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東西,挺別致啊!」
「新來的吧?花名叫啥,哥點你一個。」
額前沒有魂印,風錦瑞毫不費力的裝作未成年的半大小伙子混進了類雌館,不動聲色的笑一笑用信息素麻倒幾個上來搭訕的大老粗走到了三樓。
「喂!那裏不能上去!」
正在各個樓層巡視的蛇獸人青衣見一個陌生纖細的小身影走到了樓梯口,一時間有些分不清那人是來客還是店裏的類雌郎,趕緊過去一邊將人攔住,一邊敲了敲樓梯口上掛着的「外客勿進」的木牌子。
「我可不是外客啊,青衣。」
見來者是那綠尾蛇獸人,風錦瑞略一思忖想起了他的名字。
「你想被老闆揍死嗎?」
望着眼前這個身材纖瘦的少年抬起頭那張俊美異常的臉,青衣皺起了眉頭,怎麼想都記不起店裏何時招收過這樣一個面容比老闆還完美聲線如此可人的類雌郎。
「這不有你嗎?你可得幫我叫叫你們老闆,說說好話。」
風錦瑞一笑,趁青衣有些迷糊的空擋挽住對方的胳膊將人一併往樓梯上帶。
青衣被眼前「少年」的笑容晃了一下,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拉到了四樓,大駭道:「你、你誰啊?哪來的?」
「你這就不記得我了?你之前可還跟你們老闆誇過我嗓子好呢。」
風錦瑞暗暗用力停頓在原地,不肯被青衣拽下樓去。
青衣皺眉思索了兩秒,突然悟了,倒吸一口涼氣——老闆說過這傢伙是個雌性!他記得那天的老闆叫他專屬浴房裏準備了熱水給她洗浴,然後就直接提前翹班兒不待在店裏帶着這雌性走了。
看着青衣的神色,風錦瑞知道這傢伙是按照她故意引導的方向上鈎了,於是繼續順着他的誤會引導道:「我跟你們老闆鬧彆扭了,他生氣了,你替我去叫叫他。」
哦,這麼些天了,她應該已經是老闆娘了。
那到底是老闆大還是老闆的雌主大?
我聽老闆的還是聽他雌主的?
他倆其中一個不高興了,到時候不會一起打我吧?
壞了壞了!
這可怎麼辦?
青衣腦內亂成不知所措,不曉得該如何應對眼前的情況。
見青衣滿臉糾結猶豫,風錦瑞拿出了雌性支使雄性的殺手鐧。
那雌性輕輕抬手一指,一股無比美妙的信息素順着眉心直達心田,青衣在這股甜頭帶來的幸福眩暈中比喝醉了酒還大膽起來。
「老闆,你女人」
青衣敲門進去,話還沒說完的就差點被一個青花酒樽砸中腦袋。
「去你媽的女人!」
熾淵恨恨的趴在地毯上抱着半人高酒罈子晃了晃,將最後一點酒底子倒進嘴裏,隨即又掄起罈子準備向下砸。
「哎,想我沒?」
熾淵突然的感覺自己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隨後身子一軟從酒罈子便滾落躺倒在地毯上。
風錦瑞立刻使眼色示意青衣走開關門,差點被老闆扔東西嚇破了膽的青衣立刻會意溜之大吉。
「嗯嗯?」
熾淵醉眼朦朧的晃了晃腦袋,暈乎乎的吐了吐信子代替模糊的視覺找到了的自己身上的不速之客。
「什麼酒這麼好喝啊?」
風錦瑞餘光環顧四周滿屋被喝空的盛酒器,給出一個笑臉,順帶捎了點信息素給熾淵算是見面禮。
「什麼好喝不好喝」
熾淵舌頭打直的唔噥着。
得了點信息素令連續幾天喝得酩酊大醉的他整個人舒坦了不少,酒也跟着醒了兩分。
可他眨眨眼看清了眼前人,胸中一抖,好不容易哭腫了眼皮兩個眼眶火燒火燎才止住的淚水又掉了出來。
「嗚」
熾淵扭頭,隨手將肚子上的雌性拎開,翻身趴在地毯上將自己通紅浮腫的面容向下埋進了手腕里。
渾渾噩噩的腦袋的讓他想不出風錦瑞這個雌性怎麼會這個時候到這個地方來出現在他面前,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兩個眼皮鼓脹得好像被毒蜂蟄過一樣肯定丑得要死。
「怎麼趴下了?」
風錦瑞推了推熾淵見沒反應,又深吸一口氣試圖把這醉漢從地上抱起來。
可這傢伙肉重肌沉死死的趴在地上,任憑她變着法子拉扯折騰了好幾圈,依舊紋絲不動。
無奈,她只好跟着他一起平趴在了地毯上,對着他耳邊吹氣講話:「大老闆?大老闆?醒醒,我知道你沒睡。」
熾淵伸手捂住耳朵,風錦瑞就換到另一邊繼續。
熾淵又用另一隻手捂住另一邊耳朵,風錦瑞便趁機插手將對方滾燙的臉從地毯上捧了起來。
「你幹嘛?你跑來這裏做什麼?我不歡迎你。」
熾淵皺眉起身躲開。
「沒事,不用真心歡迎,你招待我就好了。」
風錦瑞見這傢伙一副甩臉子撴摔人樣子,也不惱,乾脆的跟着爬起身來湊上去再一次露出笑臉。
既然這傢伙沒有像初見時那樣直接掄拳跟她動手,這就說明事情還沒有真的很糟。
「你想幹啥?我很貴的。」
熾淵一手擋着臉,悄悄用眼角從指縫裏打量風錦瑞。
「這是自然,我就喜歡貴的。」
風錦瑞的笑嘻嘻的圍着熾淵的轉來轉去,試圖看見熾淵的臉,幾輪下追逐躲閃沒成功便抱住熾淵一邊胳膊試圖把熾淵遮擋臉面的給手扯下來。
不過她太高估了自己的重量,熾淵站起身一抬胳膊就將她帶了起來。
想要求人就不能臉皮薄,風錦瑞一看自己抱着熾淵的胳膊活像是掛在樹幹上的猴子,乾脆兩腿一抬夾住了熾淵的腰身,隨即兩手攀上熾淵的肩膀,整個人猴兒纏在了蛇獸人站起來高得像一根頂樑柱似的軀幹上。
「幹嘛幹嘛啊?你這女人!」
熾淵的耳廓紅得發棕,趕忙兩手並用捂住了自己的臉。
這雌性太大膽主動了,反倒把他弄得有些心慌亂套一時間啥也不會了。
「你覺得我在幹嘛?」
察覺到這爸爸桑的扭捏,風錦瑞咧嘴壞笑着兩手抓住他的腕子像爬樹一樣在身上向上攀了攀,眯眼貼到他的手指縫裏瞧他。
「我、我怎麼知道?你你太皮了!」
知道這傢伙在從指頭縫裏瞧自己,熾淵緊張得張嘴就結巴,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不是為了跟你玩兒麼?」
「誰要和你玩?我我很貴的!你付得起嗎?」
「你要多少啊,看在我主動來沒讓你上門服務又不計較你喝得爛醉的份上給我打個折唄。」
風錦瑞哼哼的笑着,伸手戳熾淵的臉頰。
「你!我今天休息,不營業。」
一聽這雌性這一本正經有鼻子有眼討價還價的架勢是真要論價格嫖他,熾淵立刻不幹了。
他發現自己之前真是太低估這個雌性的臉皮的堅韌程度了,居然自己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沒把她攆走。
「那正好,可以不算價錢了。」
風錦瑞嘻嘻一笑,語氣里滿是滑頭佔到別人便宜的得意。
「喂!」
熾淵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同時又繃不住一下子給這雌性氣笑了。
「哎,笑了笑了!我看見你笑了!既然已經笑了,可就不能再生氣臭臉了!」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熾淵被這臉皮厚花招多的女人逗得有些沒辦法,雖然面子上還是覺得有些過不去仍舊遮着臉板着腔調不肯馬上將此事翻篇兒,但心裏已經開始不由得期待起這個女人還有什麼招數能夠在最終把他山崩地裂的心態和情緒恢復原狀。
「不憑什麼,因為你不生氣臭臉的時候比較好看。」
「好看也不給你看!」
熾淵沒忍住頂了一句,可剛說完又後悔自己這早年把同人罵架抬槓養成了習慣的嘴吐字太快。
他從沒見過哪個雌性遷就雄性能哄到風錦瑞對他這個份上,其實在剛才風錦瑞主動找來同他說好話逗他兩腿往他身上箍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生不起氣了。
這迴風錦瑞還遲遲沒回他話,他有些害怕自己這又是一句硬打臉不給面子的話把雌性最後的忍耐給耗光了,更害怕眼前的雌性馬上就會丟下一句「我不看了」或者什麼都不再說便一去不回。
「嗯也行。」
什麼意思?
她這是什麼意思?
要走人了嗎?
聽着風錦瑞不明所以的話,熾淵的心緊張得提到了嗓子眼兒。
風錦瑞停頓了一會兒悄悄感受着熾淵的情緒變化,感覺對方的情緒終於累計到了某個臨界點,她才像是茅塞頓開般拍拍熾淵的肩膀道:「好看的你留着讓別人花錢看,給我看的話就來點跟別人看的不一樣的,也算是特殊招待了。」
你這!
嗚嗚嗚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有辦法啊!
聽見雌性沒有生氣翻臉,熾淵心裏猛的鬆了口氣幾乎要喜極而泣。
他心裏簡直要激動壞了,但他強壓着心裏的激動在表面上依舊保持着平靜。
現在叫我死在她懷裏都行!
真的可以安詳了!
「看來有個小賴皮今天是非要從我這裏拿點什麼不可了。」
熾淵放下遮擋在臉前的雙手,一手托住雌性的後臀將兩腿箍在他身上好似猴子爬樹一樣吊了半天有些下滑雌性向上託了托抱到自己胸前,一手推着雌性的後背將對方的前胸按進了自己懷裏。
感覺將對方的胸脯在自己的胸膛里按壓貼實後,他下垂了好幾天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翹出了肆意歡喜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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