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南萊——酒樓
冷言壓根不聽夜泠的話,依舊攔着:「你今天必須說清楚,這個血景川到底跟你什麼關係?血公子,你若真的有意小妹,大可以上門提親,你血家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我想祖父會答應的。」
「我們真的只是朋友」血景川對這個冷言也很無語。
「朋友?朋友泠兒寧可跟你走,也不會理會我這個表哥,泠兒,你怎麼一點都不懂事?一點都不聽話?」冷言可不信。
「有些話不能共情,有些人不能同頻,表哥,你們從來都不會感同身受,只會一味地命令,你總是說我無禮,確實,我沒人教,就是如此,可你們呢?冷卿卿大喊着讓我滾,說我白吃白喝住,說我父親死活管她什麼事,你管這叫做着不懂人情?她和我同歲,憑什麼她可以張口就來,而我就只能聽你們的?」夜泠質問。
「我們說的是眼下的事,你提卿卿幹什麼?」
血景川莫名的火氣就上來了,也不等冷言反應,拉着夜泠直接從窗戶飛了出去,兩人很快消失在屋頂。
冷言氣的快吐血了:「血景川,你給我等着,誘騙泠兒,來人,找,就算是翻遍南萊城,也要給我找到表小姐。」
「是」他的護衛趕緊應聲。
這邊夜泠已經落地,血景川有點心虛:「對不住,我剛剛沒忍住。」
「謝謝你,其實再說下去也沒什麼意義的,我總覺得他聽不進去我的話,要不是外公,我早就一巴掌給他拍死了」夜泠頭疼的很。
「呵呵…別太在意,做好自己就行了,對了,你真的打算來找我?」
「不然呢?我在南萊就你一個朋友,不找你找誰,再說了,找你住店可以免費嘛!」
「原來這才是真正目的啊!」血景川很開心。
「對了,北辰王什麼時候來?」
「快了,後天,後天就到了,你有事找他?」
「小事」
「不好了,出事了」街上人群突然亂了,不約而同跑向一個方向。
夜泠差點被撞,血景川下意識將人拉在自己跟前護着:「又出什麼亂子了?」
「我們不去看了吧?我不喜歡湊熱鬧,好奇害死貓嘛!」夜泠說道。
血景川溫柔一笑:「行,咱倆不做貓,走,回去請你喝酒吃好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兩人有說有笑回到了天來客,掌柜的好像等候多時:「血公子,您可算是回來了啊!」
「出什麼事了?」血景川問。
「又有女子失蹤了,這次是大白天不見了,這個兇犯太猖狂了」掌柜的氣的不輕。
「又有女子失蹤?」夜泠問。
「這…」掌柜的看向夜泠,用眼神詢問血景川。
「沒事,你說吧!她是我和北辰王的朋友,自己人」血景川說着示意夜泠坐下:「最近五六日,南萊陸續有女子無緣無故失蹤,算上今天這個,已經六人了。」
「這麼多,我才離開幾天啊?太守和官家不管嗎?」
「查了,就是沒線索,這些女子唯一共同點就是她們被之前那個採花賊玷污過」血景川解釋。
「採花賊?還沒抓到?你這個賞金獵人也不行啊!」
「天地良心,自從我來以後,他就不做案了」
「別給自己找藉口」夜泠略微思索了一下繼續說道:「看來,要麼有人想給北辰王使絆子,要麼…事出反常必有妖,採花賊變成了強盜,還是搶人的。」
「採花賊?夜泠,你是說這是同一個人?」
「我可沒說,看來…嘶,不行,有件事不能耽擱了」夜泠拉起血景川就上樓,進了房間低聲開口:「你覺得北辰王的暗莊可靠嗎?」
「你放心,絕對沒問題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不」夜泠搖頭:「要不,我們去迎北辰王,如何?」
血景川感覺到了夜泠有事,且事情還不小,這丫頭不怎麼信任自己啊!
「說話啊!」夜泠催促。
「好,明天出發,去迎他」血景川痛快答應。
兩人一拍即合,夜幕降臨,夜泠進入空間,整理着她的財物,一一歸類,目前才整理到一半。
「主人」夢夢飛來飛去:「您為何信血景川,二不信冷言?」
「誰說我信血景川了?我誰也不信,只不過血景川讓我舒服些,冷言私心太重,自以為是,說是為了我好,實則還是看不起女人,至於血景川,我看不透他,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又不會長期相處。」
「好吧!雖然夢夢還是不太明白,但支持主人,不過,主人,冷言估計不會放棄的,他是鐵了心要帶您回去的。」
「他以為他是誰?要真的如此在意關心我,會從小到大不聞不問?早幹嘛去了?這個時候一個兩個的都跑出來,假模假樣」
「主人說的對」
夜泠停止手裏整理的動作,思索了半天:「夢夢,要說慕夏,這個人讓我覺得很奇怪,也不知道哪裏奇怪。」
「慕夏,就是那個慕堂主?夢夢覺得他人不錯,是個大俠,不過能當上琅琊閣堂主的人,肯定也有他的過人之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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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夜泠放下乾脆放下手中東西:「這會兒也睡不着,我們悄悄出去轉一轉,打聽一下關於慕夏的事,我總覺得他不簡單。」
「聽主人的」
夜泠出了空間,沒有走正門,從二樓後窗出去,走在熱鬧繁華的街道閒逛,不知不覺來到了貴人館。
貴人館內,依舊的歌舞昇平,夜泠漫無目的的轉着、看着。
「小姑娘?」禪娟叫住了夜泠:「今日怎麼一個人來了?」
夜泠看了眼周圍,而後低聲開口:「姐姐,你…一個時辰多少錢?我可以買嗎?」
禪娟掩面一笑:「姐姐我很便宜,不貴,跟我來。」
夜泠跟着禪娟上了二樓,進入一個小房間,她仔細打量:「這是姐姐你的閨房吧?」
「對啊,你可是第一個進我閨房的客人哦!來,坐下喝茶」禪娟人很溫柔大方。
「謝謝姐姐,我很榮幸」
禪娟微笑着坐下:「說吧,找我什麼事?是不是想問血景川?」
「那倒不是」夜泠搖頭:「姐姐可否知道本城琅琊閣堂主慕夏?」
「慕夏?好像是換了堂主,具體叫什麼,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堂主是去年十一月份才到任的,之前的堂主因病離世,新換的這個很是低調,據說從來不出門,很少有人見過他」禪娟說道。
「新換的」夜泠思索着。
禪娟看了眼不說話的人,又開口問:「你跟血公子怎麼樣了?」
「就那樣吧!我們是朋友,他平時很忙的,我就一個人轉悠。」
「他忙?」禪娟不信:「他是忙着騙女人,花花公子,你呀,年齡小,早點回家去吧!」
夜泠故作失落的低下頭:「我沒有家,父母都死光了,血公子說,只要我聽話跟着他,他就會養活我,可…可最近他很忙,我好幾天都不見他了,想出來碰碰運氣。」
「什麼?我說你怎麼聽話的跟着他,原來是家中無人撐腰啊!唉~妹妹,命苦啊!」禪娟很是同情。
「呀!姐姐在這兒」一個姑娘進門,看了眼夜泠:「這妹妹好眼熟啊!」
「上次血景川帶來的,妹妹,這是我的好姐妹非兒」禪娟介紹完立馬又添油加醋把夜泠說的弱小又可憐。
夜泠淚眼婆娑:「最近城裏天天失蹤姑娘,我害怕,所以想出來找找他。」
「別怕,這害死的禍害,到處擄走姑娘,弄人心惶惶的」菲兒咒罵道。
「可不嘛,館內的女子都不敢出門了」禪娟說道。
菲兒突然表情神秘,壓低聲音:「我聽說了一件事,據說女子失蹤這事,跟去年被處斬的一個女子有關。」
「咦~」夜泠故作害怕,往禪娟跟前靠了靠:「鬼…鬼故事啊?」
「沒事沒事,你說」禪娟也很八卦。
菲兒開始講述:「我聽說,那個女子是被冤枉死的,當時官府說她勾結姦夫害死了自己公婆和夫君,可她死活不認,官府屈打成招,她死的時候說詛咒南萊大洪三年,顆粒不收,還說一定會回來復仇的。」
「可…菲兒姐姐,這跟女子失蹤沒關係吧?就算她是冤死的,那畢竟也不是這些女子害死她的,對不?」夜泠開口。
禪娟點點頭:「對啊,妹妹說的不錯。」
「你們聽我說完,據說,失蹤女子都是前些日子被採花賊玷污過的,而她們好像都是當時參與審問、定罪、作證等人的妻女,就今天中午那家,就是當時證人的女兒」
「這麼一說,那就確實合理了」
「兩位姐姐,照這麼說,那我們是不是不用害怕了,畢竟我沒參與她的冤案啊!」夜泠說道。
「應該沒事」
「別啊!禪娟姐姐,你不能這麼說,弄我又害怕了」
「呵呵…」禪娟笑了:「好好好,不嚇唬你,別聽菲兒胡說,這世上哪來的鬼。」
菲兒也笑了:「是啊!要是真有鬼,壞人就不用逍遙法外了,好人也不用苟延殘喘。」
「好端端的,說這些幹什麼,妹妹,趁着如今街上人多,你趕緊回去吧!」禪娟說道。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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