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南萊——貴人館
就在一人一精靈討論時,雅間房門被打開了,南宮辰黑臉進門:「夜泠,你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夜泠笑着回:「來的這麼快啊?」
「殿下接到飛鴿,騎馬來的」玄雷很無奈。
「看來我的眼力不錯,那個布莊老闆就是你的人,昨天晚上他也參戰了」
「還笑?」
「好了,說正事,外面怎麼樣?」
「處理了,但你說的高手並沒有」南宮辰說道。
夜泠一眼盯着南宮辰不開口了。
南宮辰半晌反應過來:「你不會懷疑本王是哪個高手吧?你個沒心沒肺的,本王收到你的紙條就來了,你…」
「別生氣嘛!」夜泠趕緊哄:「我就是多看了你一眼,怎麼能是懷疑呢?」
就在此刻,血景川也進來了,一屁股坐下,先給自己一杯茶,喝完才開口:「累死了,我什麼都沒發現,我說,你倆是不是覺得我傷的輕了,所以大半夜折騰我?哪來的高手?」
「你倆一起來都沒發現?」夜泠問。
「收到你的紙條,玄雷趕緊把我倆叫醒,我剛睡着啊!」
「血公子你還說,王爺一叫就起來,你還是看了夜小姐的親筆紙條,這才不情願起來」玄雷說道。
「你把那個不情願去掉」血景川討好式一笑:「夜泠,別聽他胡說,我也是趕緊起來就來了。」
「感謝兩位仁兄前來救援」夜泠就差聲淚俱下了。
此刻夢夢開口了:「主人,我想明白了,您之所以給北辰王紙條,目的是為了試探,看看身後跟着高手是不是他和血公子其中一個,咱們進貴人館時,那個高手就在身後百米內,他不可能短時間會去驛館。
夜泠笑着:聰明,這樣他倆互相作證,確實都在睡覺,那麼可以排除,畢竟這兩貨天天都在我身邊,萬一有問題,我豈不是很危險。
夢夢沒來得及再開口,血景川注意到了宛琪:「這是…?」
「我的…」
「啊?」兩個男人同時震驚。
「我的小朋友,我撿到的孩子,你們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夜泠沒好氣。
「你大晚上不睡覺,就為了出來撿個孩子?」南宮辰更氣。
「我是無聊睡不着,出來才碰到個孩子」
「這小孩長的挺可愛啊!怎麼光吃不說話,是傻的吧?」血景川伸手捏了捏宛琪的臉頰。
夜泠一把打掉他的手:「你才是傻的。」
「行了,回去吧!」南宮辰說道。
半個時辰後,夜泠可算是躺在了床上,宛琪被她安排在軟榻,因為她可不習慣和陌生人睡一張床,小孩也不行。
夢夢又開始嘟囔:「主人,你幹嘛把她帶回來?」
夜泠很無奈:你以為我想啊?那個高手跟着,我若不把這個孩子從哪裏帶出來,萬一他們順藤摸瓜,找到那個老乞丐怎麼辦?我豈不是害了人家。
「好吧!」
夜泠突然想起小女孩身上的那張紙條,趕緊從空間拿出打開查看,紙上只有七個字:遺孤,求小姐救她。
「誰的遺孤?」夢夢好奇。
「父親部下的,不然不會找到我」夜泠收起了紙條。
「那您怎麼辦?」
「把她帶回去給千清做伴,這樣九幽就可以和我一起出來掙錢了」夜泠的小算盤早就打起來了。
「對,夢夢也覺得還是九幽靠得住,其他人都不怎麼值得信任」夢夢說道。
「睡覺,明天再說,肩膀疼死了」
夜泠這邊睡了,南宮辰和血景川卻睡不着了。
南宮辰盯着茶碗開口:「剛剛回來時,本王確實感覺到有人跟着,就那麼一瞬間,此人武功在我之上,充滿了敵意。」
「在你之上,我把琅琊榜高手都想了一遍,剩下的都不大可能啊!」血景川說道。
「琅琊閣只是公佈已經顯露出來的高手,有多少人隱藏實力,我們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了,他是衝着夜泠來的,本王想不明白,夜泠就是孤女而已,為什麼有這麼多人要對她不利?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呢?」南宮辰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想不通」血景川乾脆躺在三個並排的軟蒲上:「夜泠啊夜泠,這可憐的丫頭,註定不能安穩啊!對了,今夜布莊的事倒是提醒我了,昨夜暗莊的人基本都去了,人多眼雜,連夜泠都認下了,你是不是應該考慮換人換地點了?」
「無妨,以後讓這幾家變成明莊,再安排幾家暗莊,畢竟…夜泠要在這裏生活,也算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了,希望有事,她會到暗莊求助,就像今夜一樣」
血景川笑了:「你自我安慰呢吧?今夜很明顯,這丫頭在試探咱倆,她懷疑跟蹤她的人是你我。」
「試一試也好,都放心」
血景川突然起身:「你說,會不會夜泠其實知道五年前的事,只是她不敢說,這才讓各路殺手對她鍥而不捨?」
「她不敢說?你好意思說?就她的性格,有她不敢的事嗎?還有你的辦事能力越來越差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天地良心,你也看到了,她連你都不信,更何況是我,怎麼可能告訴我?」血景川相當冤枉。
南宮辰嫌棄的看了眼血景川,而後開口:「那個小女孩,你說會不會是她…」
「南宮辰,你說注意點,小夜泠是個黃花大閨女,再說,她才十八,那個小女孩怎麼看也有五六歲了,她…她能生的出來嗎?」血景川急了。
南宮辰一臉無語:「血景川,是你思想骯髒,本王是那個意思嗎?本王想說,會不會是她父親部下的孩子,不然以夜泠的性格,非親非故的,她才不會照顧一個小孩子呢。」
血景川尷尬一笑:「這樣啊,那…那之前這孩子我可是從未見過的哦!」
南宮辰覺得自己傷口更加疼了,還是被氣疼的:「玄雷問了布莊的人,他們說夜泠帶着那個小女孩去的時候,小女孩是乞丐打扮,渾身髒兮兮的,是在布莊洗乾淨並換了衣服。」
「乞丐?你是說,這個小女孩跟那個救夜泠的乞丐有關係?」
「夜泠大半夜帶傷跑出去,本王想她不會為了個小女孩,肯定是去見大人的。」
「對呀!」
「對個屁,血景川,你能不能長點腦子,瞧瞧這事讓你辦的」
「你…」
「殿下」玄雷進門:「今晚抓的那幾個人招了,可也沒多大用處,他們拿錢辦事,連僱主是誰都不清楚,只知道讓抓住夜泠,把她帶出城,具體帶到哪裏都不知道。」
「又白搭了」血景川又躺下閉起了眼睛,他也很愁:「你的八百里加急中有沒有寫你重傷?」
「趙泓安寫的,說本王重傷昏迷,夜泠和冷言也提了,所以本王可以在南萊多待一段時間,養傷嘛!」
「這還差不多,不着急,你不是又調了些隱衛嗎?接下來南萊會更加熱鬧的」
「那咱們就好好湊一湊這個熱鬧。」
翌日,夜泠睡到自然醒,宛琪早就醒來了,安靜的坐在軟榻,不吵也不鬧,甚至連話都不說,安靜的像不存在。
夢夢嘟囔着:「主人,她是不是傻子,這么小的孩子,怎麼會如此安靜,不正常啊!」
夜泠側身躺着,看向軟榻:「宛琪?」
宛琪立馬看向夜泠,依舊一動不動。
「你看吧!我就說她傻」夢夢說道。
「小夜泠,醒了嗎?我來給你看着換藥」血景川門開開口。
夜泠吃力的坐起來:「進來吧!血公子。」
血景川推開門,端着一碗藥和紗布殊麼的:「你看看你,叫什麼血公子,聽的我傷心死了。」
「嘶~」夜泠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景川,我傷口好像特別疼,比昨天還要疼。」
「你別亂動,我看看,血都滲出來了,一定是你昨天晚上亂跑導致的」血景川很小心的將傷口的紗布去掉:「不是很嚴重,但也不輕,是不是舒服了。」
「對,沒那麼疼了」
「怎麼樣了?」南宮辰也進來了。
「我在換藥,你們兩個男人都來看?」夜泠抗議。
「我是給你換藥的人,再說了,傷的是肩膀而已,有什麼不能看的?那些官家女子整日穿着露肩羅裙,哪像你,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血景川邊清洗傷口邊說。
「怎麼還這麼疼?」夜泠忍着劇痛。
「紗布帶血凝固了,所以才會疼,還有一塊紗布粘在上面了,你別亂動,我用藥水洗下來」血景川全神貫注的盯着傷口。
南宮辰也目不轉睛盯着:「這兩天別在出去亂跑了,你在驛館沒人傷的了你。」
「知道啦,王爺,你不是也受傷了嗎?」
「本王傷習慣了,無所謂」
「你就別操心他了,有一次上戰場,他重傷昏迷十天,差點就活不過來了,還是你父親晝夜奔波,請來了神子白珍,這才把咱們北辰王救活」血景川說道。
「當時夜帥其實也身受重傷,卻為了本王不顧生死」南宮辰雖然貴為王爺,可懂得感恩,一直記着夜霆戰的好。
「那你當時跟着父親打仗的?」
「對,跟着夜帥四年時間,學到了很多東西,受益終生。」
「呀~疼疼疼」夜泠喊道。
「你輕點」南宮辰急了。
「好了好了,取掉了,我說小夜泠,你前天晚上拼殺的時候怎麼沒喊疼?」
「你懂什麼,那個時候在玩命,哪裏顧得上疼,現在又不用玩命,作為女人,我還不能適當的矯情一下嗎?」
「呵呵…」血景川笑了:「行,矯情矯情也可以。」
喜歡書穿聖母女主:老娘雙刀定人生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4.054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