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請放心,我會全力以赴保護好小郡主的。」祈澈也認真強調道。
白如意還想拒絕,但糖糖已經迫不及待地從車窗跳了出去,輕巧地落在了祈澈的馬背上。
「娘親放心,糖糖會好好噠。」
小傢伙說完,還將目光移到了長信王的臉上,衝着他眨了眨眼。
長信王秒懂,知道這是小傢伙給他製造的機會。
他傻笑着看向白如意,臉上帶着些許羞澀:「如意,要不,要不你也坐我的,我的馬吧,不然,怕是,怕是追不上糖糖了。」
說話間,祈澈已經帶着糖糖策馬而去,就連小花也撲棱着翅膀跟了上去。
白如意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十分擔憂,連忙點了點頭:「那就勞煩長信王了。」
話音剛落,就被長信王抓住了手臂,直接拉到了他的身前,穩穩的放在了馬上,還很心細的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如意,坐穩。」話音落下,長信王便策馬朝着糖糖和祈澈離開的方向追去。
這還是白如意第一次騎馬,不知為何,她非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覺得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刺激感。
她微微側頭,看着身後的長信王,心中悄然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愫。
或許,曾經的那個自己,內心深處也是渴望這種無拘無束、自由奔放的生活吧?
只是後來被重重規矩束縛在內宅之中,那份本真的自我也就被漸漸遺忘在了歲月的角落。
此刻,她仿佛穿越了時空的枷鎖,重新找回了那個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自己,嘴角不禁綻放出一抹由衷的笑,那笑聲清脆悅耳,如同春風拂過湖面。
長信王聽着聽着,竟也跟着笑了起來。
兩人的笑聲交織在風中,竟顯得格外和諧。
或許是太久沒有釋放自己了,白如意不由得張開了雙手,呈現出了一種飛翔的姿勢,卻因為沒有坐穩,不小心跌到了身後的長信王身上。
長信王只覺心頭猛地一顫,心跳聲在胸腔里迴響得越發清晰而急促。
這還是他頭一回與她如此近距離地相處,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呼吸的起伏,臉頰不禁泛起了紅暈,即便是外面凜冽的寒風也無法吹散這抹羞澀的溫熱。
冬雪和夏蟬望着主子們的身影漸行漸遠,不由得面面相覷,隨後便同時上了馬車。
「快,快跟上公主和小郡主!」冬雪吩咐車夫道。
於是,又一輛馬車和一隊士兵緊隨其後,一行人臨時改變了行進路線,朝着城北的廟宇而去。
糖糖和祈澈是是率先到達神廟的,兩人雖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但還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到了。
只見廟宇巍峨壯觀,氣勢恢宏,門前香火鼎盛,絡繹不絕的百姓前來祭拜,祈求神明保佑。
廟內外還是有很多商販,售賣着和樂安郡主相關的周邊產品,那叫一個熱鬧非凡。
「原來這就是我的廟啊,好大好漂亮!」小傢伙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激動的原地打轉。
祈澈見她開心,也跟着揚起了嘴角:「小郡主,您如今可是安國的守護神,百姓們自然對您敬重有加。」
糖糖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們進去裏面看看吧。」
祈澈點頭,隨即抱着她飛身下馬。
兩人剛安置好馬匹,就看到長信王帶着白如意追了過來。
他們二人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到了,久久未曾回過神來。
直到一道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長信王,你的臉,怎麼紅的像猴屁股呀?」糖糖一臉不解的看着長信王。
聞言,祈澈和白如意也都齊齊看向了長信王的臉。
長信王頓覺心虛不已,傻笑着道:「熱,熱的了。」
說着還將目光移向別處,心虛的用手扇了扇風,似乎他真的很熱一般。
「熱?今天好像不熱呀?」小傢伙疑惑道。
長信王生怕白如意會誤會什麼,忙彎腰推着小傢伙道:「走走,進去裏面看看。」
小傢伙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拉着祈澈就往廟裏面走去。
沒想到的是,廟裏面更大,而且還分了好幾個殿宇。
每個殿內都是香火繚繞,煙霧裊裊升起,百姓們虔誠地跪在神像前,雙手合十,口中默念着祈願的話語,祈求着平安與幸福。
小傢伙看了一圈,最後毫不猶豫的走向了正殿。
其他三人也忙跟了過去。
正殿內上香的人更多,整個大殿都快被跪滿了。
糖糖站在人群的最後方,抬頭仰望着最前方的神像,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阿澈,那神像,和我像嗎?」
祈澈抬眼望向那尊栩栩如生的神像,眼神微微一滯。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像,很像,就像是從你身上刻出來的一樣。」
小傢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喃喃道:「原來現在的我是這個樣子呀?」
話音剛落,便看到兩個婦人停在了他們跟前。
其中一位婦人望向白如意,眼中帶着幾分善意,輕聲提醒道:「前面有位置了,你們快去向樂安郡主跪拜吧。」
白如意聞言,向她們投去感激的一瞥,微微頷首。
那兩位婦人隨即離去,只留下她們漸行漸遠的對話聲,隱約傳入耳中。
「那對夫婦生的可真俊。」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夫婦?」
「方才我們靠近時,我見那男子明顯去護了那女子一下,一看就是那女子的夫君嘛。」
「原來如此。」
「不過,他們二人確實都極其好看,我這輩子就沒見過如此好看的人,像是神仙似的。」
「他們的孩子也是個個出挑,真是讓人羨慕。」
「說到孩子,我怎麼覺得那婦人的女兒,和樂安郡主有幾分相像呢?」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同感,我方才還以為是神像活過來了呢,還特意去看了眼神像。」
「哎呀,她該不會就是樂安郡主吧?」
「不太可能吧,樂安郡主怎會出現在這裏?」
「也是,看來是我想多了。」
隨着婦人們的身影逐漸遠去,她們的對話聲也漸漸消散在空氣中。
喜歡偷聽我心聲後,全家都想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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