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給我點錢,我不僅帶你去看,還讓你摸一下總行了吧~」毛峰一臉奸笑。
陳彪舉棋不定的看着毛峰……
不遠處傳出令人膽寒的哭泣聲,邪靈幽幽的回過頭:「還是回墳墓里補眠去好了。」
突然有一滴水滴在臉上,邪靈猛地坐直了身子。一抹臉上的水,驚訝的抬頭望了望棺材上的木板,木板上裂開了一條縫。邪靈神情失色:「這裏怎麼會有水?」說着,推開棺材的門,爬了出來,站在地上。仔細端詳着四周的動靜,一片漆黑,心中不禁瀰漫着恐懼,臉上籠罩着不安和緊張。「這裏太嚇人了,我不敢一個人自己睡。」邪靈忐忑的說。緊接着就去找陳欣了。
陳欣剛剛關了房間的門,轉身的時候看見邪靈艾小曼站在自己的面前,嚇得魂不附體,癱坐在地上。
「是我!」邪靈艾小曼捋了捋頭髮,讓陳欣看清自己的模樣。
「你不是和大師哥在一起嗎?」陳欣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百思不得其解。「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我家漏水!」
「真的?」毛峰含情脈脈的看着陳彪。
「你每次都這樣說。」陳彪雙手抱胸無情嘲諷道:「我是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你借我,我就讓你摸一下。」毛峰機靈的跑到陳彪面前神情淡定的說:「要不,兩下。三下也行,讓你摸三下!」陳彪鑑定之前被毛峰騙過還保留着陰影。「要不這樣,你先借我一半,另一半等你摸到了,你再給我,這樣總行了吧。」詭異的笑容掛在毛峰的臉上。「我是認真的,相信我!」
「我曾經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我不覺得你說的話還可以相信。」
「可以~如果你肯幫我,擔保你有飯吃。」毛峰堆出一個笑臉來。「你想想看,我都答應你讓你先給我一半咯,我沒有一口咬死要你全部給我啊。對不對?貨到付款,兄弟,我也只能做到這樣了。等你摸到了手了,你再給我另一半,有圖有真相,你還擔心我會騙你嗎?很顯然跑不掉的嘛!」
「我覺得吧~」陳彪認真的想了想:「這樣也行。」
毛峰給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陳彪跟隨着毛峰來到廚房,廚房裏除了一隻正在不停的向毛峰搖着尾巴的狗狗之外,找不到還能活着呼吸的生物了。「你說的女生呢?可以讓我摸三下的女生呢?」陳彪突然伸長脖子,一臉壞笑靠近毛峰,迫不及待的說:「你把她藏哪了?快說。」
毛峰輕輕的、幽幽的將狗狗抱了起來,在陳彪面前晃了晃:「在這啊!」說着將狗肚子對着陳彪。
「你就別裝了。快點把女生請出來吧~」
「我說的女生就是它~」毛峰幸災樂禍的把狗狗舉得高高的。示意陳彪看他手上的狗狗,是一隻母的。陳彪見式開始擼胳膊挽袖子,然後~然後~然後接着就是聽見毛峰哭天喊地的呼叫聲……
「叫你忽悠我,叫你忽悠我……還我錢來!」陳彪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來,沸騰的血液激動的都到嗓子眼了。「還我錢來!」陳彪臉色冰冷,厲聲道。
半個小時之後,毛峰被折磨得疼的哭出聲來,斷斷續續的說:「能不打了嗎?」
陳彪筋疲力盡的坐在地上,擺擺手:「打不動了。」
倆人閒了下來,屋子變得更加沉寂了,聽見的是陳彪急促的呼吸聲和毛峰怦怦的心跳聲,一切都顯得安寧和平。
書房。
「你來幹嘛?」劉銘傳很不歡迎。
「我還想和你談談我和艾小曼的婚事。」
「我連她在哪裏我都不知道。」劉銘傳冷笑着說:「上次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不會把我女兒嫁給你的。你所謂的把柄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還有,關於你上次派人來我們家暗殺的事件,我也不是很看好。」
「我覺得~」羅思宇笑了笑,這個笑包含了太多的內容:「不瞞你說,我一定會找到她的。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不達目的不罷休。」
劉銘傳嚴謹道:「你以為你跟我說這些,我就會害怕嗎?」
「你要是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你應該沒有告訴艾小曼她是你女兒的事情吧?」
「你這是威脅我?」
「不敢!」
「不要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怕了你!」
「你誤會了,我可不打算這樣做。」羅思宇微微一笑坐在茶桌上,拿起茶杯湊近鼻子聞了聞,然後細細抿了口茶,淡淡的說:「果然是好茶。」
「蔡尚傑!送客!」
羅思宇淡淡的笑了笑,隨後站立在門口,一身黑的長款大衣襯托着他顯得格外的威嚴,潔白的光線透過身影照射在地面上。「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的。」說着嘴角得意的上揚着。
「別再玩了,這樣容易暴露身份。」陳欣幫邪靈艾小曼扯了扯衣服。「你給我安靜一點。」
「我可以在你這裏睡覺嗎?」邪靈艾小曼渴望的看着陳欣。
「你在我這睡覺?」陳欣瞪大雙眼:「不行不行不行~」
「我真的沒有地方睡覺哦~你就忍心看着我露宿街頭?」邪靈艾小曼望了一眼厚實的木門。
「你怎麼會沒有地方住了呢?」陳欣走到門邊,從門縫裏往外覷,回來時驚訝的看着邪靈艾小曼:「出什麼事了?」
「不是說了嘛~我家漏水了!」邪靈艾小曼的視線看向別處,不敢直視陳欣的目光。
「一個房間漏水,你可以去客廳啊之類的或者其它房間嘛~不可能整座大宅所有房間都漏水吧?」
「我就……」邪靈艾小曼很糾結,但是心裏有一個小勇士告誡自己『絕對不能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外人。』
陳欣一頭霧水的看着邪靈艾小曼,手不自然的擺動着:「你就怎樣?」
「反正我不管,我今天就在你這裏睡了。」邪靈艾小曼霸道的霸佔了陳欣的床。
「哎呀~」陳欣雙手叉腰,鄙夷的看着邪靈艾小曼:「我就不信了我,我堂堂一個天師妹妹居然會輸在你手裏……」
「自己一個人不敢睡覺!」
黑暗中,草在風中悉悉索索搖擺着。
「老闆!」汪洋敲門進來。
「有什麼新發現沒有?」
「暫時沒有,陳妙計也太狡猾了,不好對付。」
「剛剛才失去所有的家人,咱們要理解一下。」羅思宇轉身對汪洋說:「幫我留意他的動靜,到適當的時候我自有安排。」
「是,老闆!」說完,汪洋退下了。
黑暗中,羅思宇笑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殺戮還在後面,陳妙計你就等着吧!」說完,嘴角微微上揚。
陳妙計望着遠處的天空眼睛瞬間沒了神采,木木的呆站着。天,漆黑一片,烏雲悄悄的向大地逼近,沒有星星也看不見月亮,就像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樣,暗淡無光。
我遠遠的看着,我知道陳妙計又在想姥姥和他阿瑪了。也許每天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以往一家人的種種畫面,心裏一定特別難受。我頓了頓走近,拽了拽他的袖子,心疼的張了張嘴:「你……」
陳妙計慌忙把頭轉向另外一旁,匆匆擦掉眼角的淚水,許久轉身對着我說:「沒事!風吹的。」
我伸手替他抹乾眼淚:「你還有我呢!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
「你說你要是不認識我該多好啊,你就不用像現在這樣跟着我提心弔膽的過日子。」陳妙計強忍着眼淚。
「這樣啊~那我以後不分你魷魚吃了,讓你只能看着我吃,哼!」我故作輕鬆。
陳妙計被逗笑了:「你呀,每天只要有魷魚吃就滿足了。」說着一把將我攬住,此時此刻一個結實的擁抱勝過千言萬語。「我一定要找到一夜之間燒了我家房子,還做的跟大自然災害一樣的兇手。」陳妙計把頭低靠在我的肩膀上思索着。
「說起來也蠻蹊蹺的,怎麼會一夜之間,不是~那天還是白天,居然莫名其妙的着火了。」我歪着腦袋說。「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陳妙計抱緊我:「你不要想那麼多,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毛峰沮喪的坐在廚房裏,對着籠子裏面的狗狗一頓訴說:「誰叫我好心撿你回來呢。既然收留了你,那我就要對你負責。不過,我跟你說啊,最近幾天呢我都要出一趟遠門,多則一星期,少則兩三天。算你倒霉了,要是叫陳彪餵你,我看你還不如餓死算了,他那麼摳門。這裏是給你準備好的一星期的食物。」說着,毛峰拎着一大袋米放在狗籠裏面,接着又端來一大碗水。「一切食物和水都准好了。」毛峰蹲在狗狗面前說:「吶~這些是一星期的食物啊,你要分開吃,不能一次性吃完了,要是你一次性把這些食物都吃完了,那你下一餐就要餓肚子了!記住啊,一餐吃一碗就可以了!」毛峰背上行李,走到門口,轉頭對着狗狗有愛的說:「記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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