍刺穿他的心臟。
接着,李蓮花、琬琰、笛飛聲、藍湛都從房頂飛了下來。
「啊~!」
紅衣怨魂一看見琬琰,直接尖叫一聲,隨後身形便消失了。
「呃.....!」
眾人本來看向魏嬰的目光,全都轉移到了琬琰的身上。
琬琰攤攤手,滿眼無辜的道:「別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李大哥,琬琰姐姐,你們回來了啊?」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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