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發現你死去的女朋友和沈銀燈長得不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懸門,是沒有哪個門派修煉幻術的。
而能夠有這種能力的人,只有苅族。
當初在長鳴山的時候,只有沈銀燈沒有中我的藤殺。」
顏福瑞解釋道:「這事她有給我們說。
她師傅死得早,她懸門的技法學藝不精,所以根本無法操縱那個器皿。」
「沈翠翹的確被我重傷過,但卻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一人無法身飾兩角。
但又要繼續掩人耳目在懸劍洞待下去,有什麼能比讓人難產而死,然後繼續在新生兒身上延續生命,來得更加自然合理的呢?」
顏福瑞沉默了。
司藤接着說道:「我讓他們帶着證明過來。
他們帶來的血濡之泥,打開的時候,其他人都捂着鼻子遠離,只有她充滿了怒氣。
因為只有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的血。」
顏福瑞聞言,沉默了許久,然後才說道:「他們不久之後就會過來告訴你們,發現了赤傘的巢穴。
是一個山洞,在黑背山里。
路途非常的艱險,平時根本不會有人去,沈銀燈在裏面做了機關。
我去的時候,已經完成一半了。都是寨子裏小工做的零碎部件,究竟組合起來是個啥東西,有什麼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懸門的人也問過她,她只說,懸劍洞自有辦法對付司藤小姐。
圖我畫好了,這個上面明確的標記了路線,和裏面東西的佈置。
我建議你們可以提前去探查一下。」
方多病疑惑地看向顏福瑞。
「沈銀燈晚上的時候,不會去黑背山嗎?」
「不會的。
我住的那個地方,就是在她家對面。
他和央波也就是他丈夫的那個房間,我看的一清二楚。
他們的作息時間非常規律,每晚八點,準時關燈睡覺,一覺到天亮。」
「行,我們明白了。
你先回去吧!」
「好。」
顏福瑞看了方多病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花花,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六分。」
「那剩下的四分呢?」
「他也被人給騙了。
顏福瑞雖然比以前靠譜了一些,但是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肯定不會像平日裏一樣。
只要有人留心,就很容易被看出來。」
「這還真有可能。」
「你們慢慢聊,我進房間休息一會兒。」
司藤突然起身,對着幾人淡淡的說道。
等人走後,方多病便迫不及待的看向秦放。
「秦放,你們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放看着三雙好奇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心中一哽。
「也沒什麼,我們只是去調查了一個人,順便回了一趟我家老宅。」
「查人,查什麼人吶?」
「邵琰寬。」
方多病和李蓮花對視一眼。
隨即接着問道:「邵琰寬,那是誰?」
「哎,事情是這樣的。
司藤她有個姐妹,然後兩人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叫邵琰寬的人。
但是,後來邵琰寬在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之後,視之如猛獸。
之後,司藤就不再喜歡他了。
但是,她的那個姐妹依然愛着這個人,甚至上門去給人家做了二姨太,還生了一個孩子。」
「然後呢?」
「然後又去了我家老宅,看了我太爺爺他們以前的照片。」
李蓮花聽完這些話之後,知道他還有事沒說清楚,但也不打算再多問。
而是隨口問道:「你那個叫安曼的女朋怎麼樣了?」
秦放神情瞬間低落下來。
「她已經死了。」
呃.....。
方多病拍拍他的肩膀。
「你,節哀。」
「嗯,沒別的事,那我也進去休息了。」
三人齊齊點頭。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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