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打通王大東的電話,她也不會在這裏了。
然後又將電話薄翻了幾遍,讓女老總林詩研絕望的是:她的電話里,竟然只存着寥寥無幾的幾個電話號碼。
王大東的,林詩兒的,爸爸的,還有幾個生意上的重要夥伴。
這個時間點,林詩兒的宿舍只怕已經關門了,爸爸在澳洲旅遊,生意上的夥伴肯定不能打。
最後,女老總發現,她竟然找不到一個能解決她現在困境的人。
好在,沒過幾分鐘,一輛白色的大眾出現在林詩研的視線中,看到路邊的林詩研,大眾停了下來。
&女,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司機是個女人,從車窗里伸出了腦袋。
&的車胎被扎破了,可是我不會換。」女老總皺眉說道。
車上是有備胎的,但女老總明顯不具備那項能力。
&來幫你換吧。」女司機似乎挺熱心的,當即從車裏下來,打開車子尾箱,似乎在拿換備胎的工具。
林詩研還沒見過怎麼換備胎呢,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
突然,女司機拿出一個噴霧對着林詩研當面噴來。
一股異香湧進林詩研的鼻孔,女老總頓時覺得四肢有些發軟,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你幹什麼……」女老總只說了一句,人便是倒了下去。
女司機扶住林詩研,然後將從後備箱裏拿出的麻布口袋,套在了林詩研的身上。
……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老總幽幽轉醒。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似乎躺在手術台上,頭頂是耀眼的手術燈。
&醫生來了沒有?」
&醫生今天喝了點酒在路上了。」
&緊的再催催,買家等着要貨呢?」
這樣的聲音傳進林詩研的耳朵里。
你在酒吧醉倒了,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裝滿冰的浴缸里,旁邊有一張紙,上面寫着,打電話叫救護車!否則你會死。
林詩研想起幾天前曾經在新聞上看到的一條關於偷腎的新聞,美眸中頓時被恐懼所填滿。
回想起自己被扎胎的事,哪裏那麼巧,開了半天都沒遇到一輛車子,這車胎剛被扎了,就有人出來幫她。
原來,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
想到自己可能遇到的遭遇,林詩研害怕極了,想要掙扎卻發現全身上下根本使不出一絲力氣,甚至,連開口說話都不行。
這時候,那些人似乎發現林詩研醒了過來,拿出一個噴霧又對着林詩研噴了兩下。
林詩研再次失去了失去了意識。
&啥,秦雪妹子,我不但救了紅姐,還把紅姐變得生龍活虎,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瑪莎拉蒂上,王大東一臉興奮的說道。
對於那個過程,他本來就十分好奇,再加上講述的是個大美女,那感覺,肯定美翻了。
&天太晚了,要不下次吧。」秦雪剛剛恢復正常的臉蛋兒再次被紅霞所填滿。
難道真的要把自己和紅姐那啥的事情講給一個男人聽?這也太羞人了吧?這傢伙,佔了紅姐便宜,還想占我便宜,不行,我才不告訴他呢!
秦雪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會把自己和紅姐的事告訴王大東。
&雪妹子,你該不會是想耍賴吧?」王大東不爽道。
&就是耍賴,你們男人不是說,耍賴是女人的天性嗎?」
&車!」王大東忽然冷聲道,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王大東的表情,讓秦雪有些害怕,雖然這個男人強大到讓人髮指,可她卻從來沒有見過王大東發怒。
難道是因為自己不願意講她和紅姐的事,所以生氣了?
&天真的有些晚了,下次,我一定都告訴你。」秦雪咬着牙道。
&讓你停車,你沒聽到嗎?」
&車就停車,你凶什麼啊。」秦雪有些委屈的停下車子,她都已近答應要講出來了,幹嘛還這樣兇巴巴的。
車子還沒停穩,王大東就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王大東的舉動,讓秦雪也是有些生氣,沒想到這傢伙看起來挺男人的,卻如此的小氣,當即一踩油門,將車開走了。
王大東讓秦雪停車,當然不是因為秦雪不願意講她與紅姐的事,而是他看到了他的車子。
他的車子肯定不會大半夜無緣無故的跑到馬路上來,而唯一擁有鑰匙的人,就是林詩研。
林詩研大半夜開着他的車子出來,很有可能是來找他的。
可現在,車在這裏,林詩研卻並沒有在車裏。
還沒走到車子旁邊,王大東便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雖然並不知道這是什麼香味,但他聞出了這股香味中的一種成分。
三唑侖?!
三唑侖?又稱海樂神、酣樂欣,淡藍色片劑。
這是常用的有效催眠藥之一,也可用於焦慮及神經緊張等。
它是一種強烈的麻醉藥品,口服後可以迅速使人昏迷暈倒,只需要0點75mg的三唑侖,就能讓人快速昏迷,昏迷時間可達4--6小時。
藥效比普通安定強45—10>
三唑侖之所以會被當做特殊藥物來使用,就是因為它基本沒有任何味道。如果換做其他人來,可能只能聞到香味。
王大東心中升起一抹不詳的預感,拿出電話,卻發現電話已經自動關機了。好在當時買車的時候在車中按了一個車載充電器。
電話打通了,卻並沒有人接。
不過這已經足夠,只要信號暢通,王大東就能找到信號的源頭。
王大東臉上浮現起一抹冰冷神色,不管是什麼人,敢傷害林詩研,他一定會讓對方付出慘重的代價。
&醫生,你終於來了,趕緊的,賣家催的緊。」一間十分破舊的屋子裏,破舊的桌子,破舊的椅子,破舊的手術台。
一切都顯得那麼破舊。
一個禿頂的中年人,打了一個酒嗝,拿起了盤子裏的手術刀。
&嗚……」
這時候,林詩研又清醒了,漂亮的眸子裏充滿了哀求。
&她好像醒了,要不給她打一針麻藥吧。」
禿頂中年人旁邊的站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年小伙,看到這一幕,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什麼麻藥,不知道麻藥很貴的嗎?直接開始吧!」屋子裏還坐着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帶着墨鏡,叼着煙,不耐煩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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