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陌寒閉上眼睛,真準備在她香閨睡到天亮直接去上朝,陸清婉軟硬兼施,最後終於撒着嬌地求他,他才洋洋自得地離開。
牧塵看到溫陌寒背着手心滿意足地走出來,實在不懂他有什麼可美的。
「主人,何必呢?都被那麼嫌棄了。」那些編造的理由,也就只有清婉姑娘相信。
「你個木頭,豈能懂其中樂趣?何況我也不是真的騙她,我的確需要和侯府劃清界限了。」
溫陌寒這般回答,牧塵也不再追問,「那咱們現在去哪裏?」
「離上朝時間還早,先去收拾掉那個姓尹的,你把他帶到郭公公藏錢的地方,挖出錢來再殺。」他的小女人還是太善良,為何不能銀子和人全都要,偏要二選一呢?
牧塵想得有點多,「要是挖不出銀子呢?」
溫陌寒有些不耐煩,「那就把他閹了送到宮裏陪郭公公作伴兒。」
牧塵不認同,「那豈不是太便宜了他,還是不閹就扔進宮裏更好玩……」
溫陌寒不再搭理他,聞嗅着手上沾染的閨枕香,那是被靈香草特意熏過的,味道清幽促眠,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
牧塵沒等到他的回答,回頭一看,頓時肉麻難忍,怎麼沾了情字的人都這麼不正常?
一鞭子甩起,主僕駕車離去。
而此時此刻的陸清婉,則發了瘋似的,把被子、床單、枕頭全都扔到了地上,只躺在羊氈墊子上準備睡覺。
「怎麼還是有他的味道?」陸清婉懷疑是嗅覺失靈,下了床,開了窗,夜晚的涼風吹進來,讓她頓時鼻子發癢,打了好幾個噴嚏。
不敢再胡亂嘚瑟,陸清婉連忙滾回床上睡覺。只可惜這個晚上她夢中也縈繞着溫陌寒的那些貌似認真的話,第二天醒來時,她發高燒了。
「大姑娘您怎麼能開窗睡呢?而且還把枕頭被子都扔在地上,你、你這夢裏豈止是和人打架,簡直都抄家滅族了!」
綠苗端來熱粥給她喝,又用冰毛巾為她擦身子降溫,「你再稍微等一等,秋蘭很快就把大夫接來了。」
「我沒事,我就是想睡覺,不用大夫來,讓我安安穩穩地睡一覺就能好。」陸清婉睏倦的眼皮都撐不開,可她又害怕睡着做夢,還是溫陌寒陰魂不散。
綠苗滿眼都是心疼,盯着她把粥喝了,大被厚被都給捂身上,「那您先睡一會兒,等大夫來了,奴婢再喊您起來。」
陸清婉輕應,闔上眼睛,不再吭聲。
可這一會兒李姨娘又急匆匆地進來了,看到陸清婉病怏怏倒在床上不起身,她頓時就着急了,「今兒還要帶楠哥兒去公主府的外學堂見先生呢,怎麼突然就病了?」
「晚上着了涼,這會兒身上熱得很,姨娘還是去跟老爺說一聲,大姑娘今天恐怕不能陪着楠哥兒去了。」
綠苗想幫陸清婉把事情拒了,李姨娘頓時不幹了,「這事兒是大姑娘張羅的,她不去怎麼行?今兒若不去,公主府再以為咱們故意拿喬,楠哥兒上學的事就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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