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安一邊往事務所走一邊感慨:「現在就是有人用棍子攆我走我都不走了,誰要是讓我和小參、小魚兒分開,誰就是我的仇人!
不共戴天的仇人!」
以前,他最大的樂趣是玩遊戲。
現在,他最大的樂趣就是擼娃和養娃。
換個角度想一想,他這不就是玩的大型真人養成遊戲嗎?
每天看小傢伙兒都會有新的發現、新的樂趣、新的生機和活力。
只要看一眼小傢伙兒,什麼疲憊和煩惱都沒了,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沒人攆你走,」唐無憂沒好氣的說,「你爸臨終前唯一的遺願就是讓我姐好好照顧你,你這麼惡劣的性格,就得在我姐眼皮子底下讓我姐看着,不然的話,說不定哪天你就被人打死了!」
「你太誇張了,」唐承安溜溜達達的緩緩走着,意態悠閒,身心愉悅,「少爺我有錢有顏,這麼討人喜歡,誰捨得打我?」
「唐承安,你臉皮真的太厚了!」唐無憂一臉嫌棄。
許連翹笑眯眯:「我看也是。」
唐無憂瞥她一眼:「你也差不多,你倆不分伯仲,席底下席底下的!」
「小無憂,」許連翹歪頭看着他,揚起眉毛,「我出去度個蜜月而已,你膽子見長啊!」
唐無憂:「呃......」
他懟唐承安懟習慣了,忘了許大醫生不是唐承安,不是任由他懟的人。
唐承安是真的被懟習慣了,一點都不在意,只是好奇的問唐無憂:「席底下席底下是什麼意思?聽不懂。」
「一種方言,」唐無憂解釋說,「就是上不了台面,都在台面下面的意思。」
「你才上不的台面!」許連翹飛了唐無憂一記眼刀,「本姑娘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什麼台面本姑娘上不了?」
「是是是,」唐無憂一個勁兒的點頭,「剛剛是我口誤,不說別的,就憑夜都那麼多名門千金都入不了阿白哥的眼,阿白哥唯獨對翹翹姐你情有獨鍾就知道翹翹姐有多優秀了!」
許連翹滿意了:「這還差不多!」
唐承安歪頭,震驚的看着唐無憂,像是在說「你也有這麼慫的時候」。
然後,他委屈了:「你怎麼對着我的時候沒這麼慫過呢?」
唐無憂瞪他:「閉嘴!」
唐承安閉嘴了。
算了。
看在他每天吃喝玩樂度日,唐無憂比他幹的活要多的多的份上,他忍了。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回到了廣廈事務所。
剛進門,唐無憂的手機響了。
前台打來的。
來生意了。
剛被萌寶滋潤了心靈,三個人心情都很好,興致也很高,立志幫他們的萌寶們賺更多的錢,興致高昂的來到了會客室見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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