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放若和白英沒關係,那他怎麼會.....?」
而這,也是令大家最沒想通的地方。
「會不會是秦家的人,本來就血脈特殊,所以白英才會找上他家?
現在的問題是,秦放家裏,如今只剩下了秦放這麼一個獨苗苗,就是想要驗證這個猜測都做不到。
唯一能夠弄明白這事的方法,就是找到白英本人親自問問。」
司藤聽了方多病的猜測後,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白英啊!」
「司藤小姐,按照你對白英的了解,可能猜出她的埋骨之地到底在哪兒?」
「她既然佈置了這一切,肯定會留下線索。秦放,明天我們就回去。」
秦放糾結的看了司藤一眼,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坐在飛機上的時候,秦放才小聲的對司藤說道:「找到她,你就會和她合體了嗎?」
「這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難道就不能為了.....,我不希望你們合體。」
「為什麼?」
「從這白英的行事作風來看,她就是一個為達目的,機關算盡,心腸歹毒的人。
若當日復活的是她,我是絕對不會這麼幫着她的。」
司藤在秦放沒有察覺的時候,勾了勾嘴角。
「是嘛!
那你可真是幸運。」
秦放見勸不動,也只好放下心中的擔憂。
等他們回到別墅休息一晚之後,又開始整理之前顏福瑞從秦放老宅帶出來的一些物件。
然後,李蓮花的目光留在了一幅畫上,上面畫的就是華峰塔。且,旁邊還題有一首詩。
『白雪茫茫,殘影慌慌,夕陽照水,骨浮峰上。』
他這次再見到這幅畫之後,面上露出了思索之色。
「怎麼了,這幅畫有什麼問題?」
方多病見李蓮花看着一幅畫久久不語,上前詢問。
「這畫確實有問題。
秦放,你過來看看這畫。」
秦放聞言,走到李蓮花的身邊。
「這不是之前掛在我家老宅大堂的那幅畫嗎?」
「是那幅。
你仔細看,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
詩的前兩句,藏着白英的名字,後兩句應該指向的就是她的埋骨之地。
且,以白英的聰慧,她留的是畫,那畫中的事物肯定是有特殊含義的。
之前我在樓上看的時候,湖中心的華峰塔似乎有七層,而這畫上的卻只有五層。
秦放,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秦放聽到這裏,突然恍然大悟。
「按照白英所在的時間來算,華峰塔當時塌了還沒建起來。
現在這座,實際上是新修建的。」
方多病此時接着道:「所以說,當時白英自己假想了一座塔,然後用它來定位自己的埋骨之地。
『夕陽照水,骨浮峰上』。
『夕陽照水』,夕陽是時辰。
而夕陽照過來,華峰塔必定會有影子落在水面上。
『骨浮峰上』,所以她的屍骨在水裏,並且在夕陽照射下的華峰塔倒影上。
這是地點。」
「不錯。」
李蓮花贊同的點頭。
司藤走過來,拿起畫仔細查看,她發現李蓮花和方多病的推測都是正確的。
「既然地方已經找到,那今晚我就下水。」
「司藤,今晚就下水,會不會太着急了一點?」
「再不下水,我就要被赤傘的力量折磨死了。」
秦放瞬間心疼的看向她。
他很想勸司藤放棄,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自私。
司藤轉頭,眼帶深意的看向秦放。
「你之前不是很反對我和白英合體嗎?
想通了?」
「想不通,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你不難受。
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吧。」
秦放害怕司藤不答應,急忙又補充道:「即使你不讓我去,這麼多年對着華峰塔生活,我也知道它大概的位置。」
司藤:.....。
到了晚上,秦放從朋友那裏借來了一艘船。
顏福瑞看着面前還需要自己拼裝的傘,忍不住的調侃道:「秦放,你這船,可是夠散的啊!」
「急着用,也沒時間去租更好的。」
「可是,你這船這么小,也坐不了幾個人吧!
我們這麼多人,你準備帶上誰?」
司藤看了看手中的地圖,指着一處道:「你們之後在這裏等,我先下去探探路。」
「我.....。」
秦放話還沒說出口,司藤就已經跳進了湖裏。
「哈哈,這速度還真夠快的哈!」
顏福瑞見狀,不禁出來打個圓場。
翌日清晨,天已經大亮,司藤卻還是沒有冒出水面。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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