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着,劉啟醇朝毛峰勾了勾手指。毛峰很懷疑的看着他,最後還是半信半疑的靠近,聽劉啟醇有什麼妙招。
「哇~這天氣就是不錯啊!」陳彪舒展舒展懶腰。
「我真的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你們倆就先去逛逛。」陳妙計準備開溜。
不料被師叔用條狗鏈綁着自己。「人來都來了,這時候要走,是不是太掃興了呀?」
「大師哥,你就尊重一下老人家嘛~」陳彪幫着說好話。
「我看起來很老嗎?」師叔鄙夷的看着陳彪。
「不老不老,一點都不老。年輕力壯呢!」陳彪連忙賠笑。
陳妙計獨白:『當然不老啦,誰見過這麼老的逛街能逛一整天?可以吃10個豬蹄、5隻叫花雞?三碗白米飯?』
「趕緊跟上!」師叔指揮着。
「師叔~師叔!」陳妙計楚楚可憐的望着師叔說:「能不能跟您商量個事?能不能把這狗鏈給解開?眾目睽睽之下實在是……」
「這個你放心!」師叔狡猾的笑着:「這是我一個冥界朋友送給我的,一般人看不見的。哈哈!」
「蒼天啊大地啊不帶這樣玩的!」陳妙計心中無數次吶喊着。
「快點!」陳彪興致勃勃的叫喚陳妙計。
「笑?你還笑得出來?多笑一會兒吧。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陳妙計屁顛屁顛的跟在師叔後面。
我兩眼呆滯的走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呆呆的毫無目的的走着,眼中旋轉着兩團淚水。
「你就笑一笑嘛~」餓死鬼依舊很黏人的跟在我的身後。「我猜你笑的時候一定很好看!」
餓死鬼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換來的是我一次又一次的白眼:「你能不能閉嘴?」
「哈哈!我就說你一定會開口跟我說話的。」餓死鬼幸災樂禍的說:「我厲害吧!」
我後悔搭理他了。與此同時,和對面馬路上的陳妙計又一次失之交臂。
「那不是陳妙計嗎?」餓死鬼拉住我。
我心猛的一驚,迅速回頭,四處張望,許久看見一雙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看。我回神:「不理你了。」
「不騙你的。」餓死鬼指了指對面馬路上的陳妙計:「就在對面!」
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就感覺不出來嗎?」餓死鬼追上我,依舊不依不饒。
我站住腳,捂住心口,心很亂很慌,跳的很快。「我不是貓!沒有那麼敏捷的嗅覺。」
「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是很準的!」
「第六感?」
我的腳已經回到剛剛的地方去找陳妙計,茫茫人海中就像大海撈針一樣,無從下手……
「你這個辦法真的靠譜?」毛峰半信半疑的說。
「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劉啟醇樂呵呵的說。
「可是我們萬一放外面去曬了,被別人知道了怎麼辦?」毛峰擔憂的說。
劉啟醇笑笑不語。
「我怎麼覺得,你說的這個辦法我也知道啊。」毛峰恍然大悟道。「說了半天還是沒有給我解決問題。」
「誰叫你傻呀!」
「怎麼?」
「下面不讓曬,你可以到上面曬嘛~」
「對呀。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偷藏了魷魚。我知道哪裏有地方了。」毛峰突然跑了出去。
「在哪啊?」身後的劉啟醇好奇的追問着。「你知道在哪裏嗎你就跑?」
毛峰在劉啟醇的房間和屋頂來來回回的走着,將屋裏的魷魚逐個逐個搬到天台去。劉啟醇在屋裏看着毛峰來來回回的忙乎着,看着看着都快睡着了;索性走到院子看着屋頂。
「餵~不幫忙也就算了,你還一直盯着我看幹嘛?」毛峰站在屋裏的門口,看着院子的劉啟醇。
「沒說我看你啊。我只不過看一個傻子在瞎忙而已。」
「你你你……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嘛。」
「我我我,怎麼啦?」
「你好意思看我一個人在這忙活?」
「怎麼不好意思?」
毛峰一扭頭,不搭理劉啟醇了,依舊自己一個人上下來回奔波。
「你就是頭牛!」劉啟醇取笑道。
毛峰撇了一眼劉啟醇,沒有回答他。
「要不要教你一招啊?」劉啟醇笑笑,一臉惋惜。
毛峰在屋裏繼續忙活,手裏、肩膀上都掛着魷魚,嘴裏自言自語的喃喃曰:「你倒是教啊?光站着說話不腰疼。」
「喂!」不知道什麼時候劉啟醇拿了一把靠椅,坐在院子上,優哉游哉的曬太陽:「脾氣還真倔啊。真的跟牛一樣。」
「要你管!」毛峰賭氣的說。看得出,很不高興。
劉啟醇看着毛峰忙忙碌碌的身影、還有那委屈無奈的表情,和塵封記憶里的艾小曼真的很像。「你這樣一趟一趟的,要搬到什麼時候?」
「你管我?又不礙着你。」
「我這可是好心啊。」
「專心看我鬧笑話吧!」毛峰停止腳下的步伐,特意瞪了劉啟醇一眼。
「俗話不是說過,要改邪歸正也要看看你到底犯了什麼錯,是不是?」
毛峰摸不着頭腦扭曲着表情:「我書讀的不多,你這是什麼歪理?不要誤導我啊。」
「哎呀,我來教你吧!」說着,劉啟醇去屋裏幫忙:「真是讓人操心,都這麼大了,還這麼多事。」
「我又沒有要你幫忙!」
「那你自己要搬到什麼時候?」
「這個又不用你操心。」毛峰依舊很任性。
「你都搞了半天了都不見你有什麼成績,嘴巴倒是挺硬的。」劉啟醇將魷魚一串一串的連着綁在一起,接着捆成一大捆。「看到沒有?將所有魷魚按照這樣捆好!然後聽我指揮。」
毛峰嘟着嘴,半推半就的照做了。
「去找根繩子來。」劉啟醇指揮道。
「哦~」毛峰去房間翻找了一遍都沒有看見繩索。最後將劉啟醇睡覺的被單給扯了下來,做成繩子。「這繩子好看!還花花綠綠的。」等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之後,毛峰在樓頂上,放下繩索將魷魚一捆一捆的拉上屋頂。
劉啟醇站在院子上對着毛峰招手:「是不是比你的快?」
「我也知道要這麼做,這個道理我懂!」毛峰輕蔑的說:「我是沒有事情做,所以上下多跑幾趟,鍛煉身體嘛~」
「死鴨子嘴硬!」
忙活了半天終於把魷魚全部弄好了。毛峰筋疲力盡的躺在屋頂上曬太陽。「想當初~我化身成了小姑涼,濃眉大眼、裊娜多姿……那模樣長得要多漂亮有多漂亮,長得基本就是窈窕淑女,妖艷不輸妲己,輕盈勝似趙飛燕。」
「你是說上次?」劉啟醇驚訝的回憶起毛峰拌女的糊弄自己的事情,想起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嘿嘿!」毛峰突然一手將頭撐了起來。
陳彪跟在師叔後面忙裏忙外的,幹活有他的份,吃飯喝飲料幾乎沒有他的份。一天下來,腿酸不說,肚子還咕咕叫,餓的兩眼發蒙。原本想逃走的,被師叔看出了動機,現在好了,和陳妙計一樣被狗鏈拷着。陳彪懊悔道:「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師哥你嚷嚷着不去逛街了。」
「不是不去逛街,是不想和師叔一起逛街。」陳妙計說。「現在知道緣由,晚啦!」
陳妙計的話音剛落,師叔在不遠處招手呼叫了。「你們兩個快點!」
「我再也不和師叔逛街了。」陳彪一邊抹抹臉上的汗水,繼續去跑腿幹活了。
「可憐的娃啊!」陳妙計望着陳彪狼狽不堪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說。
「師叔!你一個人抱着全都是吃的,那我們呢?」陳彪看着師叔抱着一大通麻辣燙,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要知道,師叔剛剛才吃了那麼多吃的。看這架勢,這些年在山上的日子不知道是怎麼過的~
師叔一聽陳彪這麼說,也很納悶:「你們怎麼啦?」
「你就光顧着你自己吃了呀~我們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怎麼吃東西的!」
師叔愣了愣,盯着陳彪看了許久:「這關我什麼事?」
「什麼事?你這樣子,我們怎麼吃飯?」陳彪疾呼咆哮了,只是肚子實在是太餓了,火山爆發的威力只有火柴威力那麼大,不一會兒就滅了。「我們都餓成這樣了,東西哪裏拿的動?」
「哦~」師叔一聽,將手裏的麻辣燙塞到了陳妙計的懷裏,(陳彪還以為看見了希望)然後師叔將陳彪手上的東西分別都掛在了陳彪的脖子上、肩膀上,還有的東西直接綁在陳彪的背上,師叔做完這些活的時候,自己還給自己鼓鼓掌:「拿不動沒有叫你拿!」
這一刻,陳彪除了回應給師叔一個張大嘴巴、瞪大雙眼的表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了。
師叔從陳妙計那拿回麻辣燙的時候,感覺比剛剛輕了許多。「我的麻辣燙為什麼變這麼輕了?」
陳妙計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你剛剛不是搬那些比較重的東西了嗎?」說着一指陳彪身上的東西。「剛拿完那些再回來拿這些,難免不適應嘛~」
師叔猛的用力點點頭:「有道理。」
陳彪的眼珠子再次掉到地上。陳妙計見識去將他的眼珠子撿了起來。(假動作)陳彪直接將陳妙計的手推掉:「我不要了!」帶着疲憊的身體,又陪着師叔逛了一天的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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