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當兩人見到溫寧的時候,都嚇了一跳。
只見,此時的溫寧滿眼泛白,早已被邪祟侵襲。
方多病見狀,急忙把他給敲暈。
與此同時,笛飛聲對着水行淵一刀斬出。
水浪翻滾,水面出現一條深長的溝壑。因為刀意久久不散,周圍的水也遲遲無法把這溝壑填補上。
而那水行淵瞬間便被這霸道無比的刀氣消滅。
此後,眾人途經彩衣鎮,回到雲深不知處。
李蓮花三人聚在一起。
「怎麼樣,這次你們遇見的是什麼水祟?」
「魏嬰說,那東西叫水行淵。」
「水行淵?」
「也就是一種水祟的變異產物。
但是,我當時看藍曦臣的樣子,關於這水行淵的事,其中怕是還有隱情。」
「哦!」
「魏嬰懷疑這事和之前的攝靈一事有關聯,他去問藍宗主時,藍宗主卻否定了這種猜想。」
說到這裏,方多病頓了頓,隨後接着道:「只不過,我覺得當時提到這兩件事的時候,他的神情有些奇怪,應該是隱瞞了一些事情。」
李蓮花沉吟片刻,隨即說道:「他是不想讓你們插手這件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
「等?」
翌日,李蓮花三人才用過早飯就聽見外面一陣喧譁聲。
隨意拉了一個藍氏弟子問明緣由,只覺心中很是無語。
原來,昨日魏嬰從彩衣鎮路過之時,他買了兩瓶天子笑偷偷帶回來。
不僅如此,他還叫了聶懷桑和江澄一起到他房間喝酒。
之後,又恰巧被藍湛逮住。
結果就是,他施法逼迫人家破戒犯了家規。
此時,那幾個人正被帶去雅室受罰。
「李蓮花,咱們要過去嗎?」
「你呢,過去給藍先生帶句話,就說請藍先生重罰。
話帶到後,你就回來。」
方多病有些猶豫。
「真要這麼做?」
「他太不知輕重了,希望這次能長點記性。
我們都不捨得打罵他,就讓捨得的人來試試。」
「可我覺得,依照他那記吃不記打的性子,不一定有效。」
「先試試吧!」
李蓮花也是真的很無奈,雲深不知處規矩本就多,他卻一直不明白,改變不了環境,就適應環境的道理。
你說你要幹什麼,不知道自己偷偷干?
還一副二傻子般的呼朋喚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幹嘛?!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做人該低調時就要低調。
希望經過此事,他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而這邊,藍啟仁本來只罰魏嬰三百戒尺的,聽了方多病的話後,立刻給他和藍湛加了一百。
反正這兩人修為都不弱,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魏嬰受完罰之後,一瘸一拐的找到李蓮花三人。
「李大哥,笛大哥,你們知道方大哥剛剛去對先生說什麼了嗎?
他居然讓先生重罰我,害得先生又加了一百戒尺。
四百啊,整整四百戒尺。
那麼厚的戒尺,若不是我有修為傍身,早就被打死了。」
說到這裏,魏嬰臉上便露出了委屈之色。
李蓮花放下手中的茶盞。
「是我讓他去對藍先生說的。」
魏嬰一聽,眼淚差點掉下來。
「為什麼啊?
我都已經知道錯了。」
「小弟,那一百下呢,是我想要告訴你一個道理。」
「那也用不着讓我多挨一百下吧?」
李蓮花看着他,微笑道:「這樣你才能記憶猶新,而不是過耳便忘。
要知道,槍打出頭鳥,你呢,做什麼事都喜歡沖在前面。
但你要知道,站在最前面的往往容易被針對。
還有,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動腦子想想後果,而不是憑一時之快,就把其他的都拋諸腦後。
甚至,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我希望你成為一個會思考的人,而不是一個隨時被情緒左右的人。」
「我....。」
魏嬰再次語塞,低下頭回想自己的所作所為。
其實他會如此做,除了繼承了他母親那古靈精怪的性格外,還與他常年寄人籬下,內心深處,有着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自卑。
所以,他總是下意識的做出出些別人不敢做的事情來。說白了,就是想要找存在感。
江澄總羨慕江楓眠對魏嬰好,但是他卻不知,魏嬰也一直羨慕着他。
魏嬰做錯事嘗嘗都不會受重罰,但這恰恰也說明了,江楓眠對他的疏離。
當然,這些事情,魏嬰最近被李蓮花接二連三毫不猶豫的訓導後,漸漸有些明白了。
就像現在這般,李蓮花罰他,但是也會讓他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還會教他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
真是有對比,才有差距!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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