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也聽說了,森哥最近好像是跟他們班的那個學霸女孩打的火熱。」
另一道輕佻的聲音響了起來。
「行了,那個女孩跟以前的那些可不一樣,到現在就剛到了牽小手的份上,任重道遠啊。」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讓本來不怎麼在意的天賜眼神清明了一瞬間。
「呦呵,還有這樣清純的小妞, 那你可得加把勁,到時候你要是玩夠了,給我們也嘗嘗味道。」
之後就是一陣猥瑣的笑聲。
角落裏面,天賜的拳頭緊緊地捏在了一起,眼神已經變得冰冷。
「好說,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等哥哥玩夠了,一定給你們嘗嘗。」
說完話,是現場更大的笑聲。
「最近,你們可得給我收斂一點,要是讓到嘴的鴨子跑了,我為你們試問。」
哈哈哈——
對於艾森的警告,是一群人放肆的笑聲。
「艾森,你也太小心了,不就是一個小妞嗎, 至於你這樣小心?」
啪——
不知道是誰被打了一下的聲音。
接着就是艾森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懂什麼,那位可是戰家的千金,只要我們將她睡了,到時候戰家可就是我們的銀行了,要什麼還不是有什麼?」
「還都是森哥有辦法, 最好是將那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在拍點小視頻,這樣就算是戰家也得乖乖就範。」
咣當——
一陣桌椅碰撞的聲音響起,剛回頭的艾森迎面就感覺到一道黑影對着自己的腦門就砸了下來。
嘩啦——
尖叫聲中,只聽見酒瓶碎裂的聲音。
「白-白老師?」
在酒吧遇見老師,本來就是一件很讓人心情不好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黑着臉,拎着半個酒瓶的老師。
「剛才你不是說的很好嗎?怎麼不說了?」
聲音如同來自九幽一般。
帶着嗜血的殺意在人群中蔓延。
「不是的,我們就是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真的。」
捂着流血的腦袋,艾森趕緊解釋。
「玩笑,既然你那麼喜歡開玩笑,我也跟你開個玩笑好了。」
說話的時候,視線看向桌子上面還沒有開封的酒瓶,嫌棄的將自己手中的半個扔到了中間的桌子上面。
順說就拿起手邊完好的酒瓶,對着艾森那已經開始流血的腦袋就是一下。
啊——殺人了。
眼看着已經倒在地上的艾森,滿頭滿臉的鮮血,還是學生的眾人已經嚇蒙了。
「白老師,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凶神惡煞的白老師,現在就像是鮮血中走出來的惡魔,讓這些學生的腿都軟了。
「錯哪了?」
「我們不該出來喝酒?」
一名同學大着膽子,小聲地說道。
咣——
狠狠地一腳,將剛才說話的學生踢了出去。
「再說——」
戰戰兢兢地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將視線看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艾森身上。
難道是因為。。。。。
「我們錯了我們不該瞎說的,不該口嗨的。」
咣——
有一名學員被踢了出去,緊緊的捂着肚子,身子完全的如同一隻煮熟了的大蝦。
「我們不該編排戰可可,不應該對她有非分之想。」
腦子一抽,一名學生就將自腦海裏面想到的話說了出來。
「記住你今天的話, 別再讓我聽見。」
咣——
又是一腳,將人直接就踢到了角落裏面。
白老師你不講武德!
就是他,就是他,警察同志趕緊將人帶走——
慌亂的人群中,姍姍來遲的警察同志推開人群走了進來。
「是你,將人打成這樣?」
斜視了一眼面前的警察。
「腦殘嗎?看不出來?」
呃——
一口氣堵在了胸口,好久沒有看見這麼囂張的人了。
「既然這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話的時候,直接就拿出了別在後腰的銀鐲子,就勢就打算給天賜帶上。
「滾開,老子會走。」
混過地下勢力的天賜對於這一切是一點都不陌生,在警察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就將手中的又一次剩半個的酒瓶扔到了警察的手上。
「這是證據。」
邁着步子,先警察一步的直接就鑽進了停在酒吧門口的警車上面。
一點都沒有自己犯了錯的覺悟。
很快警車就以最快的速度將人帶到了警局。
「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局內,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面的天賜,頭不抬眼不睜,一個字都不說。
「餵-問你話呢,你今天打人的事情,我們可是已經有了證據的。」
得到的還是-寂寞。
十分鐘,在警察苦口婆心得講了十分鐘,天賜終於大爺一般的開口了。
「你可以給這個人打電話。」
之後,不管警察在問什麼,主打就是一個不配合。
完全沒有剛才主動上車時候的配合了。
沒辦法, 警察只能撥打了天賜給的電話號碼。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
接到電話的錢管家無奈的扶了扶自己的老腰。
自己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需要自己去警察局撈人?
放學沒事在沙發上面看電視的戰可可,看着接着電話腳步匆匆的管家。
「錢爺爺,你這是要出去?」
嘆了一口氣。
「天賜少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人現在已經在警局了,我過去看看去。」
蹭——
聽見天賜出了事情,可可直接就站了起來,邁開腳步就朝外面走去。
「錢爺爺,您老人家還是快一點吧——」
拉着錢管家的胳膊,腳下的步子一點不耽誤的朝外面趕去。
「哎呀,我的老腰啊!」
踉蹌着腳步,終於是上了車,在可可的催促下, 連闖了好幾個紅燈,終於趕到了警察局。
「您是錢管家?」
剛進到警局,就有認識的人出來打招呼了。
「我想知道我家的白少爺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到了這裏?」
白少爺?
戰家的白少爺?
這話聽着怎麼很彆扭?
不管心中怎麼彆扭,警局的人趕緊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們去的時候,就看見白少手中拿着兇器,對方已經倒在了地上。」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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