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燦爛,歸於平淡。
人不可能經歷所有的高-潮,也不能湊掉所有的熱鬧,更多時候我們需要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感受。
獵戶小隊被批准延長值班時間至三個月的第一天,獵人小隊和武警機動師的一個分隊出發前往荒漠配合警方圍剿一股非法武裝分子,而獵戶小隊這一次,沒能參加。
他們都穿了武警迷彩服,和武警機動師的另一個分隊一起,開進了w市區,進行治安巡邏。
因為這一天是當地的傳統節日,到處都很熱鬧,並且當地最大的商場愛國商場正在舉辦大型家電家具促銷活動,期間會有明星到場和模特走秀,人群會非常的密集。
因此維護秩序這個重任,就壓了下來。
當地公安機關的力量顯然是不夠的,武警機動師就派出人員協助了,公安特警的反恐車輛也都開了過去,隨時應付突發事件。
石磊想,是時候好好地裝一回逼了,因為配發了墨鏡。
武警叢林迷彩,全身披掛,當然戰術背包是沒有攜帶的,小帽和凱夫拉頭盔都帶上,大腿根處的手槍快槍套,戰術背心,95式自動步槍,備用彈夾,裏面真的滿滿的壓了實彈的!
天氣很好,陽光普照,現在大家也習慣了大西北地區時間比東部地區晚兩三小時的現象了。七點多了,天還是黑乎乎的一片,但兵們已經開到了愛國商場前面的廣場開始佈置了起來。
慢慢的,逛街的群眾開始多了起來,天色亮了起來。
石磊摸了摸胳膊口袋上的墨鏡,有些着急,說道,「太陽公公趕緊的起來啊。」
「你那麼想太陽出來幹什麼,不怕熱嗎?」林雨煩死他了,一直在念叨。
趙一雲掃了石磊一眼,「他想早點戴上墨鏡裝-逼。」
……
此時,獵戶小隊五個人就站在一輛武警裝甲防爆車不遠的地方,位置是廣場的中央位置,除了李牧之外,其餘四人都背靠着背,分別向兩端警戒觀察戒備,李牧則站在一側,不時的來回走動,脖子上照樣是掛着95式自動步槍。
站定,李牧說,「打起精神來,別想着耍酷。」
說完,李牧取出墨鏡戴了上去,其餘人一看,紛紛取出來戴上。配發墨鏡絕對不是為了裝逼扮酷,而是具有很強大的實用意義。抵擋太陽光的影響就不用說了,有墨鏡的遮擋,至少還有兩個好處,第一,眼神動作不容被發現,對犯罪分子的威懾更強,第二,可以遮擋住兵們的相貌,至少不那麼的容易被認清,這一點絕對是需要考慮的。
兵們不可能在部隊干一輩子,他總有退伍回家的那天,就像警察一樣,尤其是刑警,多是異地任職,考慮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
若是身上穿的是陸軍服裝,李牧等人才不在乎這些,領導也不會給發墨鏡這種屬性特別的玩意兒,但是他們是跟着人家武警混的,全國各地的武警,尤其是內衛部隊,已經開始重視保護警員們的*和考慮實際情況增加裝備了,而不是說戴墨鏡看起來不社會主義就不給發。
商場的工作人員早早的前幾天就把會場給佈置好了,挺大一廣場變成了一個大賣場,中間是一個大舞台,工作人員在忙碌着做最後的準備工作。
陳韜走過來,他也是一身武警迷彩服,掛了武警中校的軍銜,服裝是換了,但是級別什麼的可是一點折扣都沒打,這讓帶隊的那個武警機動師的上尉連長是頗有壓力的。
「聽說你狂減了五斤肉。」陳韜站在李牧身邊,聊着天。
李牧笑了笑,說,「是的獵頭。」
「放心吧,過段時間,到了冬天,你的體重會增加的。」陳韜微笑着說,「冬天是養膘的季節,究竟是膘還是肌肉,就看你自己的了。」
過去一段時間,陳韜忙着做其他工作,既然留下來了,楊師長顯然是不會讓他閒着的,放着這麼一個人才在不用,楊師長又不傻。各種條件的作戰方案的制訂,連續的給武警機動師的指揮軍官講課,把陳韜累得夠嗆。
這就是獵戶小隊留下再待兩個月的他要付出的代價。估計後期完全展開了對武警機動師特勤連的訓練之後,李牧等人都要拉過去幫忙。
「獵頭,聽說咱們要幫忙訓練機動師的特勤連?」李牧警惕地掃視着周遭,說道。
同樣戴着大墨鏡的陳韜點了點頭,說,「這是我們留下來的條件,得幫着機動師把特勤連訓練一下。」
「那特大的獵人小隊呢,他們留下來嗎?」李牧問。
他想起了他的兄弟張海超,雖然住得近,但是見面說話的機會不多,部隊就是這樣,你和他分明就是住在兩棟相隔不到五十米的樓房裏,但是除了遠遠看一眼相似而笑,聊天的機會其實非常的少。
「一個月時間到,他們會返回部隊。」陳韜說,「會有其他部隊接替他們的位置。本來就是一個輪值的安排。上級考慮到獵戶小隊的性質比較特殊,也有意作為一個試驗,才同意我們延長逗留的時間。」
「這麼說,前後實際上集訓的時間是四個月了。」李牧說。
「怎麼,想老部隊了?」陳韜笑問。
李牧老老實實地說,「說不想那是假的。」
「我看你是想你那位上尉未婚妻了吧。」陳韜說。
李牧差點沒咳嗽出來,臉都紅了,「獵頭,咱能不聊這個嗎?」
「必須得聊一聊,趁着還沒開始巡邏,我還真想和你談一談這個事情,雖然是你的私事,作為老大哥,我覺得我還是可以給你一點中肯的建議。」陳韜語氣很認真。
李牧心裏就打起鼓來,獵頭這是要勸自己冷靜,正視身份上的差距,估計是希望自己慢慢把這段不切實際的感情淡化掉。李牧自己也想過,但是每一次問到心裏深處,他都會發現,他是真的愛上馮玉葉的,如今的革命愛情儘管表現出來的方式沒有幾十年前的那麼含蓄和令人震撼,但是本質上是一致的。
輕嘆了一口氣,在李牧緊張的心情之前,陳韜緩緩地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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