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郡別墅,王大東將滿身臭汗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然後洗澡。
洗完之後,連浴袍也沒穿直接走了出來,反正家裏就他一個人,果睡是個好習慣。
「我靠!你什麼時候來的!」正準備向床走去的王大東突然神色大變,猛地雙手交叉,擋住要害。
「還有,你這打扮是個什麼鬼!」
只見,王大東的床上正做着一個上身穿着白色小襯衣,下方穿着******,腿上套着漁網襪的女子正赤着腳坐在床墊上。
女子並不是華夏人,也不是歐洲人,而是一名印度美女。
印度美女嘻嘻一笑,「什麼時候喪鐘大人也變得如此大驚小怪了,怎麼啦,人家這打扮不好看嗎?你們國家不是最流行了麼?」
女子說完,套着漁網襪的腿腿還晃了晃,讓王大東有些口乾舌燥。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對方穿這樣的衣服。
「那啥,能不能讓我先把衣服穿上再說?」王大東咳了咳道。
「穿不穿有區別嗎?反正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印度美女嬌笑道。
王大東臉皮一陣抽。搐。趕緊回到洗手間,裹了條浴。巾這才走了出來。
「沒意思,人家還準備研究研究喪鐘大人的身體呢……」見王大東裹上了浴。巾印度美女癟了癟嘴。
別看印度美女一副風。騷。誘。人的樣子,可實際上王大東知道,對方純粹是在調戲他。
倒不是說對方不願意和他發生點關係,而是他沒那個膽子。
因為這女人,渾身都是毒,比黑寡婦還毒。
王大東與她最親密的時候也就是親了個嘴,然後整個嘴就麻痹了一個星期。
簡直太特麼毒了。
當然,那時候是因為王大東的修為太弱,才超人境而已。現在王大東已然是隱世級,說不定對毒素的抵抗力要強很多了。
「喪鐘大人,人家今天的打扮好看不好看?」印度美女抿了抿嘴唇,還撩了撩頭髮,極盡魅惑。
「天若冰青天塌不驚!」
王大東狂念一陣冰清訣,這女人絕比是誠心的。
她明明知道,就算她躺那裏不動,王大東也絕不敢上去,還偏偏要來撩。撥他。
「喪鐘大人,你念的是什麼東東,別念了,你看,這夜色多迷人啊。」印度美女站了起來,勾住了王大東的脖子。
「迷人你妹,把你的手拿開。」王大東有些無語的將印度美女的手給拍掉。
「咦,你竟然沒事?」印度美女發出驚呼聲,一臉驚訝的看着王大東。
王大東疑惑,「難道我應該有事嗎?」
「我剛剛給你下了我新研製的毒素,比世界上最毒的銀環蛇毒性還要強一百倍!」印度美女驚呼道。
「罌粟,我。日。你。大。爺!」王大東坡口罵道。
罵完之後,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嘻嘻,我就說沒有我罌粟放不倒的人嘛。」見王大東倒下,印度美女咯咯笑道,旋即臉上又有些疑惑,「大。爺是什麼東西?」
沒錯,這印度美女就是罌粟。
俯下身,輕輕對着王大東的鼻子吹了口氣,王大東清醒了過來。
看到距離自己很近的罌粟,王大東沒有任何猶豫,如同閃電一般,瞬間便是消失不見。
等他再出現的時候,已經距離罌粟足足有五米的距離了。
「喪鐘大人,人家有那麼可怕嗎?」罌粟不滿的撅起了嘴。
「你不是可怕,你是相當可怕,哪有一見面就給人下毒的。」王大東鬱悶無比。
這毒女人太可怕了,剛剛啥也沒做,就把他給放倒了。
要知道,他可是隱世級,能放倒隱世級的毒,可想而知有多可怕了。
「這也不怪人家,誰讓你自己沒有絲毫防備的。」罌粟有些委屈的說道。
事實上,罌粟的毒的確很厲害,一旦中毒,隱世級也得倒下。但想要成功對一名隱世級下毒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別說是隱世級,哪怕僅僅是聖境強者,只需要將內氣覆蓋在體表,再屏住呼吸,罌粟的毒就將毫無作用。
所以,罌粟的毒能放倒隱世級強者,並不代表着罌粟就能幹掉隱世級了。
「哎,我好可憐啊。」罌粟突然像小孩子撒氣一樣躺在床墊上,滾來滾去。
「媽蛋,世界第一毒女,你還可憐。」王大東無語道。
「就是因為世界第一毒女,所以才可憐啊。」罌粟委屈兮兮道。
「哪裏可憐了?」王大東問。
罌粟嘆了口氣道:「用你們華夏流行的一個詞來形容,然並卵。」
王大東秒懂了罌粟那個然並卵的意思。
然並卵,是華夏最近的網絡熱詞,意思是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不過很顯然,罌粟的這個然並卵,不是形容詞,而是個名詞。
罌粟全身是毒,你們懂得。
「嘿嘿,罌粟啊,其實你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啊,什麼黃瓜啊,茄子啊,實在不行抓只小青蛙也是可以的嘛。」王大東壞壞一笑。
罌粟聞言撇了撇嘴說:「你當老娘沒試過,鋼筋都得腐爛。」
「鋼筋……」王大東頓時滿頭黑線。
這特麼到底是有多毒……
「要不,你來試試?你們華夏內力對毒性的抵抗力不是最強的麼。」罌粟滿臉期待的看着王大東。
「呃……還是算了吧……」王大東臉皮抽了抽,他就是再自信,也沒覺得自己比鋼筋還堅固。
萬一抵擋不住,豈不是廢了?
他的修為還沒強到能自己長出來。
這女人,還是不碰為妙。
「對了,罌粟,你怎麼到華夏來了?」王大東不想繼續被罌粟調戲,轉移話題道。這女人,真的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美麗卻是致命的毒藥。
「我當然是為了幫你啊,你不是說,你老婆中了『歸來』麼?」罌粟有些興奮的道。
王大東吞了口唾沫,「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是來幫我的呢?」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來幫你的,我是來幹掉我的情敵的,剛剛給她吃了點新配的毒素,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我說大姐,咱們別開這種玩笑行不。」王大東撇了撇嘴,這女人,總喜歡調戲他。
「不好意思,我可沒跟你開玩笑。」罌粟咯咯一笑。
「我靠!」王大東頓時神色大變,直接向着林詩研的房間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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