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一直流傳着這樣一句古話:「伴君如伴虎」。
然而時至今日,即便身處現代職場,尤其是在領導身旁工作時,這種情況依然存在,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領導對你表現出寬容和忍耐時,或許是因為你具備卓越非凡的工作能力,能夠高效地完成各項任務。
也許是由於你對領導忠心不二,始終堅定不移地站在其身後給予支持與擁護。
還有可能是你在為人處世上圓滑周到,讓他人難以挑剔出任何瑕疵或不足。
但是,如果你的工作能力普普通通,沒有什麼特別出彩之處,為人處世方面也只是平平淡淡,既不能給團隊帶來顯着貢獻,又無法與領導保持一致的心思和目標,那麼可以預見的是,你被替換掉的可能性將會極大增加。
此時此刻,汪傳軍正深陷於這樣的困境之中。
他的身上已然深深地烙下了前任市委書記的印記。
但凡在官場摸爬滾打過數年的人都會明白,一旦新任市委書記張家明將各種事務處理妥當,並着手調整幹部隊伍之時,他所佔據的這個職位必然會岌岌可危。
正因如此,汪傳軍內心焦急萬分。畢竟,他目前擔任着市委副秘書長以及市委辦公室主任這一職務,在眾多市級部門當中,其地位位列首位。
每當代表市委對外開展工作時,即便是一些普通的市領導,在氣勢和威風程度上都未必能及得上他。
實際上,以汪傳軍原本平庸無奇的個人能力而言,若想成功登上如今的高位,背後着實經歷了諸多不為人知的艱難運作。
當初,他曾在韓瑞面前卑躬屈膝、低三下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如願以償地獲得了這個職位。
如今,這位新上任的領導,他滿心期待着能夠在上級面前一展身手,以便為自己未來的晉升之路鋪就更為堅實的基石。
為此,當他偶然間瞥見柳江河所撰寫的那份詳盡的調研報告後,心中不禁一動。
而恰好在此時,楊太秋又不失時機地在一旁煽風點火,於是乎,一個不太光彩的念頭便在他腦海中悄然萌生。
然而,正所謂「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就在那大庭廣眾之下,他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陰謀詭計竟被當眾揭穿!
剎那間,顏面掃地自不必說,更糟糕的是,頭上那頂原本還算安穩的烏紗帽恐怕此刻也是搖搖欲墜,岌岌可危。
這從會議結束後書記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張家明卻並未對他投以絲毫關注,甚至連理都懶得理一下。
只見他從容不迫地吩咐秘書,即刻通知市長、副書記、組織部部長以及紀委書記前往辦公室共商要事。
要知道,這幾位可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都是人事五人小組的成員,如此這般齊聚一堂,若不是商議關乎幹部任免等重大事宜,還能有何事值得這般興師動眾?
此時此刻,那位剛剛還躊躇滿志的新領導已然如驚弓之鳥一般,根本無暇顧及對楊太秋的抱怨與指責。
手忙腳亂之間,他迅速掏出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自己昔日老領導韓瑞的電話。
此刻,他滿心期盼着對方能夠看在往日情分上,替自己向上面美言幾句,或是想方設法將自己調離眼下這水深火熱之地,到韓瑞身旁謀個一官半職也好。
沒想到韓瑞一接通他打來的電話,便如火山噴發一般,對着電話那頭的他就是一頓劈頭蓋臉地痛罵:「我說你呀,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種事情上去糊弄張家明!你難道以為人家這幾年的辦公廳主任是白乾的不成?哼!這個爛攤子你可別指望我會幫你去求情,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想辦法收拾乾淨!」
韓瑞一通怒火發泄之後,稍稍冷靜下來,心中不禁也覺得自己剛才似乎有些過分了。
畢竟,汪傳軍這人雖說有時候做事不太靠譜,但平日裏對他可是忠心耿耿的。
想到此處,他的語氣漸漸緩和了一些:「傳軍啊,聽我一句勸。事到如今,你趕緊去找張家明,老老實實、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講清楚,然後當面低頭認錯,並寫一份深刻的書面檢討交給他。我呢,等時機合適的時候,也會親自給他打個電話說說情。依我看吶,他多少還是會賣我幾分薄面的。」
接着,韓瑞話鋒一轉,又嚴肅地警告道:「但是,你可得有心理準備哦,這次你的工作崗位怕是十有八九要有所變動了。不過,如果運氣好的話,看在我的面子上,或許他還能給你安排一個不錯的新職位。」
「但倘若你今後依舊不知悔改,繼續這般胡作非為下去,那我也幫不到你了!到時候,你就只能像肖明遠那樣,被發配到政協去養老嘍!好了,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汪傳軍聽着韓瑞所說的那番話,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悲涼之感。
究竟什麼才是「合適的時候」呢?為何不能即刻就給張家明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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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里,當自己侍奉於他身旁時,他可是信誓旦旦地承諾過,只要遇到任何狀況,隨時都可以給他致電求助啊!
然而如今,對於將自己調至其身邊工作一事,韓瑞卻是絕口不提,仿佛從未發生過一般。
僅僅過去了短短一個月而已,難道這位曾經對自己百般信賴的上司,就這樣輕易地忘卻了那個忠心耿耿的下屬嗎?如此絕情之舉,實在令人心寒徹骨。
汪傳軍緩緩轉過頭顱,目光直直地投向了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楊太秋。
若不是此人整日在韓瑞耳畔喋喋不休地詆毀柳江河,自己又怎會被逼無奈之下使出這般下策?
此刻的楊太秋,正滿心惶恐、顫顫巍巍,猶如行走在薄冰之上般膽戰心驚。
待見到汪傳軍結束通話後,他立刻三步並作兩步地疾奔到汪傳軍跟前,滿臉諂媚且小心翼翼地詢問道:「秘書長,眼下這局勢如何呀?韓書記答應給您求情了嗎?應該不會對您造成太大的影響吧?」
「要不這樣,只需對外宣稱一切皆是我自作主張所為,與您毫無干係。所有的處分,皆由我一人承擔便是。」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早已慌亂不堪,但理智告訴他,如果汪傳軍能夠成功保住自己現有的位置,那麼他自然而然也能順利度過眼前的危機;反之,倘若汪傳軍不幸倒下,那他往後的日子恐怕將變得無比艱難。
而另一邊,汪傳軍正處在憤怒的頂點,他滿臉怒容,沒好氣地吼道:「扛?就憑你也妄想能扛得起來?你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要不是因為你,我又怎會落到如此田地……唉,罷了罷了,和你講這些也是白費口舌,趕緊給我走人!」
然而,當他瞥見會場外面仍有眾多人員時,心中雖怒火難消,卻還是強行忍耐住了,畢竟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讓自己太過失態。
柳江河會議結束之後,被杜從海緊緊拉住,要求一同收拾會場,好不容易完成走出會場,他恰好瞧見那兩個人正在低聲交談。
只見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並暗暗竊喜:嘿嘿,看這樣子,這次他倆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嘍!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心存僥倖,妄圖通過走捷徑來獲取成功與榮耀。
可殊不知,這種看似輕鬆快捷的方式所換來的往往只是虛幻不實的空中樓閣。
到頭來,他們才會恍然大悟,原來只有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地前行,才能真正抵達成功的彼岸。
然而,此時此刻的他並沒有選擇走上前去與那二人展開交流,更不會去冷嘲熱諷一番,完全沒必要在這種節骨眼上去做那種落井下石之事。
就在這時,只見那兩人神色匆匆、焦急萬分地快步走出了會場。
柳江河見狀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隨後便緊跟着杜從海一同動手將留在會場上的那些資料搬運回辦公室。
一路上,杜從海率先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江河呀,跟你講實話,自從我參加工作以來,像今天這樣形式特別的會議還是頭一回碰到呢!好在看起來書記最後挺滿意咱們這次的成果,這麼一來,我這辛辛苦苦忙碌了大半個月也算值啦!」
說完,他對着柳江河豎起了大拇指,並湊到其耳邊輕聲說道:「你今兒個的表現可真是絕了!不但成功地化解掉自身所面臨的危機,而且還能讓某些人心神不寧、夜不能寐,實在是高明至極啊!」
聽到這話,柳江河轉頭與他對視一眼,緊接着,兩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所有的默契與心照不宣盡在這無聲的相視一笑之中,無需再多言半句。
柳江河拖着略顯疲憊的身軀,緩緩地走進辦公室,他輕輕地將手中的物品放置在桌上,整個人如釋重負般地癱坐在椅子上,心裏暗自思忖着:終於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一番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柳江河有些不耐煩地拿起電話,還未開口,聽筒里便傳來了陳曉龍那略帶戲謔的聲音:「嘿嘿,江河同志啊,今天可是出盡風頭啦!趕緊來我們辦公室一趟,有個天大的好消息等着你呢!許常委親自點名要你加入全會報告起草組,今晚就要開始幹活兒啦,哈哈哈哈!」
聽到這得意洋洋的笑聲,柳江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緊緊握着電話,仿佛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對方得意的嘴臉。
此刻的他真想衝破這無形的束縛,衝到陳曉龍面前,狠狠地揮起拳頭砸向他,讓他清楚地明白花兒為何會如此紅艷。
其實早在會議結束時,當張家明提出那些要求的時候,柳江河心中便已經隱隱有種預感,自己恐怕難以逃脫這次繁重的任務。
只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切來得竟是如此之快,完全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機會。
儘管他打心眼裏對這類繁瑣的文字工作毫無興趣,但事已至此,已是避無可避,無奈之下,也只好硬着頭皮接受現實。
夜幕悄然降臨,整個城市漸漸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
而此時的柳江河卻無暇欣賞窗外的美景,因為從這個夜晚開始,他和陳曉龍等一眾同事們即將開啟一段沒日沒夜、昏天黑地的加班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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