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沙巴贏白雲村 第7章 真名子一起舉報

    故事臆造，如有類同，純系偶然，慎勿對號。

    覃公重掌校權柄，舊友離散各西東。

    真名舉報牽舊事，正棠兼職陷其中。

    隱忍兩年心未改，游泳協會夢成空。

    會員散去如流水，相約茶吧話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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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棠自孟冬去歲以來，隱忍逾兩載六月，任覃逾矩之羞辱，或隱或顯，皆不以為意，如入地獄而無所懼，似覃逾矩亦徒發無名之火，無可奈何。然東方市，人口僅三百萬，自河西至河東，年後游泳場館皆倒閉，正棠所組織之副校級游泳協會，竟無容身之地。會員或重返麻將桌，或悄然以低價售學校旁電梯精裝房，不及三千五百金一坪。協會數度欲轉型為音樂協會，然正棠終無勇氣回復鹹魚網，將二手電鋼琴速寄清華博士後。眾人皆作鳥獸散。正棠感念「皆成鹹魚」，遂約鈺轟兄於不見不散茶吧品茗。

    未幾，又與汪磊君二人復會於江南省城富麗華酒店。清華之博士後摯友汪磊君，智慧過人，與正棠話別，言數次不見電鋼琴即知結局，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正棠正棠與鈺轟兄於不見不散茶肆中，聊敘無聊之時，忽聞三江舊友汪君小驍來電，詢曰：「院長，江南林科大研究生複試，可尋熟識之人相助乎？且聞與全院不和者又遭謗議。」隨即，微信傳至，其一曰其侄擬調遣於江南林業科技大學，矢志深造，專攻食品加工與安全之碩士學也。其科考總成績乃三百零三，其中思想政治理論得之五十八，英語二科目獲四十九分，農業知識綜合三榮膺一百零二，食品工藝學則獨領風騷，斬獲九十四分。

    其二，但觀斯題，已令人驚心動魄：乃一封公諸於世之書，聯名實告土木系主任裘貂陽者，指其德行有缺、才力不逮、經濟貪墨、學術不端之諸弊。正棠覽畢，嘆曰：「老裘又樹敵矣，然告狀亦徒勞無功也。」

    閱聯名之書，首敬江城學院黨委及諸校之領導，慮及黨政雙系，盡致其意。繼之，述諸聯名者有幾人，乃何人，何以致此。復陳所舉之人，所舉之事，一一分明。

    三師以齒序為序，名次非以先後論，實名親筆署名於後，此中之意，似人人皆為首而又非為首，詳察此細節，頗為驚異。即使至此地步，文人怯懦之態，顯露無遺，皆不欲為眾矢之的，亦不欲冒頭而出。然雖畏懼，仍聯名實名舉劾土木系主任裘貂陽，舉其涉嫌德薄才淺、貪腐無度、學術不端等諸般問題，足見決心之堅。

    信中所言，非圖私利，乃誠心而發。實則三位夫子之所動，非事所激，乃緣人際未和。然士人常好以高名掩私，吾輩在江城學院土木系執教久矣，珍視學院之教科研台，冀土木系能隨學院之騰飛，不輟於時。視學院之榮，如己目之貴，情深則責重。故今日，不顧榮辱得失，冒業之險，承心之壓，聯名上書，望組織審慎核查裘貂陽主系以來之違紀違規，以振土木系之教科研與管理，消減與兄弟系之差距。此等開場白與套話，實無必要，關鍵在於憑據之有無。然棗有棗無，嘗試總需，赤足何懼穿鞋者？然令三位老教授至此反目，亦愚之甚矣。

    此乃王炸之策，今欲列裘貂陽之違紀之事，尤重經濟之弊。凡此諸事，皆需據實以論，證據數據以為支撐。觀其所謂高危高位之經濟問題，實則金額不過數十萬之微，土木、環境、工程管理三專業之學科建設經費，合之亦不過一百零二萬，實非巨款。正棠以為此數不多，然無論多寡，皆因惡其人而非其財。然既受兩老教授之邀，遂亦樂與同署此名。並欣然作歌云：

    三師齊力劾裘一，貪腐學端事十襲。

    雖雲微財僅萬二，清風正氣不容七。

    噫，費吽君之誠也，竟悄然錄經費之細目，而述之曰：「土木之業，國家級綜改，歲賜十萬，歷三稔，總計三十萬貫。三江之地，土木之英，歲祿六萬，亦三載，合十八萬金。又三江環境、工程管理之卓越工程師，皆循此例，年俸亦六萬，三載為期，亦皆合十八萬之數。至於三江土木品牌之建設，亦跨三秋，總資亦與前者同，皆為十八萬。」聞正棠君之諷曲，費吽君亦應聲而歌，乃作詩以和之曰：

    三人齊心力劾裘，一腐多端事未休。

    六萬微財非巨浪，清風正氣不容流。

    觀至此，正棠不禁慨然，昔日眾人苦思籌謀，如何善用此金，爭論良久，正棠忽問其數額，答曰：「僅八萬，且為收入，去其成本，所剩無幾。」正棠聞此，怒不可遏，眾人為此微資，勞其遠行百餘里，遂言此後勿再相告。時正棠君，初不受歲末裘貂陽之厚饋，分紅百餘，零頭亦辭，後更毅然決然，辭去院級領導之尊職，超脫塵世紛擾，應同窗之邀，遠赴千里之外，悠享瓜田之樂。觀此行止，誠為遠見卓識、明智之舉也。

    思及此，正棠君續覽舉報之詳，乃知其訴其擅移公款，違制而行。諸學科專業之團隊，未嘗沾此經費之澤，未獲其利也。。建設經費，悉由裘貂陽一人統籌，支配專斷，財務報銷，唯其信任者任之，主要用於購書及差旅。購書之事，裘貂陽徑自與書商接洽，商定價格品類，殊違常規。按例，購書應由教研室或專業學科組申請，系班子討論審核後方可購買。書籍回扣之利，本應集體與書商商定，避免暗箱操作，以提經費使用之效率。然裘貂陽未能將有限之經費真正用於學科建設，以促其發展，反濫用於購書及公款旅遊，實屬濫用經費，未盡其用。

    層層推進，窮源溯流，而果不善，則歸咎於裘貂陽。裘貂陽未領院事之先，本院已置岩土工程重點學科之建設平台等矣。然學校所撥百餘萬學科建設經費，未嘗用以裨益此等平台之建設，前後相較，如一手好牌而打得稀爛，皆因領導不力，致使學科建設停滯不前，漸入衰退之境。此本院發展頹勢之關鍵，遠遜於他系也。言及於此，眾師皆痛心疾首，言辭渲染，情狀悲愴，然實於追責無益。

    正棠以為，第二段所陳，實為要旨，即減削教學崗位教師之津貼，似有中飽私囊之嫌。歲削教師崗位津貼、學校績效工資，每人損及數千。行政教授循學院之規，無教學之考，然每教學當量以百二十元計。校規行政授課不得逾百六十學時，然裘貂陽每年授課量約三百至四百學時，皆以百二十元每學時計，於校發全額八萬五千元之上，又自增三萬六千至四萬八千元。裘貂陽身居管理之位，依校規不應再計他工當量。然歲終決算，裘貂陽擅增二百餘他工當量，多為主任職責內之事。依學院分配之策，每當量以二十元計，實增四千餘元。除學院大會與一般班子會議，余會皆發二百元，每年亦自增萬元左右。裘貂陽常隨意調整已審定之教學任務，以增己之工作量。諸師難以完成己任，怨聲載道。裘貂陽所增之費，多源於他師之津貼削減，實損眾師之利益與積極性。正所謂：

    一探裘貂貪腐顯，二嘆百萬費如煙。

    三問歲削心何忍，四萬課時金自添。

    論及學院之分配方案，其討論竟失於規範。自乙未至丁酉年間，乃用倒逼法以舉手表決，先讓異議者舉手，次為棄權者，再為贊同者。其結果，可想而知，高票贊同。至戊戌、己亥二年，則將票類分為四：贊同、略同、棄權、反對，乃行匿名投票。然無宣票、監票、計票之序，徑命辦公室主任宣佈結果。常言，此數據略過三分之二之贊同，主任即宣佈方案通過。舉報者以為此舉悖於校規，然或僅系管理水平之不足，徒增人厭耳。

    論及實驗室器械之採購，裘貂陽擅權獨斷，行事多疑，疑雲密佈。其一念之疑，未及明辨，便自圓其說，徒增空論，雖長篇累牘，情感澎湃，終是喧囂無益。實驗室器械之購置，本應循學科進展之脈絡，實驗室建設之藍圖，擬訂採購之規劃，呈學院審議而決，後邀諸供應商競標，擇優而取。

    然裘貂陽行事悖逆此道，器械之種類、型號乃至議價，皆由其一人決斷，此舉大違規制。不惟經濟蒙受重損，且實驗室建設受阻，教師科研項目之試驗難以開展，科研任務被迫延期，致我院多門學科發展受阻，連年未能達成校方所定之科研指標，實為憾事。

    觀乎此狀，誠如老者戲謔之語，貧者難膺師道，蓋因貧則志氣易挫。裘貂陽者，假BIM之名，行聚斂之實，其行徑令人扼腕嘆息。BIM，乃建築業之新興技藝，且有免資習學之版，學院師長，當誨人不倦，授人以知識及學習之法。

    然聞歸校學子所言，裘貂陽濫用職權，強令諸生考取證書，迫其就BIM培訓之途，費用高達千餘金，加之考試之資，又逾千錢，尤甚者，針對畢業生，其影響惡劣至極。此等利益，盡歸裘貂陽私囊，而未從者，反憂掛科之虞。更於今歲學期，竟強令畢業設計之學子，皆須參與BIM培訓，每人又索五百金之費。此舉匪夷所思，師德淪喪，黨員幹部在學子、民眾間之形象，因之而大損。

    裘貂陽於網絡之上，常列最差教師之屬，亦為我院畢業生滿意度極低，據麥可思報告所示，其重要原因之一也。

    歲次己亥，測繪教研室諸師與三江間一企業，共圖國土測繪之巨構，期得校方領導親臨，助力談判之舟。終獲仁縣國土三調之重任，囊括測繪內外業，歷時三載，詳盡查勘，資財百萬計。此項目者，實為測繪技術之服務典範也。

    初，測繪教研室悉心籌備，組織師生團隊入駐現場，誓將項目圓滿。然簽約之際，風雲突變，裘貂陽一人獨攬大權，測繪團隊之共同事業，竟化為彼一人之私業。

    項目既啟，裘貂陽竟悖初衷，拒測繪教研室之師於項目之外，而所行之方案，猶昔日教研室眾人之智慧結晶。彼既逐同袍，又無測繪之專長與實操之力，致項目推進舉步維艱。

    主方屢催進度，裘貂陽憂懼難期，竟擅自決定，令參與之學子暫停學業兩周，強使晝夜不息，廢寢忘食，以加班趕工。對不願從命者，以言辭相脅；進度不逮者，則以學業掛科為戒。更揚言此乃學院之重命，政治之任務，實則損及學院、學校於學子心中之形象，實非善舉也。

    又，裘貂陽於副教授進階教授之時，所呈考績之中，論文非其專攻領域之實績，但憑專家一論其文，真偽立現。設若專家詰問論文之細節，彼必啞口無言，無從置對。學術之偽造與剽竊，乃學界、教育界所不容之大惡，亦道德淪喪之表徵。且聞，吾輩已得知網查重之果，裘貂陽之論文或涉盜取他人之見，或疑似全盤剽竊，或有重複發表之嫌，此等查重報告，隨時可供查閱，以明真相，備君審閱之需。其涉嫌學術不端、欺瞞評審委員會、假借職銜晉升、欺罔組織、覬覦主任之職等諸般劣跡，皆已昭然於世，無可遁形。

    俚云：「狡兔三窟，不飲其流，以全其生」，此食相不雅，恐將覆舟。今者裘貂陽，以權謀私，強攫同儕之科研果，行徑可鄙，似有覆舟之虞。有智者歌云：

    權謀私隱盜果果，論文偽真掩多多。

    學界大忌今昭昭，覆舟之虞警詰詰。

    欲知後續之詳，請觀第八章《貂陽君又背時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