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陳俊彥沒被打,但卻被天然呆嚇得不輕。
它也沒想到,這個也是惹不起的人。
躲着點,以後一定要躲着點。
做狗啊,還是不能飄,昨天可能有些認不清狗生了。
以後還是要夾着尾巴做狗,狗眼一定要放亮一點,不能隨便呲牙。
落地以後的陳俊彥想要舔天然呆一下。
張郎出現直接捏住了它的狗嘴。
土狗陳俊彥呆呆地看着張郎:真的不能舔一下嗎?
張郎跳起來,身體騰空,右腿提膝彎曲,然後對着土狗的頭踹了過去。
土狗嗚嗚着,夾着尾巴跑了。
張郎揉了揉天然呆的短髮說:「給你介紹一下,她叫陳朵兒,應該比你小一點點,以後就是姐姐了。」
陳朵兒伸出小手,要和天然呆握手,張郎對着天然呆撅撅嘴。
「你兩個經歷都差不多,所以都不愛講話,吶,以後多在一起玩,多熟悉一下就好了,到時候小朵兒帶着這位小姐姐去釣魚,她負責給你烤魚。」
陳朵兒渴望有朋友,天然呆渴望吃好吃的。
兩個人的小手握到了一起,土狗陳俊彥在遠處哼哼唧唧。
受傷的總是它。
剛才張郎的窩心腳可把他嚇壞了。
兩個人拉着手,直接出門去釣魚。
土狗不情不願,耷拉着腦袋跟在後邊。
張郎拿起手機,給卓姓狗仔打過去電話。
「在報紙上刊登了嗎?」
卓姓狗仔:「刊登了,我肯定會抓住這種新聞的真實性,實效性和客觀性的。」
張郎輕笑一聲說:「你錯了,現在新聞的三要素可不是以前的真實性,實效性,客觀性了。」
「哦,老闆,那你覺得是什麼?」
「不是我覺得是什麼,是別人覺得是什麼,所以是斷章,取義和搞對立,你只要抓住三點,那才能把問題,焦慮和矛盾丟到他們中間。」
張郎對於文建仁不可能心慈手軟,這兩天他就讓卓姓狗仔去跟着文建仁。
查他的黑料,然後一點點通過報紙的方式刊登出去。
報紙作為港島人手一份的東西,傳播速度是最快的。
而且這種宣傳口,還是掌握在張郎自己手裏。
文建仁這一次肯定會被林雷蒙丟出來扛雷了。
誰也保不住他。
卓姓狗仔突然像是醍醐灌頂一樣,他好像掌握了什麼流量密碼了。
卓姓狗仔興奮的說:「老闆,你這話的含金量肯定會持續上升。」
「我們先把這個利用好再說,記住跟人的時候不要露出馬腳,同時多散佈給其他幾家新聞同行。」
張郎笑容燦爛,都在報道,才能傳播最大化不說,中環警署也沒有辦法找出源頭。
「放心吧,我已經把所有的消息都給賣給那些同行了,嘿嘿。」
「幹得漂亮。」張郎表達了肯定,並不是遊戲裏的嘲諷。
掛了電話。
張郎說過讓子彈飛一會,那就等幾天。
這新聞一出現,慌的可不只是中環警署的林雷蒙他們那幾個人。
朱滔此時也慌的一匹。
他沒想到自己跑的時候會被人拍到,雖然沒有爆出圖片。
但誰敢保證對方手裏沒有呢?
朱丹尼看着朱滔驚慌的神色安慰道:「叔叔,我們當時可能只是恰巧被人看到了,如果對方要是拍了照片,肯定會第一時間就爆出來了,不可能這麼多家媒體都沒有照片的。」
朱滔想了想,僥倖心理上線。
「當務之急是找到莎蓮娜,去問一下文建仁,他們有沒有抓到莎蓮娜,她手裏可是有我們所有的犯罪證據。」
朱丹尼:「我就說不能相信一個女人,您就是不聽,這回好了……」
朱滔一拍桌子氣憤的罵道:「說這些屁話有什麼用,她能辦到的事你能嗎?戴個眼鏡,你就是文化人了?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象,我還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朱滔氣的扶了一下眼鏡,朱丹尼咽了咽口水,很想說你也戴眼鏡了啊。
「叔叔,我沒別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我清楚得很,以後我會把生意都交給你,你可以把心放肚子裏,我資助莎蓮娜只是為了更好的管理這個皮包公司,為了掩人耳目,你呀,還是太年輕,能不能好好把事做好在起那些歪心思?」
朱丹尼臉上賠笑,心裏直罵麻麻批。
「我知道,我這就去吩咐手下做事,我也去和文建仁溝通一下。」
「去吧去吧,把錢給文建仁帶去,這次也算是多虧了他,我們才能逃出來。」
朱滔擺擺手,示意他侄子趕緊離開去辦事。
朱丹尼走出辦公室暗罵一聲:老不死的,你不死,我什麼時候才能接手生意,踏馬的。
招呼公司里的幾個手下。
「都過來,你們出去找莎蓮娜那個賤女人,找到以後抓回來,快去吧。」
「是。」一群人答應一聲,迅速轉身離開。
此時的莎蓮娜,在海邊別墅瑟瑟發抖。
她還以為張郎只是嚇唬他,沒想到,昨天晚上有人給她送飯的時候,她對外看一眼,發現全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個個就那麼把長槍短炮掛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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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一個狼窩啊。
想起張郎說的,如果逃跑,就讓人排隊。
emmmm,還是老實點吧。
雖然不知道外邊什麼情況,但大概率朱滔應該是被警方抓住了。
那自己到時候該怎麼辦?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還是保護自己,消滅恩人?
莎蓮娜在別墅裏邊開始糾結啊。。。。
……
張郎開車來到警署。
直接去了許警司的辦公室。
張郎笑嘻嘻的看着風情萬種的許警司。
張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找個理由,把陳家駒調去守水塘。」
「他怎麼你了?」
許警司疑惑的看着張郎的臉。
張郎認真的說:「我不喜歡不聽話的手下,我雖然有很多種辦法去調教他,但是沒必要,還是用拔釘子這種立竿見影的辦法最好。」
陳家駒被董驃用事實教了那麼多次都沒有什麼改變,說明這個人沒腦子,改變起來太慢,張郎也沒有時間用在一個大男人身上,就是女人他也不見得有時間,除非他非常有用。
設圈套,架火烤,圈殺,曲治,嚇唬,命令,這些雖然都可以用在管理下屬身上,也會起到作用,但都不如拔釘子來的快。
許警司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沒問題,你們組裏邊,他和馬軍的投訴多的數不勝數,隨隨便便找一兩件就可以了。」
張郎坐在她的椅子上,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道:「我就知道,你能辦大事。」
「去你的,你只有有事了才想到我,昨天你的芽子還專門跑過來和我炫耀,天天和你在辦公室里玩遊戲,哼,我也要,以後上班的時候,你也要每天來找我玩遊戲。」
張郎眼神曖昧的看向許警司:「上次蓋的印章是不是洗掉了?來,讓本組長仔細檢查一下。」
許警司看了一眼沒放下來的百葉簾。
不好意思的說道:「今晚去我家給你看,我家的貓最近後空翻可厲害了。」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去檢查一下了。」
許警司站在一旁,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勾人的很。
張郎想了想說道:「到時候挑個我不在的時候,直接去把人搞走就行了,他要是不幹了,那就讓他走。」
張郎想起來陳家駒可能還要去漂亮國和其他地方探險,比如飛鷹啊,寶貝啊,十二生肖里的黃金啊什麼的。
「OK,都給你張sir的,交給我你就鬧心吧,我說白了,這事你交給我,那就算你白說了。」
張郎:「那我就等你的壞消息了。」
許警司:「就沒有我耽誤不了的事。」
張郎起身走到門口,突然停住。
「遇上難事,要找我,我一定還。」
張郎沒有抽象的,抽自己一巴掌。
畢竟這裏是白天光線挺好,再加上燈也不是聲控的。
也可能習俗不一樣,我們這邊好好說話,不用扇自己一巴掌。
許警司皺了皺鼻子,雖然是御姐,卻有着嬌憨的味道。
張郎作為一個體面人,大大方方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到馬軍他們希冀的目光看着自己。
張郎神秘的笑道:「都看了報紙了?」
馬軍:「看了,這一次中環警署怕是攤上大事了。」
「我們等上邊把這個案子分出來以後,再動手,你們不要着急。」
「我們只是想問一下,組長,你把那個莎蓮娜抓到哪裏去了?」
李家俊走出來問道。
他們對於朱滔公司里的人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再加上莎蓮娜在車上突然的消失了,所以李家俊才想着問題的關鍵,可能就在莎蓮娜身上。
「天機不可泄露。」
張郎神秘的一笑,說完後揮了揮手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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