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聽了陸清婉的令,一板子下去,君娘尖叫一聲,便昏了過去。
姑母被徹底嚇壞,想走過來看看君娘是不是真死了,卻因飢餓和傷癱軟的邁不動步。
秋紅探了下鼻息,揭開傷處,往上灑了點金瘡藥。
陸清婉瞄了一眼,「蓋好衣襟,等她醒來繼續。」
秋紅秋蘭:「是。」
陸清婉的兇狠,讓院子中的人不禁心寒戰慄。
她們從未見過這般發狠的大姑娘,似乎比之前的黃氏更要懾人百倍千倍。
陸清婉走到姑母身邊,親手把她又扶回了床上去。
她雖然坐在屋子裏說話,但院中的所有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主子挨了打,忠心的下人不去面前擋着,是她罪名其一;其二,來到陸家,不規勸姑母喝藥吃飯,反而慫恿着您絕食和父親堂哥講條件,就是謀害主子,這是罪名其二。」
「我本念及她跟隨姑母多年,銀子鋪子任她選,她不但不走,還說不是陸家的下人,我沒權力干涉?」
陸清婉輕笑一聲,「這樣的人,若沒有賊心,我這個陸字就倒着寫。姑母也不要仗着父親堂哥敬着你,就還惦記嚴家的那群腌臢人。」
姑母坐在床上,汩汩的流着眼淚不說話。
陸清婉說的這些她何嘗不知道?
可她又能怎麼辦?這輩子估計了兄弟,又賣命給男人和孩子們,她從未有過一天屬於自己的好日子!
陸振站在旁邊,親手把飯遞了過去,「姑母,不如先吃點兒?」
姑母一把就把他推開,仍舊捂着臉繼續哭。
陸清婉擺手,把陸振攆走,更是讓丫鬟們在門口守着,誰都別進來。
「你為父親付出多少,父親心中有數,我也心中感恩。但姑母您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他們逼父親和我辦事,這是行不通的。」
「人力有限,父親不過是工部的六品官,他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我也不過是與各府邸的公子姐妹淡淡之交,出不上太大的力。何況出手相助,也要看這人值得不值得吧?」
陸清婉看着姑母臉上的傷,「讓我去幫一個打我姑母的臭男人,絕無可能,我只想找人殺了他。還有嚴思芊和嚴蘇二人,也根本不護着您這位母親,她們更是該死!」
姑母有些害怕,因為陸清婉打君娘的狠,着實也把她嚇到了,「是我希望她們能過的更好有前途,你可千萬不要胡來。」
「您當我還是小孩子嗎?看不出來您是被逼無奈,還是真心相求?」
陸清婉第一次如此冷漠無情的與姑母對話,「我今天也跟您交個底,嚴家的事,我們不可能再管,但若您願意,我可以給您置宅院僱人養老,陸振也答應百年之後為您送終守孝,前提是您必須與姑父和離。」
姑母一怔,呆呆的看向陸清婉,「和、和離?」
「姑父在外有多麼糟糕,您心中都有數,包括外面那個君娘,顯然也是姑父的人,您難道還願意忍氣吞聲,受這等難言的委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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